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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陈欢游原来是朵霸王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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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后他气急败坏的甩开她的袖子,关之檀笑眯眯的整理衣袖后,抬步迈出门槛,背对着他晃动手腕摇摇告别。

陈欢游的少男倾慕碎了一地,他没有想到她居然这样对他,在他这待半盏茶都嫌多,却一个晚上都要留宿在勾栏处!

可关之檀哪知道他的心思,她只当他是弟弟。不能带弟弟去青楼,但是可以告诉他自个去哪,记得有事找她,她还是会帮的。

陈欢游见他的气愤完全不起作用,急的想立马冲上去抱住她,把她塞到房间里。但是转念一想,他冷静下来,就算这次拦住,还有下次。不如就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在勾栏处的独特时光。

【锦云楼】

几杯佳酿下肚,关之檀才感觉活了过来,天知道她被一群惶惶的人围着连口酒都不能喝的时候有多憋屈。暖帐香炉,美人伴奏,美酒入口,怡然自得。

这里不是京城,但酒的规格品质却毫不输给满春堂,据说是用了酿酒的师傅独家秘方。又是一瓶空,桌上已经堆满了空酒壶。关之檀倚在美男馨香的怀中,提溜着酒壶要酒。

“不能喝了。”头顶柔和磁性的男声传来,她有些迟钝的抬眸扫了眼。

老鸨当时说将店里的头牌请来陪酒,就是他吗。看不清啊,她皱眉伸手搭在男子的脖颈处拉近,两人间只有一个吻的距离。关之檀仔细的端详着,但男子的容颜却不进脑袋,仿佛有一层雾隔着,男子被陡然拉近,错愕之余心脏居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有些晕了,关之檀只是双目无神的望着他,被盯的紧张涩意的男子意识到她根本没看清自己后,不知怀着何种心情轻轻舒了口气。女子红唇微启,娇艳欲滴的唇色,甚至连暗红处都风流。男子将她抱起,放到纱帐里间的床上,外间的丝竹声还没停,半丝半缕的游离。

她将锦云楼的各式头牌都点来,有的弹琴,有的敲罄,有的当人肉靠垫,她却不声不响的喝了半夜的酒。真不知是实力雄厚还是另有隐情(也许不行),他这么揣测着,今夜他头次对自个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往常陪的客人,哪个不是非富即贵呢,见到他不还是扑上来。虽说他不接客,但没有人会拒绝异性爱慕的目光。

喝喝喝,她只知道喝酒。男子将她放下后就准备跟兄弟们一同离去,因为这位“尊贵”的客人提前吩咐了,暖气给足就成,不用人陪床。

有这钱,就来单纯睡个觉吗,他摇摇头,他已经想了一晚上了。当真有不好色的女人吗?

睡的正香的关之檀全然不知他暗地的腹诽,然而下一瞬,还未等房间里的头牌们散去,门哐当一声从外面被推开。

异响让床上的女人皱眉,男子见状冷然对不速之客道:“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要突然闯入。”

来人正是陈欢游,他先看向床上,确认女子衣衫整齐后再将视线落在无辜的头牌们身上,他轻声道:“我来找她。”

“客人已经睡下了,况且未曾听闻客人曾说有人来访。”

“你管不着,出去就行。”

往常也遇到这样的情形,按理说他该让步,可怀着“不知男子会不会伤害她”的疑问,他脚步未动,摇头道:“不行。”

陈欢游看出他的心思,秀美亲切的脸上爬上几丝冷意,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什么心思,一个晚上都没爬上她的床,你还有脸留下来?”

“说什么呢,莞黛是清倌!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未过门就敢出入风月,不怕嫁不出去吗?”莞黛身旁的抱琴男子看不过,替他说了几句。

“呵,清倌,滚开!”陈欢游原本还想讽刺几句,但他想起方才他们或许相依相亲,她也许还与他对饮交谈,哪怕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光是想象都觉得心里刺痛,嫉妒的要发疯。

他推开莞黛,几位头牌扶住男子,莞黛心道这是什么事啊,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被辱骂、推搡,这人还扯他衣服,于是他也火了,不要头牌的风度体面,几个人一同出力,将男子往外推。

“你好大的胆子!”陈欢游骂道,他的话在关之檀默示的领域里管用,但在场的美人可不买单。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跟你们拼了!”

两拨人正儿八经打了起来,虽说是挣文雅的钱子,但这一个个年少气盛的男子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你打一拳,我回一脚,各自负伤。最有趣的是看似最小白花的陈欢游以一打四,居然持平战局。小白花边打边紧紧闭着嘴巴,他正做出格的事,不能让她看见。

于是被他锤了一拳的抱琴男子痛呼的时候还被陈欢游紧紧捂住了嘴唇——

我真服了

“陈欢游。”不知打了多久,男人们浑身都是伤,女声传来,他停了抡起的拳头,将抓着的衣领泄愤一扔,瞥过脸不回应女子的喊唤。

虽然他心里正打着鼓,但是她有本事就把他杀了,就算杀了他他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里间女子下榻,指腹轻按额间,掀开珠帘发现地上躺到一片美男,衣衫不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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