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嘴低声道:“景川,其实闪闪都跟我说了,所以没人的时候我们其实可以稍微”
“不行,我们要随时随地都保持着这种追求跟被追求的关系,这样才能信以为真。”
好像说的也没有毛病。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挡住了门。
陆晚瓷的心跳漏了一拍。
电梯门重新打开,戚盏淮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神色冷峻,目光在触及电梯内的陆晚瓷和容景川时,骤然深沉,如同结了一层寒冰。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陆晚瓷脸上,带着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刺痛,然后缓缓移向她怀中那束刺眼的红玫瑰,最后,定格在容景川身上。
容景川似乎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从容,他甚至对着戚盏淮礼貌地颔首微笑,仿佛只是遇到一个陌生人。
戚盏淮的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迈步走进电梯,周御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公文包,显然是准备要出去。
这么巧?
而且他们居然住一层楼?
陆晚瓷越来越觉得跟韩闪闪的决定挺好,不然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戚盏淮掌控着。
如果这样的方式能让他知道她的心思,那今后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远,这样对大家都好。
她双手交叉紧握,神色有些凝重。
容景川注意到后,微微侧头,用那种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对陆晚瓷说:“晚瓷,今晚要不去我家吧?你怀着孕住酒店我也不放心,刚好也能接着这个机会更好了解我。”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电梯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
更是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寒凉了。
陆晚瓷抿着唇,陷入了短暂的犹豫,碍于戚盏淮还在呢,她也就顺势答应了:“好,就听你的。”
两人你来我往,完全把某人当做了透明人。
男人脸色阴沉如冰,垂落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极力隐忍着莫大的情绪。
周御也是死死低头,根本不敢大喘气啊。
幸好,幸好,一楼在这时到了。
电梯门打开,容景川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虚虚地揽在陆晚瓷的后腰,做出一个呵护的姿势,柔声道:“我们走吧,车已经在门口了。”
陆晚瓷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被容景川“护”着走出了电梯。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几乎要将她的背影刺穿。
直到走出酒店旋转门,坐进容景川那辆低调但价值不菲的轿车里,陆晚瓷才微微松了口气。
容景川坐进驾驶座,系好安全带,看了眼神色复杂的陆晚瓷,忽然轻笑出声:“怎么样?我演技还不错吧?”
陆晚瓷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闪闪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挺好玩的。”容景川启动车子,语气轻松:“而且,能让盛世集团的戚总吃瘪,这种经历可不是谁都有的。”
陆晚瓷看向窗外,酒店门口,戚盏淮和周御也走了出来,他站在台阶上,点了一支烟,昏黄的光线下,身影被拉得长长的,透着一种难以说的孤寂和落寞。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泛起细密的疼。
她迅速收回目光,强迫自己不再去看。
“我们走吧。”
“好。”容景川笑了笑,踩下油门。
车子汇入车流,将酒店和那个男人远远抛在身后。
餐厅是纪渊订的一家私房菜馆,环境清幽雅致。
他们到的时候,纪渊已经在了,看到陆晚瓷怀里的花,和紧随其后的容景川:“景川,要不是你对女生没兴趣,我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滚,我跟晚瓷现在可是闺蜜了,我俩配合的很好。”进了包间,容景川也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跟陆晚瓷之间也保持了距离。a
男人脸色阴沉如冰,垂落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极力隐忍着莫大的情绪。
周御也是死死低头,根本不敢大喘气啊。
幸好,幸好,一楼在这时到了。
电梯门打开,容景川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虚虚地揽在陆晚瓷的后腰,做出一个呵护的姿势,柔声道:“我们走吧,车已经在门口了。”
陆晚瓷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被容景川“护”着走出了电梯。
她能感觉到,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