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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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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道像被利物剐蹭过,有轻微刺痛感。泪渍和粉白残渣黏合混成一团,想必狼狈且不美观。

“什么毛病,非要逼人发火才肯听……”嘟囔着抱怨,随即表情也回来了语气也恢复了。评述完“都吃成小花猫了呀”,扼下颌的手微妙交换了着力点。

拇指划过皮肉挤压,从嘴角处抹蹭,直推至唇线扭曲。最后四指并着拍拍侧颊,意同嘉奖类如警告,这个人说可以了,别哭了。

泪腺听不进命令,但哽咽憋得住咽得下去。你说您也该玩够了吧。

嚷嚷了句“真的假的”,对面当即脑袋一歪眼罩一摘,歪着头眨巴两下说就知道没看错!果然心情很好,精神也超——好,今天说了很多话啊你……好几句呢,

“——あっ、要‘玩’是吧。玩什么?你想玩什么。”

问完盯着人看,半秒后眼里的光就收回去了。可能刚反应过来。鼻息出气,男人曲起拇指扣进你嘴里,在牙尖匀匀滑了一圈后,指尖点着齿面又敲了两下,脆响两声。随即突如其来稍一施力,掐着下颌把你整个都掼到一边去。

应该是咬破肉了,嘴里有点咸。才下意识嘶出声就听见又叫人过去,所以手脚并用爬回来。跪趴着仰起脸张大嘴,你邀请对方检查,放任手指摩擦黏膜搅拌舌底,直到唾液泪水都混在一起,顺着脖子流出条血腥。

视野里对方关切的很真诚,紧张的不容争辩,无奈和怒意一并如假包换。夹着舌尖掐了掐,这个人说真受不了,怎么总搞成这样啊你。被那么讲人家也超受伤的好不好,

“四天没见,都不想我?”连眼底的哀怨都明晃晃。

上次听到一样的话是茶歇时在公共休息室。对面是埋头阅读的咒术师同僚,不远不近是积劳成疾的辅助监督。

像不耐烦像无聊的很,可能正满心满眼琢磨着跑。两腿交迭一会翘左一会翘右,男人托着侧颊臭着脸干巴巴往外吐字。他说东北地方、一级呪霊两只,祓了,没什么特殊的……うん、没有遗漏,最多一级。就这样。

刚刚做太狠中午又吃太好,现在正犯瞌睡腿发飘。有气无力摊着本子站在旁边,你浑浑噩噩半句半句的记,写下“祓了,就这样”。

辅助监督“嗯啊”了好一阵才开口,“可报告……提交的话……还是……”

指了指你,“多塞点废话攒一下不就好了嘛,这家伙会搞定的。”说着顺势抽本子,这个人要检查。

眼看纸页被笔尖划出一长道,打了个激灵这才刚回神。你玩命攥紧硬是没撒手,被动势拽着迷迷瞪瞪径直扑过去。

隔着包帯半笑不笑瞥你一眼,又别过脑袋检查纸页,对面笑着说我讲的都够糊弄了,为什么你写出来的还能更糊弄啊,“就这么交上去气死几个老头我是无所谓,但伊地知可是一定会跟着一起蹬腿的。”

同僚长叹气。辅助监督说……“蹬腿”?“跟着一起蹬腿”?你边满沙发摸笔盖,边叽里咕噜连串道歉,边手忙脚乱试图立刻起身躲远。

半搂腰拍拍背,示意你先别动,转而两腿箕踞向后靠坐。支着额角掐眉心,话音懒洋洋的不高不低,这个人说扣子系错位就算了怎么连内裤都没穿,回屋去,ナナミン被你害得头都不敢抬。

辅助监督浑身冒汗一关平板,当即表示“五条先生不提交也没关系后续这边会处理我先失礼”;对座的同僚哐当一声放下茶杯,棕褐色的液体撒出一大半,猛推镜边说完“寡廉鲜耻”拎起外套转身甩门离去。

寡廉鲜耻的人咯咯咯的笑,四下无人后索性把你彻底拽身上。牙尖唇珠贴着动脉,半吮半咬不忘哼哼唧唧,“‘报告’‘报告’,催命一样催报告。上面的老头在搞笑呐。”他说哪怕发现了里香的新情况,也不可能写在报告里,为难他俩能有什么用。

搂抱稍一迟滞,你小声问什么新情况。

不咸不淡又翻一眼,他说四天不见,你都不想我。接着熨贴膝腿,手往裙底摸,把性器搅的咕叽响,又说哪怕装的像样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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