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lateralSwarming】十三(1 / 1)
对于电视里又钻出一个自己这件事,众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武家打扮的一跃而出,扫了眼面前,遥遥冲你晃晃手指表示“おおきに”;戴墨镜的嘴一横眼一翻,大声嘟囔“ダッセェ”;绑绷带的上下打量若有所思,结论是“今関西弁はやってるの”;穿短裤的打着哈欠眼都睁不开话都说不清,人已经爬上床躺你旁边拉好被子准备睡了;戴眼罩的转了半个身面无表情,无声的对你做口型,“你是真有瘾呐。”
你耸肩摊手吐舌头说得找个五条治你们这群臭五条。
把毛巾递过去沾了满满的血污再接过来。两手绞紧毛巾,你小声说需要的话家里还有药膏,“浴缸也准备好了,最起码能姑且休息一下……”
至此,不止落实“ヨシヨシなでなでイイ子イイ子”诈骗犯,甚至还有带着战损裹挟疤痕的吻落在头顶。他笑了笑,半揽起你肩膀,“对我这么好呀?”
眼神往床上飘,你捂起羞红的半张脸,小声呢喃,“毕竟我……与您有一个孩子。”
“???ナニ言ってるの、この変态エロ女??”戴眼罩的现在百分百是要冲过来揍你了,“其奴と俺、ゼンゼン违いもないんでしょ???ナニよ、そんなにはまってるんっつーの…オメェ、マジで目グラじゃねぇ??头ダイジョウブ??ブっ殴ってやろうか??”
“那家伙喊老子‘クソガキ’?”戴墨镜的翻白眼“チェ”了声。绑绷带的抿抿嘴,“别对教师那么苛刻啦,一般情况下都是ナイスガイgtg。”
刚要开启反击模式,直感到搂着肩背的手向下一点正勾着腰。一时喘气也不会了视线也模糊了心跳都过速了,你哆哆嗦嗦一寸一寸体态僵硬的扭头对视。
“我呢,现在需要歇息一会,顺便问问他们这是什么状况。”本质毫无区别但戏瘾上来又疯又演的二十九岁成熟男性,这次把吻落在你额头,“乖乖在旁边等我,嗯?听话。”
人品问题是始终如一的,虚开的空头支票是永远不会被兑现的,画的大饼是比外国月亮还要圆上百倍的
——但他妈的这个人就特别会画!!!这张饼看着就香!!!吃不到也死得其所!!!没有疯狂做爱环节就没有吧!!!明天坐电椅去也血赚到底了!!!
一寸长一寸强,别把豆包不当干粮,多活俩月也是俩月,多吹一次蜡烛也算吹拉弹唱,臭小鬼,学着点。
你隔空指指点点,挂眼罩的见状更要冲过来揍你,被绑绷带戴墨镜的象征性合力拉住满嘴“算了算了”,画面充满了趣味性。
随后你便冒着泡泡飘飘忽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等,等着等着就趴着睡着。
睡着万岁。睡觉会做梦,梦又太好。
因为梦里有过激5p性爱。被拎着脚踝前后夹击洞都被操软撑大,仰着脖子吃一嘴深喉缺氧意乱情迷,不听使唤抽搐着抖还得被嫌弃手活不好不用心。脖子奶子腰、腿根屁股脸,被阴茎扇被巴掌拍被掐着拧着叼着咬,像要被拆分解构大卸八块了,每一块都不是自己的,满身都是青的紫的红的白的像豺狼虎豹撕扯啃的。
不玩“猜猜哪个在操你”,因为根本玩不明白,这下真要发声困难视力障碍。床太窄太小所以就在地板上,脊背蹭的破皮红的殷血又被拎去沙发,攥着两腕跪着挨操被抱怨晃得厉害牙齿会磕到,再改摆上餐桌架上书台推到直贴上墙。
唯一一次开口说话是因光天化日城区住宅楼间距近,实在不能赤身裸体被抵在窗玻璃边操。吹也吹了尿也尿了身上皮肉骨都被日到分家,只剩哭着喊着口齿不清央求着不可以。也分不清眼前的是谁手里的是谁身体里的是谁了,迷迷糊糊眼见着人攥根鸡巴戳你嘴。
“‘不行’?”他问,“那还要不要吃。”
吃还是要吃的。你哭哭唧唧着把舌头都吐出来,边勾着舌尖舔边把龟头往嘴里送,生理泪都直往耻毛上掉,黏白涎液都直往玻璃上脸上粘。对方拢着乳房捏捏奶头像某种鼓励,低头要求再吃进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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