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他们都很疯狂?”
杨继祖点头:“临松薤谷里,我狂傲地想要上书改变河西,收回西域,想要拿回失去的汉唐故土,我原以为,这份不切实际的疯狂已经让自己陷入病态,着了魔。可与你们一比,我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下之大!”
马三宝含笑:“我当初和你一样,只是滇池边的一个少年,懵懂不知,可突然被人带至金陵,被他收入门下,从此——天高云阔,方知大海波涛,天地风云!”
杨继祖不理解:“你们一个个都是绝顶的人才,是了不得的人物,既有谋略,也精通战争,镇国公更是了不得,那他为何,还要收下我这种人?”
相对于沐春、朱棣、马三宝等人,自己不算什么人才。
马三宝侧头看着杨继祖,认真地说:“你以为先生看中的是你的智谋?不,先生看中的是你不曾遗忘故土,不忘先辈的精神,是你对这一片土地的眷恋与热忱,是你想拼了命地拿回失去一切的狂热。”
“跟着先生,你可以大胆地进,可以大胆地表达,可以打破常规的思维,用你超乎常人的热烈,拿出不同的策略与方案,为整个计划添砖加瓦……”
杨继祖明白了马三宝的意思,自己要立足,就要剑走偏锋,拿出不同他人的智慧与看法,于是,盯着舆图的目光突然亮了,上前指了指地中海与红海之间,道:“不就是一小截指头的距离,挖一条运河出来,不就能控制地中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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