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转过身,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坚定,再次向施缱提出了邀请:“施缱,我真心希望你能陪我共进晚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施缱心中明白,薛砚辞的邀请并非单纯的感谢,她能感觉到他眼神中隐藏的深意,这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一丝警觉。
她不想让自己被卷入任何可能影响她职业判断的私人情感中,尤其是在与薛砚辞的关系上,她更是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薛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界限比较好。”施缱的声音平静,但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薛砚辞似乎没有预料到施缱会这样直接拒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并没有放弃,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邀请:“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必正式地吃饭。就当作是朋友间的一次小聚,如何?”
施缱看着薛砚辞,她能感觉到他的坚持,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如果继续拒绝可能会显得太过生硬。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接受邀请,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这次会面控制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内。
“好吧,就当作是朋友间的小聚。”施缱终于答应了。
薛砚辞和施缱坐在了一家风格雅致的餐厅里,桌上的烛光摇曳,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两人边吃边聊,薛砚辞似乎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向他们之间的情感,试图探测施缱对他的真实感受。
“施缱,这段时间你对我的照顾,我真的很感激。”薛砚辞微笑着说,眼神深邃,“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否只是你的一个病人?”
施缱手中的刀叉微微一顿,她抬起头,对上薛砚辞的目光,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不想承认,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对薛砚辞有了超出职责范围的关心,但她也清楚,承认这份情感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薛总,您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朋友。”施缱的回答有些躲闪,她尽力保持着职业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慌乱。
摆脱
薛砚辞似乎看出了施缱的回避,他没有继续追问,但话题依然围绕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展开。
施缱感到了压力,她开始借助酒精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随着时间的推移,施缱的酒量显然不敌薛砚辞。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红晕,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
酒精的作用让她的防备逐渐降低,她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薛砚辞,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真的很累。”施缱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我不仅要照顾你,还要面对自己的情感。我害怕,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
薛砚辞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施缱的手,可是施缱却
施缱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的理智告诉她。
她不能就这样沉溺于薛砚辞的温柔之中。
她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酒精已经让她的力气减弱了许多。
“薛砚辞,我……我不能再喝了。”施缱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头开始变得沉重,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施缱的眼泪在烛光下闪烁,她的声音带着醉意和悲伤,断断续续地向薛砚辞倾诉着自己的身世。
“薛砚辞,你不会懂的……”施缱的声音哽咽,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些痛苦的记忆之中,“我……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薛砚辞的眉头紧锁,他的心被施缱的话深深刺痛。
他轻声回应,试图给予她安慰:“施缱,每个人的出生都不是错误,你也一样。”
施缱摇了摇头,她的眼泪滑落,滴在了桌上:“不,你不明白。我妈妈……她曾经遭受过无法言说的痛苦。那个男人,谈芥,他……他强暴了她。我,我就是那样被带到这个世界上的。”
薛砚辞感到震惊,他没有想到施缱竟然背负着这样的过去。
他伸出手,想要握住施缱的手,给予她力量:“施缱,那不是你的错,你的出生是无辜的。”
施缱没有回应,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继续说着:“我知道,我就是个不祥之人。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每次怀孕,我都害怕,害怕我的孩子会……会遭受和我一样的命运。”
施缱抬起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但是,薛砚辞,我真的有资格做一个妈妈吗?我……我自己都不配出生。”
施缱的话语在安静的餐厅内回荡,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
薛砚辞的心被深深触动,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没有想到,施缱的心中竟然藏着这样深的伤痛。
“施缱,你不应该这样想自己。”薛砚辞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用最温和的语气来安慰施缱,“你的出生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