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三娇舌战各护宝(1 / 2)
柯语霏一脸茫然,听完凯堤霜之言,数个念头在她心里转了几圈,总觉得不管选择方法一还是方法二,曾峻文都会非常悲惨,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一个是直接杀死,一个是受永远的孤独折磨至死,简化来看,都是死路一条,要她如何选择呢?
虽然心知凯堤霜正在气头上,什么劝说都听不进去,但柯语霏依然鼓起勇气开口道:「霜姊姊,我觉得……」
凯堤霜松开紧紧掐住的裙襬,望了望柯语霏欲言又止的表情,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不管你选择的是前者还是后者,曾峻文都难逃被折磨的下场,只是一个痛快,一个绵长罢了。」
「嗯,我知道。」柯语霏点点头,绞着手指囁嚅道:「就是这样,所以我才难选呀。」
「但你必须要选,既然峻文不在,你为他作抉择也是一样,反正他横竖都要给雪妹赎罪。」凯堤霜冷冷地说,「若你需要一点时间考虑,霜姊姊可以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
「一个时辰是多久……?」柯语霏更茫然,随即用力甩了两下头,提高音量说:「不可以啊!曾峻文虽然很木头又很笨,但我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但是,语霏,你可想过他玷污了雪妹?」凯堤霜咬着牙,「他应该和莲瑀一起为雪妹赎罪。」
「所以你就要虐待他?」柯语霏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凯堤霜义正严词的反驳:「他因为中毒去强姦凯堤雪,是他的错,这点我接受,但是!你以暴制暴,和他有什么不一样!」
凯堤霜气得浑身颤抖,压低声音说:「除非你刚才说的是假的,是骗我的话!但是,雪妹的头发都找到了,这件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馀地了。」
「你……」柯语霏正想辩驳,突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张小巧的脸探进来,却是端着两碗甜品的莲儿,她一见凯堤霜和柯语霏焦头烂额地争论不休,先是愣了愣,才试探性地问:「霜姊姊,语霏,怎么一大清早的在吵架呀?」
柯语霏恨不得有主持公道的神仙出现,当下飞快地把目睹之场景完整地说一遍,又替曾峻文辩解了一番,说凯堤霜得理不饶人,非要杀害曾峻文不可,凯堤霜冷着脸,没有反驳,但从她紧紧绷着的嘴唇,感觉得出她已经怒极。
「嗯……」莲儿将两碗甜品连同托盘一起放在身旁的高脚桌上,有些为难地说:「语霏说,峻文强暴雪妹妹,是莲瑀师哥给他下了药,可是,莲瑀师哥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这铁定是误会呀。」
「这是我亲眼目睹的,他还给我下了毒,让我全身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柯语霏比手画脚地还原事发经过,还跑过去假装躺在床上,又站起来模仿莲瑀当时怎么靠近她,怎么对她露出狰狞的面孔。
「这些都是真的!」柯语霏非常坚持,眼珠子转了两圈,说道:「虽然可能会伤害到莲儿姊姊,但是、但是,好啦,莲瑀真的很帅,和阎王有得拚的那种帅,但搞不好他就只是外表帅,心里都想着这些齷齪的歪主意,这样变态骯脏的男仙,不要也罢!」
莲儿抱着胸脯,脸色刷地苍白,用力咬了咬牙,满面痛苦地道:「不会的,不可能的。」
话题一转,莲儿看看凯堤霜,眼里传出求救的信号,说道:「霜姊姊,如果雪妹妹妹真被强暴了,不太可能只掉一撮头发吧?要不找看看床上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莲儿妹妹为了袒护莲瑀,也替峻文开脱起来了?」凯堤霜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那撮毛,和自己的发色对比了一下,万分篤定地道:「这就是雪妹的头发,不会有错。」
「也可能是霜姊姊你自己的啊,霜姊姊和雪妹妹的头发,本来就长得一样。」莲儿有些微怒,往前走了一步,道:「峻文的为人,莲儿不敢断言,不过……不许你们轻侮莲瑀师哥!」
「曾峻文和我认识超过十年,他是怎样的人,我可以保证,他儘管有错,也是因为中了莲瑀的毒,不是他的本意,霜姊姊你要算帐,应该找莲瑀,而不是要我背黑锅,当杀害曾峻文的兇手,我凭什么回答你刚刚问的问题!」柯语霏吼了出来,目光一横凯堤霜,怒声说:「我告诉你所有我看见的东西,只是因为不想隐瞒,怕到时候衍生更多麻烦,不是要你自以为是的公审曾峻文!」
「你都讲出他的事情了,难道觉得他一、点、错、都、没、有?」凯堤霜冷笑揶揄,随即一整脸色道:「反正,莲瑀是主谋,曾峻文是兇手,两个都罪大恶极,都该死,都该悽惨的死!」
「莲瑀师哥怎么可能……」莲儿手按胸部,几乎晕了过去,「霜姊姊,你别……」
「别怎么样?」凯堤霜冷冷地嘲弄,「莲妹妹,你别傻了,你那莲瑀师哥,就是个衣冠禽兽!」
胸中火起,缓缓抬起双手,化掌为爪,水蓝色的眼中彷彿喷出火焰,「霜姊姊现在就去找曾峻文和莲瑀,把他们都杀了,替雪妹报仇!」
莲儿一向性子温柔,但这下子也被凯堤霜忽然的歇斯底里,弄得竖眉瞪目,淡淡地威胁道:「除非,霜姊姊能将莲儿杀了,否则休想走出这个房间。」
说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