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偶天成(作者:盛世清歌) 第33节(2 / 4)
开水烫。说即使死了也要拉我这个垫背的。母亲,您可得帮帮儿子,我好不容易醒悟过来,不能再跟她一起纠缠不清了。”
老夫人面色一凛,气得直接叫骂道:“看看你找的都是什么人,之前我不让她进家门的时候,你一直跟我夸她贤淑良德,最是孝顺不过了。现在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以后找女人眼睛睁大点儿,不要再被狐狸精迷住了!”
老夫人不停地拍着床板,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声,显然是气得狠了。
“这事儿交给我了,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她若说什么,你应下她便是了。我会尽快让人找出她收买的那人除去,这个祸根不能留了,我们夏侯府现在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再不能出现什么差错。”老夫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夏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步伐已经变得坚定了起来。显然老夫人的保证给了他很大的信心和动力,他现在就盼望着不要再看到兰姨娘那张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大哥要给县主写信了_(:3」∠)_
彦彦以后知道会吃醋的,毕竟姣姣收到的第一封薛国公府的信,不是他这个未来夫君写得,而是大伯子写的。
他表示不服,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但是挖墙脚不行。
ps:我每次写大哥和彦彦之间的互动,都如履薄冰,生怕写出龙阳之好的味道。毕竟腐眼看人基_(:3」∠)_我快承受不住体内的腐女之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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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林嬷嬷给您寄信来了。”知冬怀抱着一只肥鸽子走了进来,将它脚上的信笺解了开来递过来。
夏姣姣展开信笺仔细看了看,脸上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她将信丢到桌上,一张张地翻阅着,最后停留在最后一封信上,神色严肃。
“县主,您这是怎么了?”知冬看见她这不对劲的表情,不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夏姣姣收起信来,眉头紧蹙。
“薛国公府的大爷果然非同常人。”
对于她这一句突如其来的感慨,知冬有些不明所以,歪着头看向她。
“林嬷嬷告诉我,薛国公府有人给晋江坊写信,而且指名道姓是写给我的。因为不知道信的内容,嬷嬷怕有什么阴谋,就先拆开看过了,最后还是决定让我自己看。”夏姣姣晃了晃手中这封信,面色深沉。
知冬则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难不成这封信是薛大爷写给您的?薛先生的兄长?”
夏姣姣点头,就见知冬脸上的表情更加夸张了。她张大了嘴巴,好像能生吞下一个鸡蛋一般诧异。
“奴婢实在好奇,信里究竟写了什么。奴婢知道不该问,但还是好奇,县主您莫怪罪。如果能说,您就告诉奴婢他究竟说了哪方面的?主要是之前听兰姨娘讲薛大爷的时候,奴婢就觉得他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写信给县主究竟会说些什么呢?总不能跟您探讨养花种草吧?”知冬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夏姣姣轻笑,将那封信重新展开看了一遍。
“县主,冒昧写信过来,见谅。我是薛彦的长兄,这些日子老幺承蒙你照顾。他上次给你诊脉之后回府,就显得郁郁寡欢,后来去买醉,第二天竟然生病了。五日之期要拖延到十日了,他提起你已知晓苏州之事,这让他深埋心底的事情,重新又记了起来。
作为长兄,不忍他如此一蹶不振,并且被噩梦缠身。为此想托付县主一件事情,在此之前,请容我将那件事情的完整经过告知于你。
三年前,就是薛彦十六岁的时候,年少有为,医术了得。教他医术的游医说他已经可以出师了,二人便分道扬镳,老幺不喜望京约束的风气,遂仍然在外漂泊。他途径苏州之时,恰好偶遇一富家千金发了哮喘,眼看就因窒息而晕死过去,他便出手把她救了过来。
此女姓钟,她的父亲乃是扬州豪富,颇有家资,与当地官府人员也有很深的交情。钟姑娘央求其父请老幺给她治病,老幺见钟家人态度真诚,外加钟姑娘的病症并不是无药可救,只是之前的大夫没有对症下药而已。老幺是个医者仁心的大夫,他会善待他的病人,经常爱笑,他曾说过他希望他的病人看到的是他的笑容,缓解紧张的情绪,也觉得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或许我这么说,县主根本不相信。无法与你所认识的薛彦结合起来,实际上我也无法把刻薄无礼的薛彦,与老幺联系起来。
那位钟姑娘在老幺替她治病的时候,喜欢上了老幺,并且非君不嫁。钟家因为其在扬州的势力,钟姑娘之前因为身子不好又没有定亲,遂想逼迫老幺就范。
但是我了解他,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钟姑娘因为老幺的躲避变得偏激,最后以死相逼,老幺自然不肯就范。悲剧就发生了,钟姑娘上吊自杀,老幺自此再不肯踏足扬州一步,甚至他很后悔没有娶她为妻,这样至少她就不用死了。
我多次告诫过他,无需太过自责,这一条生命不应该由他背负。如果钟家人当时及时开解钟姑娘,而不是想要以权势压人,或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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