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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姜永寧点头,走向饭厅的出入口。
叶采薇等姜永寧的身影消失,抽了张餐巾纸,包住桌上其中一把剪刀,收进皮包里。
◎◎◎
「听鑑识科说,你把从姜永寧家拿回来的剪刀,交给他们做鲁米诺测验,」华安童盯着直挺挺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叶采薇,「你知道这样不行吧?」
「啊?」叶采薇愣了一下。
「在场的除了姜永寧,只有你一个人。如果我是姜永寧的律师,一定会反咬你一口,说是你故意栽赃给她的。」华安童的双手支在办公桌上,「你怎么会想到,把她剪押花用的剪刀拿回来?」
「我在坐电梯上楼时临时想到的。」
「坐电梯上楼时想到的?」
「姜永寧家楼下那个保全拿给我一堆掛号信件,要我拿上去给她。」叶采薇说:「我在上楼时看了一下信封,很多都是银行寄的,上面还有『限本人拆阅』、『重要讯息,有时效性,请儘速拆阅』的红字,试着折了折,信封里没有硬东西,表示里面装的不是信用卡。」
「说下去。」
「我在分局时,曾经跟前辈处理过几件被地下钱庄追债的案件。那些受害人家里几乎都有银行催收贷款的通知书,信封跟保全託我拿给姜永寧的很像,」叶采薇吞了口唾沫,「我想有没有可能安恭直威胁姜永寧,要告诉她先生他们在一起的事,姜永寧不想让丈夫知道,于是背着丈夫借钱给安恭直,但是安恭直的胃口太大,姜永寧不但付不出来,连原先借的也还不起,于是杀了安恭直?」
华安童没有说话,只是透过那副眼镜盯着叶采薇,让她想到小学考试没过,跟男生打架被对方家长上门兴师问罪后,老爸从餐桌对面盯着她的眼神。
她的肚子里像塞进一块正在溶化的冰,寒意从胃部流向四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呃我又错了吗?」她忍不住开口。
「不,」华安童放下双手,「这个推论很有趣,我会发文调查姜永寧的财务状况,应该能查到些什么。」
「是吗?」叶采薇吁了口气。
「另外鑑识科的报告过来了,」他拿起一个卷宗夹,「那把剪刀上的确有血液反应,而且血型跟安恭直的完全一样。」
「所以说是姜永寧杀了安恭直?」
「现在这样说还太早,你不是还有两个关係人要跑吗?」华安童坐直,回到叶采薇上司的状态,「先出去吧,记住了,有什么问题先打电话回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叶采薇举手行了个礼,转身朝房门走去。
华安童等房门关上,拿起桌上的电话话筒,拨通了鑑识科的分机。
「鑑识科吗?我是侦一队华安童,谢谢,请问一下,我们送过去的那把剪刀是不是还在那里?」他停了一下,「可能还要麻烦贵单位再做一项检验,另外能不能给我法医的电话?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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