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说抱歉(虐身)可能会重发(1 / 4)
拒绝打开礼盒无异于火上浇油
平宫遥久违的享受了一次两年前的进审讯室的待遇
被粗暴的扭着双臂铐在后背,伏特加开着保时捷神出鬼没嗖地一下忽然出现
“好久不见~”平宫遥被推进车厢的时候还不忘打招呼
“……”都这种时候,就别废话了。
伏特加从后视镜里看到琴酒难看的脸色,一脚油门踩去下去
被推搡进一家报废的旧工厂,铁门被推开的时候暴起的尘埃扬起出美丽的景象,好像宇宙重启后那短暂而绚丽的静默
“咳咳。”平宫呛了两声
摔倒在冷硬的水泥地上,膝盖磕破皮的地方泛起烧灼般的疼痛,平宫遥想的却是:组织可真闲啊,买这么多报废的旧工厂也花了不少钱吧
她的腹诽没超过两秒就被拽着胳膊强迫跪在地上
琴酒拆毁了礼盒,将那两件节日庆贺的浴衣抖开
樱色的女式浴衣上绣着小小的蝴蝶,浅蓝色男式浴衣上绣着草丝
粉蓝两色成双成对
刺痛着他的瞳孔
手指将轻柔的布料攥出褶皱,琴酒的眼神很冷,比他眼神还有冷的是他苍白的脸颊
他用看妖怪一样的眼神,看着手里的衣服
不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他嘴唇动了一下,又过了一会才克制的问:“你竟然还留着……这两件……破衣服!”他努力不让自己的愤怒的毒火喷薄而出,但是很显然,他没有做到,说到破衣服的时候他恨不能把这套浴衣撕成碎片
琴酒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在愤怒之余他还感觉到心脏紧缩,供不上血令他头晕目眩
他眼前短暂的出现了光怪陆离的残影,强烈的眩晕令他感到痛苦,比子弹打穿血肉还要剧烈的疼迅猛地袭击他
琴酒掏出烟,打了几次火都没点着,终于他不再较劲,狠狠把烟掷到地面上,用力碾碎,狠狠碾碎香烟,仿佛这样就可以发泄出他的恨和他的怒
伯莱塔握在手,拉动枪栓,食指搭在板机上迟迟没有扣动
平宫遥就这么面朝着他跪在地上,她跪的姿势很狼狈,脸上也沾上了灰尘,可是她挺直了背,那道瘦弱的脊梁骨硬戳戳的矗着,无言的倔强与不服,从她的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她这样横了心抵抗到底的态度让琴酒再次感到憋闷的疼痛
如果刚才他的怒火只有7分,那么现在他的怒火已经到了十分
热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催促着他用鲜血来镇压暴戾
琴酒看着平宫遥,冷漠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深海传来
“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吗?”
“还是这两年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产生了错觉,可以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
“斯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悼念组织的叛徒,我已经可以就地处决你,你还敢保留叛徒的遗物?两年了你还在想着那个死人是吗?你是不是一直都对组织处决他而不满?”
“回答我。”他握紧了手里的枪,脸上的肌肉都在轻微的抖动,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
琴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把这种情绪归结为——愤怒
是的,只有怒火,被辜负的愤怒
没有伤心
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背叛而心痛,他是因为平宫遥对组织的不忠才会这么愤怒
“g,你是不是忘了?就算他是叛徒那又怎么样?他是我丈夫。”她大胆的同他对视,这让琴酒很不满意
她应该低着头用恭顺的态度来求他的原谅
应该哭泣着,辩解这只是一个意外
她的心里没有小泉悠真,是他误解了她
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可是她再次辜负他
一句话就能让他心神大乱
琴酒:“闭嘴,不许再提那个死人,不许再提那个叛徒!”
平宫遥:“不管你怎么想,你都不能改变小泉悠真是我的合法丈夫这个既定事实。”
“就算悠真是叛徒,他都已经死了,组织有必要对一个死人这么斤斤计较吗?连提都不能提?这是什么道理?”
“黑泽雪子!你再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闭嘴,你这个轻浮的、愚蠢的、俗不可耐的蠢货!”
“不许!在我的面前!说出小泉悠真这个名字!”
在琴酒失态的低声咆哮之后,诸伏景光听见一记重重的耳光声
啪——的一声,掌风依稀被录进来,听得他条件反射的抽搐
不难想象黑泽雪子挨了多重的一巴掌
诸伏景光听见黑泽雪子轻飘飘的笑声,她笑的很快意,喘息的时候呼吸声温温的贴着他的耳膜,带着一种决绝的放肆
她闷声咳了声:“开枪吧,打死我。”
“到此为止吧,小泉悠真叛变还是卧底,他泄露资料的追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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