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2 / 3)
然能找到他!”人鱼眼睛都亮了,光彩夺目闪瞎狗眼。
对面的死鱼眼珠子无奈地按住上半张脸,“我先问你,你帮他找了三年爸爸?”
“三年零八个月前就找到了。”
“哦”看着姑娘美丽执着的脸,王含乐心想,某人真是好福气啊,“我只知道他在海市,我有他一个朋友的电话,我来替你问问”
不知为何,她发了会儿呆,等回过神,发现手机拨出去的号码已经接通十五秒。
“喂?”
她尴尬地凑近话筒,“你、你好,是这样,杨碟的女朋友现在在这里,她想知道怎么联系上杨,她有急事找他。”
那边沉默了会儿,似乎是琢磨她这边是个什么混乱情况,默了半晌还是声音低沉地回道:“你要不拉黑他,说不定还能找到人。一个月前他申请的调离下来了,他去了别的医院,我们学校合作的医院在全国各地有30多家,你不怕费事,可以一家家挨着找”
“拉黑?”人鱼狐疑地看着她。
她尴尬笑,正要说什么,按了免提摆中间的手机被一只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抓走。
“请你立即,马上,立刻,告诉我杨在哪里!不说?你为什么要私藏你的同性朋友的联系方式?不可能!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他你想霸占他?他不是你的!”
然后手机甩给目瞪口呆的王含乐,气呼呼说:“他要跟你说话。”
“啥玩意儿”王含乐傻傻把按了免提的手机贴到耳边,听到那边男声也气喘吁吁:“我跟你说,刚那女的说不听,我不跟她说。我没有杨碟的电话,一个人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下落,他会让他的联系方式路人皆知?不讲道理!我很忙,你俩一个拉黑他,一个羞辱他的朋友我,都不是好货色,再见!”
她当机立断藏起手机,她已看出人鱼对男人有很明显地敌对情绪,突然从静默跳到爆炸边缘徘徊,周围坐着不少男客人,目光都落在人鱼身上,而王含乐看来,却是这些男人找死。
“看什么看?这店又没卖满汉全席,一个个吃这么久,还要不要老板翻台啊?”她口水暴溅地把周围的视线挨着挡回去。
回头继续安抚暴躁人鱼:“蔡美丽,我很佩服你的坚持,你为了你喜欢的人,来找你的情敌——这不是一般女孩子可以做到的,正因为我佩服你,所以你先听我说,当年你们来我家,我把他父亲的手机号放在我书桌上,他是知道的。”
人鱼坐下来,重新翘起长腿,眼神示意:然后呢?
王含乐眼前浮现去年十一月在路边饭馆,她问他几岁出国的,他神情非常平静,但微微延迟了才回答她。
“你想过没,他真的想见他父亲吗?他有地址,有电话,还有你说的追踪手段,要想见,这几年他早就见了”
“我懂了。”人鱼打断她,“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需要知道,他爸爸现在病得很重,你们有句古话叫做:父子没有隔夜仇,我不相信杨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东亚,孝悌文化是共通的。
“你出生在越国?”
“是。”人鱼昂起下巴,“我的家人在我六岁时把我卖给了美国人,我不但不恨他们,我还感谢他们,要不是他们为我做出选择,我就会和我们国家很多女人一样,天天很累很累,回家还要被男人打,可我不是,只有我打男人,我骑男人,凡是不问我愿意不愿意就碰我的,我也会让他们得到一生难忘的下场,这一切都得谢谢我家人当初的决定。”
错了,不是大东亚孝悌文化圈,是大东亚女性复仇者联盟。
“你和你父母和解了?”其实她想说,你确定要用这个角度去开解别人父子?
“他们死了。”人鱼的脸上出现遗憾的表情。
“我听见好几次你叫杨碟的爸爸为爸爸?”
美丽女郎不置可否。
她心中“咯登”一下,这条鱼该不会她知道,他们这类人有可能对特定的普通人产生不可解绑的执着感情,这种感情就是韩宗麒对他妻子,阿车对她的趋势。
思索间,人鱼抬起手腕看表,“刚才你对我说的话,有告诉过别人吗?snow white,有对她说吗?”
“啥逼玩意儿?”
“呵,东北话,你又学了新的小语种?不要炫耀你的语言天赋,我不会输给你的。”人鱼站起来,用下巴对她说:“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你是想私占杨,不想他去他父亲身边,容不得别人占有他一分一毫。”
“???”
“你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提供,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小心snow white,另外你们调的ojito太难喝了,非常拙劣与不专业,建议你好好改进。”
人一阵风来去后,好半天,她还坐在原位消化人鱼带来的信息。
回到店里,她想起什么,问店员:“我们有卖酒精饮料吗?”
“没呢,我们又没资质。”
她正在疑惑,就听后厨二厨子在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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