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2 / 3)
比较随意而已,你以为有什么?”
她老脸暗红,有私下真去翻翻化学教科书的打算,但猜对他自己调配,还是让她笑出两颗虎牙,心痒难耐,“我还看出要不是医院有规定,你不会刮胡子,头发还会比现在更长,不过现在的长度都挺挡视线吧?我觉得你需要一颗发夹。”
趁他看镜子的时候,她绕到他后面,轻推薄膜下一层不算厚肌肉覆盖的肩胛骨,女人的手从他后脑伸出,撩起他额前发,分了个斜分,让多的那部分固定在手掌下贴于后方,露出他微伏的额头。
额头主人微微眯起眼,似乎很享受她弄他头发,发型幼稚也不甚在意。
欠捋。
她心底说,给他抹散发际残留的膏物,待会儿他要工作,不敢太闹他。
她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果然没见和她共枕半夜的人。
这个城市现在对她来说有去熟悉的兴趣,熟悉感也在良好递增,她一个人大喇喇出了酒店就四处无目的闲逛。
出来后想起没门卡回不去,但丝毫不影响她采购的心情。
下午四点回酒店敲门,没人应也是意料之中。
把东西寄存前台,她决定去医院找他。
给他一个惊喜,或者惊吓。
结果惊吓到了她。
王含乐远远就看见医院保卫室围着人。
医闹吗?她以为。
还在人堆外面就听见围观的人叹道:“可惜了,这么漂亮,是个神经病。”
“这是她弟吗?两姐弟一起得的病?”
王含乐就看见人群中不知哪抽来的凳子上坐着俩人,一个背影窈窕,一个又瘦又黑。
“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认识他们!”王含乐挤进人群。
保卫一听,只差握住她手摇晃感谢,“他们一来就说找人,让我叫人出来,不叫他们就不走他们就说个人名,也不说哪个科室哪个部,是医生是护士还是病人,我怎么给他们叫?我都要报警了。”
“别别,他们确实脑子不好用,要进去找医生看脑”她狠狠捏住黑瘦少年的肩膀,把他提起来,“要想见你哥就跟我走。”
“你们怎么找来的?”
黑瘦少年和王含乐站在二楼栏杆处望休息区,漂亮的混血女郎端坐在下方大厅横椅上,气场强到刺瞎周围人的眼睛,以至于不得不绕开她,让她周围三个位置都不敢落人。
“是不是跟踪我?”
“为什么不进来等?”
“想在大门口堵人?”
“都四年了,你怎么才长五厘米?现在一米六五有没有?”
“有。”少年悠悠地回道。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带你们进来等你们得感谢我,大门口堵人,我要是你哥,我直接转身就走,太丢脸我错觉吗?你姐见到我之后好像脸更臭了?”
“不是错觉。”少年的眼神如火炬照耀得她无处遁形,“你身上有杨的气味,很浓的气味,浓得连美丽这种不应该闻到的,都闻到了。”
“只有交媾过才会染上这么浓的气味。”
她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气。
交媾。
“曹尼玛,衰仔,再敢用这个词我就撕了它。”她提着他耳朵左拉右晃,痛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
王含乐看出这小子的畏惧,便知身上的气味是一把尚方宝剑了,虽然她闻不见。
“蔡美丽为什么不应该闻到?”
“能不能放手。美丽是鱼,鱼很难接收到陆上动物的信息素,也就是种类隔离,食物链,就像一片草原上,狼对羊来说,狼是隐藏的,羊很难察觉狼的存在。”
“我大概懂了。”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少年,“那她怎么找来的?”
“跟着你”
她转动手上的耳根,“我搬过家,从东搬到西边,她却能跨城跟踪到我,这不像你说的那么弱啊。”
“啊!是我是我帮她跟踪你。”
王含乐马上放手,从头到脚重新打量眼前少年,“你就是你们中的追踪犬?”
“是分辨者。”
“你能跟踪你哥?”
摇头又点头,“有点复杂,让我想想怎么说”
“也是狼和羊原理?”
“他们都以为杨的原形是狐狸,狐狸在信息素分辨上和我是平等的。”
她想到城堡里见过的那人最惨时的模样,“他不是狐狸。”
少年惊讶,“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说的?”
“我有眼睛,他毛色会根据环境改变,耳朵形状是圆耳,不是尾巴大就是狐狸好吗?”
“那他是什么?”
“鬼知道,你们不更应该知道吗?不过我也不在乎。”
在少年“见证爱情”的懵懂眼神中,她郑重给他上了一课:“我不在乎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在乎他的过去,不在乎他是否身家富有,我只在乎——他好不好看,活好不好,是否够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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