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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如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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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很轻,比以前在床上时所有前戏时的吻都要轻柔。

她有点恍惚,隐约记得十年前,他们还未发生关系时,他也是这样轻轻吻着她。

带着分寸,从不逾矩。

还有温软绵长的情意。

她不禁想,难道他也跟她一样,只有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显露真心。

陆沉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转身往卧室走去。

她闭着眼睛,一只手挽上他的腰,懒声嘤咛道: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睡着啦。”

她又轻轻滑下了那只手,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

“临近新年,公司里要忙的事情很多。”

陆沉把她下垂的手臂捞了起来,轻声哄她。

“过些天,我带你去参加公司的年夜酒会。”

“有漂亮裙子吗?”郑蘅懒懒地问他。

“有。”他笑着回她,“你继续睡吧。”

陆沉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去了浴室。

郑蘅睁开眼睛,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抱着枕头,想着刚刚那个温柔的吻。

他应该对她,也是有一些情意的吧。

但为什么,那天晚上,要跟她说那些话呢?

她看了一眼时间,离周六越来越近了。

那些她不能理清的过往,应该会一点一点地水落石出。

她又有些茫然,到那时,他们把当年的事情全都解开了,他们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模样,下一步她又该往哪里走。

陆沉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他身心俱疲,躺了下来,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就阖上双眼,深深睡了过去。

郑蘅悄悄翻了个边,对上他的睡眼,黑夜里,谁也看不清谁。

她突然有点后悔喝了那么多的咖啡,漫漫长夜,她要对着一片漆黑睁着眼睛到天亮了。

天终于蒙蒙吐了鱼肚白,郑蘅从床上爬起来,又给自己灌了两杯咖啡。

白天还要去上班,她得强行把自己昼夜颠覆的作息扳回正轨。

她穿上家居服,猫着身子钻进了厨房。

陆沉是被一阵焦糊的味道刺醒的,朦朦胧胧间,他还以为房子里着了火,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厨房发出叮叮咚咚地声响,他顺着那阵黑烟的味道走进了厨房,看到郑蘅手忙脚乱地站在烤箱前,胡乱地按着上面的按钮。

跟她十年前在他面前打游戏时的慌乱模样如出一辙。

他忍不住走上前替她关了电源,她带着厚厚的手套,从烤箱里端出一盘黑乎乎的饭团。

郑蘅讪讪地对他笑了笑:

“我想给你做个糯米鸡的,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个。”

“你记错了,那是你喜欢吃的。”

所以他才跟着她后面吃了很多很多。

“我平时只会做沙拉,没做过这些,所以好像做得很失败。”

“……”

“要不然你还是出去吃吧?”

“我下个云吞?”

“这个我也会。”

郑蘅把他推出了厨房,又作弄起冰箱里那一包速冻云吞起来。

她把一碗勉勉强强像模像样的云吞端到他面前。

“虽然糯米鸡很失败,但是云吞好像还行。”

陆沉用筷子尝了一个,云吞的表皮已经熟透,里面的馅料还是生的,他艰难地咽下一口生涩的肉馅,淡淡对她说了一句:

“还行。”

“那我每天早上给你做早饭吧。”她兴奋不已。

“不用了,我们明天起早一些,我带你去吃早茶。”

他又硬生生咽下了一个云吞。

“粤式早茶吗?”

“嗯。”

“我好久没听过你讲粤语了。”

郑蘅坐在他面前,双手托着下巴,语气里带着些微遗憾。

“你又听不懂。”这次陆沉咬了一口外皮就放了下来。

“你又不教我。”她不满地说道。

“教了又不会。”他白了她一眼。

“昨天夜里,你说梦话,用的是粤语,好过分。”

郑蘅委屈地控诉他道:“这大概就是同床异梦吧。”

“你昨天晚上不是睡了吗?”他问她道。

“我……我半夜醒了。”

“你也可以用你们那边的方言说梦话。”

他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她亲手煮的云吞,期待着看到她的反应。

“我们那边只有普通话。”郑蘅气得想拍桌子,嘴里的云吞也直接一口吞了下去,“也就读音有些不一样。”

陆沉会说粤语,对她而言,就像多掌握了一门外语一样。

他说起粤语的时候,她虽然听不懂,但听着十分的享受。

后来,与他分开的那几年,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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