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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么令人作呕,炫耀是他的兴趣,他又开始浮夸地夸耀这些非人的实验体:「这些是我用注入过帕拉克药物后研究而成的尸体、只可惜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帕拉克药物全世界只剩下四瓶了,所以我才只能做四个。」
三浦春闻言,双拳紧握,黑茶的眸盛满了愤怒,她向前迈出直接往坐在轮椅上无法自由动弹的达利欧奔去,然而这些实验体不需要达利欧的指令便自动自发地挡在他的面前,三浦春没有任何留情地想要像切断之前的实验体一样切断他们的双手,她正要将弯刀捅入挡在前方的实验体的心脏,她躲开了实验体伸过来的拳头,一个银光她便将那拳头砍了下来,正当她要进行下一步攻击,猛然看见眼前这具怪物裸露出来的胸口上的纹身,那纹身是一个文字——『春』。
她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眼前的怪物逮着这个机会掐住她的脖子,拿力度几乎能将她的脖子掐断。
三浦春愤怒的眼眸顿时充满了泪水,在能呼吸的间隙中轻轻吐出两个字:「妈、妈……」
那怪物顿住了,掐住她脖子的手一个松懈,好几颗炸弹从天而降,烟雾四起,山本武在烟雾之中衝向抓住三浦春的怪物,直接戳穿那怪物的心脏,将三浦春从它的手中救了下来。
烟雾散去,那怪物的胸口被刺穿一个洞,却没有像之前的那样暂停行动,反而是发出难听又嘶哑的低吟,往三浦春奔去。而下一秒沢田纲吉便衝过来,将那怪物从用手肘用力压倒在地面,他能清楚听见那怪物的骨头断了好几根,他压在怪物身上观察着,只见怪物依然伸长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一般,凹陷下去的眼眶充满了泪水。
三浦春很快地在悲伤之中振作起来,她颤抖的双手主动握起那疯狂想要抓住她的瘦骨如柴的怪物的手,轻声道:「母亲、对不起,我来晚了。」
正当眾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三浦春便一拳打碎它的头盖骨,怪物的瞳孔从混沌到清明,那眼眶蓄满了泪水缓缓流下,她拂去了怪物脸上的眼泪,只听那怪物嘶哑的声音终于组成两个音节:「春……」
一个字包含了太多,是重聚的欢喜、是为她的改变的心疼、是独自拋下她的愧疚。
三浦春把将那不肯瞑目的眼睛轻柔盖上,泪水还是抑制不住地落下,她明明早有面对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然而心脏依然被撕成碎片一样抽疼。可现在不是沉浸悲伤的时候,她将母亲胸口刻有她名字的那片肌肤割了下来,放在口袋里。
三浦春抹乾净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越过三个人困惑的目光,直直面向达利欧说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达利欧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刺耳又烦人:「我就想、为什么你会那么眼熟。原来是我以前研究室秘书的女儿啊,啊、果然应该把你也一起杀死,就像杀死你父亲那种愚笨的人一样。」
「小春、到底怎么回事。」沢田纲吉确认那妖怪没有了反应,才走到她身边,他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臂,关切地问道。
「我的母亲曾经是帮助研究匣兵器的研究室的秘书。后来,她发现研究室正打算製作能让人体瞬间强壮几十倍的药物,实验一开始在白老鼠上成功了,研究室的人便想要在人体上做实验。」三浦春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达利欧继续说着:「第一次在人体尝试时、发现人体虽然会强壮,但是人类的意识会被病毒啃噬得一点不剩,最后变成你们刚刚看到的怪物。母亲意识到这个药物一定会带来灾难,于是连夜带着有关资料和最后一瓶药水离开了研究院,但是研究院的人不肯放过她。」
「他们找上了我母亲、我母亲为了保护我们便给自己注入的药物,然而没想到自己的意识会被啃噬得那么严重,结果反而被利用来杀了我的父亲,而那时候我恰好从学校回家、看到了这一幕。」
她眼眶仍带有泪水,说出这段过去就像将快癒合的伤疤重新一层一层地剥开,她没有说出自己是怎么在双亲被杀害后在并盛活着,那段过去太过黑暗,她甚至不想再去回想。
沢田纲吉牵上了她的手,想要传递一点温暖的力量给她,提醒她自己还在她身边。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三浦春自己主动说起以前的事,他才明白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现在比起过去的那些事情,他更加在乎她的情绪。
若不是现在地方不恰当,他甚至想要把她拥入怀,告诉她一切都还有他、接下来她不需要独自承担这些。
「那个药物就是帕克拉。」达利欧接下去她的话语,那碧眸闪着光芒:「我一直都在找你,然而杀了很多叫三浦的都找不到你。你母亲手上的可是弥足珍贵的资料,多亏了她我才能拥有这么美丽强壮的武器,只是只有这几个根本远远不够啊。这几年我一直想要研究出一模一样的帕克拉药物,然而却只能製作出那种无聊的残次品。」
「你最好乖乖把那份资料交出来,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那资料我早就烧了。」三浦春冷冷一笑:「今天便会是你的死期。」
沢田纲吉没说话、眼眸淡淡地丢给身边两人的眼神,在外面戒备的部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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