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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的动作,等着她开门进去。她象徵性地敲了敲门,打开门便看见男人已然停下了工作,办公椅一百八十度转向了门口,儼然一副等着她走过去的模样。
在收养三浦夏生之前,她都是一个人行动居多,虽然迪诺有让部下照顾她,但也只限于出任务和战斗技巧上的教导,回到家住处后她便都是自己一个人、她的家早在父母离世的时候就散了,她孤身一人在这世界上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这样的她、却还是努力地想要活下去。所以她才决定给三浦夏生一个家,两个人的生活令她重拾了对生活的热情,而沢田纲吉也察觉到她内心的渴望,便用自己的方式加入了她的家,让她几乎每天工作回来都会看见在等待的他,若是不在家里、他也会定时给自己发消息问候。
就好像在和她说——我一直在惦记着你。
他太狡猾了。三浦春心想,就这样被打破心防的自己也真是没用。
她本能地迈开步伐走向那个正等待他靠近的男人,男人在她家办公时并不会穿得过于正式,那遮挡他身材的西装外套披在办公椅上,白色的内衬紧贴着他的身躯,隐约能看见在那衬衫之下结实的胸肌与身材,三浦春偶尔幻想过这衣服底下的身体,最后意识到这份幻想过于没有节操而马上把它掐碎。
沢田纲吉抬首凝视着步向他的三浦春,这些日子他和她都没有更亲密的接触,他只是轻轻地牵起她冰凉的手,光是这样的接触就能让他心满意足,拇指轻柔地摩挲那粗糙的柔荑,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无一不扯动他的心弦,他总是细数着上面的每一道痕跡,想像着这双握着弯刀的手经歷了多少磨难才能像现在这样完好无缺地站在他面前。
思及此,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欢迎回来。」他牵起她的双手,轻声道。
沢田纲吉最近的工作极为繁重,忙了一天的他嗓子比往日更为低哑,流入三浦春的耳里竟变得尤其蛊惑性感,她脸颊微红,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说道:「工作辛苦了。」
「嗯。」只要一见到她便能一扫整日近乎压垮他的疲倦,他好几次都想要直接带着衣物搬过来住,若不是三浦春执意不让他住在这里,不然他们早就同居了。
他牵着她的手,她任他牵着,相互凝视却不语。
他们经常这样、即便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牵着手互相凝视着也能补充今日流失的能量。只是三浦春并不知道,沢田纲吉为了压抑亲吻她的慾望有多努力,自己心爱之人就在他眼前,他每天都想凑上去一亲芳泽,但他并不想吓到她,所以一切必须慢慢来。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好。
三浦春显然有什么话想说,沢田纲吉瞧着她深呼吸了好几次,自己手中的柔荑也焦虑地反復捏着他的手指,他有些好奇她想要说什么,将她牵过来拉近距离,褐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我、和碧洋琪小姐请了十天的假期。」她明明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遍说辞,可面对他时却又瞬间一片空白,不安、焦躁、却又期待:「我想把母亲安葬在并盛。」
沢田纲吉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在她和碧洋琪申请假期的时候他就接收到消息了,于是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纲先生、下个星期一到后个星期三有空吗……」她说得越来越小声,也越来越没有底气,光是想到这几天沢田纲吉几乎都忙到连午餐都不吃,她就越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要求任性得过分——
「你能陪小春一起回并盛吗?」
沢田纲吉明显怔愣住了,见他怔愣的模样,三浦春以为自己不小心为难了他,正要说:「如果不行也没关係,小春只是——」
他往前一挪,双手用力抱住了三浦春的娇躯,他埋在她丰满的胸脯中,发丝宛如绒毛挠过她的心间,她诧异地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垂眸却看见那露在外头逐渐泛红的耳廓,自己也不住感到燥热起来。
「小春、你可以再说一次吗?」沢田纲吉的声音在颤抖,他紧紧拥着三浦春,胸间的香气令人如痴如醉,他分不清节奏极快的心跳声是谁的,方才女人的话语着实了他一个最大的惊喜。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和他撒娇了。
「纲先生要不要陪小春一起回并盛?」三浦春显然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要求会让眼前的男人如此激动,她自己也为自己提出的要求感到紧张,甚至连两人第一次亲密的拥抱都没有注意。
沢田纲吉急不可耐地抬起头,一手压向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弯下腰,唇瓣迫不及待地贴上那垂涎欲滴的樱桃,他不再压抑自己内心想要亲吻她的慾望,舌尖毫不犹豫地撬开女人的贝齿,生涩地舔着她的粉舌,两人的舌本能地交缠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缓缓拉开。
「当然没问题。」他的气息紊乱,一手紧紧拥住她的腰间,靠在了她的胸脯,俊俏的容貌甚至泛起了红晕:「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和我提,所以我在知道你要请假回并盛的时候,就也和彭格列请假了,这几天都在交接工作才会那么忙。」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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