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钎与有点甜(2 / 3)
来,此刻却在彼此排斥,似乎要分离开。
她有点慌,陈醉向来比同龄人果断,很少有这样犹疑不定的模样。
所以他在纠结什么。
一定跟她有关。
“藻藻,我们……”
他欲言又止像根矛,狠狠地往她心里捅,可是她却拿不出盾牌。
“是要分手吗?”
陈醉觉得自己就像一本书,被她翻的透彻。
池藻藻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来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有一条缝不受控制地,从她心底迅速裂开,呼呼地往里面灌着风,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痛的要命。
“你们他妈今天是赶着趟来气老子的吧。”
陈醉摔下说中的烟,瞪着池藻藻,艹,居然敢不看他!
两乳头间第四肋间隙。
第五肋间,左锁骨中线内05~1厘米——心尖搏动处。
五步开外有一根布满了铁锈的钢钎,但锋利依然。
扎进去,这个心跳就永远是她的了!
“老子真想劈开你小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那么,分手都敢说。”
还喜欢自己,骗子!
钢钎!
鲜血!
心跳!
杀了他!
深渊里正探出一只手,要拖住她。
“那我先走了。”
还他妈要走!陈醉气得狠了,捏起池藻藻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陈醉,疼!”
池藻藻声音发颤,再不走,那只手就要抓住她,她就要崩坏了。
“哪儿疼?”陈醉卸了手上的力,她刚才满眼的决绝,就像阳光下的碎冰,扎得他眼睛疼、心也疼。
“心疼,唔……”
陈醉心墙塌了一片,吻上去,他跟她是一样疼。
这一吻下去,他就再也不是那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了。
从此以后,满楼,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只绿腰。
他的吻又急又重,就像涨潮的大江,带着翻滚的一线白色浪潮,将她浇透,湿了个彻底。
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他勾着舌头尝了尝,又咸又苦。
也不知道她下面的水是不是也又咸又苦。
“池藻藻,老子没想跟你分手。我就是……”
开不了口,要他怎么说,说他糊里糊涂玩儿了十八年,连喜欢个人还要别人提点?提点也就算了,他还他妈在那里矫情,紧张,甚至还有些纯情小处男终于要做男人的兴奋、暗喜?!!!
甜蜜?
艹,他还做不做人了!
陈醉揽住池藻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情窦初开的傻逼样子,头窝到她颈窝里,一只手有些煞风景地伸进她的裤子,他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再亏下去。
下面的小嘴他也就碰过一回!
亏大发了!
池藻藻侧过头,蹭到他颈动脉的搏动点,真有力。
像鼓。
“咚,咚,咚。”
那只手被吓跑了。
“陈醉,我好喜欢你。”
陈醉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惊了一下,倏地抬起头,压住心底的得意,傲娇地别过脸,
“我知道,池藻藻,我也……是……虽然……可能……没你多。”
瞥到她因为惊喜而越瞪越大的眼睛,心下又气起来,喜欢还敢说分手,心里的那点不好意思瞬间消失,变得凶狠起来,
“但是,你不能让老子亏了,一厘都不行。”
说着,为了印证他的话,手下一点温柔也没有,中指硬生生挤进那个小花道一小截。
好紧。
池藻藻还来不及喜悦,便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疼得往后一仰。
这个坏蛋!
“阿醉,我不会的。”
不会让他吃亏。
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她有可以撸顺他的每一根毛的本能。
身心愉悦。
声音软软的,听的他下身发硬。
她还不够湿。
退出手指,找到那个软软的花蒂,用指甲搔刮着。再缓缓滑下去,像漂流,在那个小缝里肆意的拨弄着。
酸的要命。
股四头肌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嘶”
陈醉觉得有点疼,退出手,看着手腕上的那段红印,又看看箍住她细腰的裤子,皱着眉,他除了挨他爹的揍和偶尔打个架拉伸筋骨以外身上基本没红过。
“疼。”陈醉扬了扬手,给她看,无赖的说,“都赖你,得赔!”
他要抓住一切机会让她割地赔款。
“嗯?”
池藻藻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体,耳尖泛红。
幼稚鬼,满脑子黄色废料,可是他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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