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1 / 3)
深夜十一点。
“也就是说我现在哪怕倾家荡产甚至押上在‘追风’的股份,也买不起迈凯轮,更不要说一百平的学区房。”
池藻藻不由咬了咬唇,她难得觉得自己这么缺钱。
“是,而且现在学区房属于有价无市。”电话那边的男人半开玩笑着,“除非有人转赠你。”
“转赠?”池藻藻不由望了望天花板,想起楼上那个瘫痪在床的女人,“那遗产转赠也行咯。”
“什么?”
“没什么。方叔叔,那你帮我联系一个比较好的养老院,”池藻藻不禁把手指放在水杯中搅弄着,“我准备资助一个老人。”
“好。”
池藻藻挂掉电话,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水纹连成一片,竟隐隐像个死字。
这个房子大概有六十平,楼上的户型跟这里是一样的,装个楼梯,勉强也算是一百平的复式了……
“咚咚咚”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池藻藻警惕的盯了一眼大门,踮着脚走过去,捻出插在门缝的刀片,绷紧肌肉,防备着,
透过猫眼——
陈醉。
放松下来,把刀片插回去,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酒气吓了她一跳。
雪白的衬衣有点皱,扣子已经被解开,漏出因为酒精微微泛粉的皮肤,眼底眉梢全是倦意。
池藻藻觉得心疼。
他好累。
陈醉上前一步,压在池藻藻身上,拥着她,
“吵到你睡觉了?”手臂微微收紧,有点孩子气的说,“吵到也要受着,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
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儿?
“要不要去洗个澡?”
“嫌弃老子?”
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陈醉抬起头,看她一副河豚样,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不再逗她,“去睡,我一会儿过来。”
池藻藻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睡不着。
又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气他突然要走。
心里头乱得很。
陈醉掀开被子,揽住池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
“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老头子走了,灌我。”
酒精麻痹的他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
“你要去哪儿?”
“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
“多久?”
“一周左右。”
“哦。”
有点委屈。
东八区,东一区,时差七小时……
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池藻藻压了压按在胸口的手,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一下,两下,数着。
“翁——”
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
她数了一万多下,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要走这么早吗?
“要……要走了吗?”
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
好想哭。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
陈醉拉开池藻藻的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
小笨蛋。
“没,定了个闹钟”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坨乳肉,说“好起来哄女朋友。”
指尖微悬着,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肉粒,
“哭了?”
“没。”
小骗子!
那只握着她柔荑的手掌,移到一侧腰际,一个使力,池藻藻一下子睡到了陈醉身上。
“别哭。”
松开她的手,将睡裙撩高,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
自从他们进入半同居状态,在家的时候,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
没有衣物的遮掩,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
“肉床”有点窄,又有点烫,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屈膝,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挺了挺身,将已经滚烫的肉棒挤进那条小路,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扣了扣紧闭的花门,便不再靠近。
“我很快回来。”
胸口小朱果传来的酥痒和花门外传来的滚烫,仿佛会认路般,直直的齐聚到她心口。
“陈醉。”
如果挺身,乳肉就可以跟他的手掌离得近些,可是又会远离下身的滚烫。如果往肉棒贴近,乳肉又会与手掌离得远些。
不上不下,好难受。
“叫陈醉哥哥。”
“陈醉,有花堪折直须折。”
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那只只是选水果般挑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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