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突袭(2 / 4)
自己家熊孩子的表情,搞得像萧景琰是你儿子勒大爷的,东方在一旁翻着火炭翻着白眼。
“不管他配不配合,这件案子该怎么办,还是得怎么办。”
“……,”他为着好兄弟一贯的死脑筋无言了会儿,好不容易喝口茶压下背后快要实质化的火焰,才復道,“对于这件案子,殿下有什么想法?”
“我已看过证据清单,此案并不难审,庆国公不仅仅是纵容,他还是主犯。”
“庆国公是二品军侯,有获恩赦之权。”
“犯人命案满三人者,不赦。”
“他在京城,人命案并非他亲自所为。”
“朱家村屠村之举,有他的密函为证。”
“密函不是他手写,而是府中师爷所书。”
“这位师爷昨晚被我请来,今天就招了供,也不是什么硬骨头。”
一直低头研究衣服上花纹的东方凌歌闻言抬头,挑了挑眉道,“请的?”
萧景琰:“……(沉默之盯。)”
“咳咳,不过你能在悬镜司蒐集的这么多证据当中,立即锁定最主要的关键,非常的不错。”
“你也知道?苏先生告诉你的吧。”
东方笑瞇瞇,“因为我会通灵。”
依旧是萧景琰:“……(通灵??)”
明白真正含义的梅长苏:“……”
“总之,现在最要担心的,是各地豪强联手结盟,处理不同案件的时候,要刚刚好的差别待遇!”
“差别待遇?”
“有些人轻判、有些人重罚,不要让你的规则被他们摸清楚,懂?”
“为何?”
“因为各豪门之间利益不均,从而相互猜疑,这盟就结不成了。”梅长苏赶紧接过了话头,总觉得再这么下去,这一次的谈话会变得非常奇怪。
萧景琰点了点头,“先生所言甚有道理,如果只是一视同仁,说不定,反而达不到效果。”
“不过有一点绝对不能忽视,”她一手拍上桌子,“判决时刻,所谓轻判绝不可以让那人辖下百姓,心里不平。”
两人皆是一愣,似乎有什么被隐藏得很久很久的东西慢慢浮上脑海。
“再来,民心固然重要,但在皇帝面前,你要记得你萧景琰先是臣子、才是儿子。”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东方凌歌,半晌方说了声“好”。
“殿下,既然誉王肯出手相助,你也不要太不给他面子,如果偶尔碰到他手下的人犯了事,你就挑几个情有可原的,从轻发落,以示给他回应。”
萧景琰回了回神,不禁有些疑惑,“他本应该全力维护庆国公才对,怎么会拿着手里的肥肉,向我这块硬石头示好?”
“你现在对他来说,可是相当重要的。”
他瞬间了然于心,想必他这个五哥,是决心捨弃庆国公,以换取他的立场了,依照大梁国制,文武官员涇渭分明,军方一向不明确表态,要是誉王能狠心割下庆国公来,那就说明……
“一个庆国公,也比不上景琰你的半隻手指,他在讨好你,而这个神蹟一般的局面,是长苏的银舌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要好好把握机会啊,这一案结束,”
“就是正式上路了。”
萧景琰神色一凛,郑重地说道,“我知道了。”
“放心,不用担心有人觉得你站在誉王那边,刚开始势必是有些偏颇,拨云见日之后,谁还不晓得呢?”东方凌歌笑了笑,续道,“你所掛念的那些人,他们都明白得很,景琰你得知道,别人的眼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得起他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大梁的百姓就好,”
“至于忠顶孝亲什么的,谁知道呢?”
“东方姑娘莫非知道什么吗?”
“我是一个站在不可思议的角度看着一切的人,”她的面容平静深邃而祥和,“就像这一把朱红铁弓一样,它陪你见证这么多年的苦楚,独自待在架上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既是来自林殊少帅的名下,想必它也希望,有一天,可以重见天日,不要埋没了尊名,而那位少帅,肯定也希望,他的一切不该如此腐朽烂去。”
他的眼眶微微发红,似乎又痛苦的回忆了一遍当初赤焰军令人措手不及的一案,“什么意思?”
东方叹了口气,道,“你要活出自己,走一条与眾不同的路,创新和改变、强大和坚固,你需要更多的信心,这把弓也是,热血沸腾的錚錚铁骨,是绝不会甘愿待在府里头的,我知道你捨不得,但是你必须继承,然后翻转。”
“……翻转……?”
“景琰,把手放上来,”她指了指那把弓,“别问我我怎么知道弓是谁的,你当我是神棍就好。”
萧景琰硬生生吞回了疑惑,乖乖将手放了上去,不知为何,此时的东方凌歌身上,充盈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和抵挡的力量。
她也将自己的右手搭了上去,“长苏你不来吗?”
梅长苏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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