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老兄(2 / 3)
苏:“……(你大爷的到底谁才是你大爷的梅长苏你大爷的。)”
“苏兄猜一猜~”言豫津蛊惑道,对面萧景睿白了他一眼。
“……景睿的生日?”
“四月十二嘛!你们看景睿那副表情,好像在说,&039;这件事情跟我有关~跟我有关~&039;。”
“去你的!!”他笑骂了一声,“你还见过表情能说话的?”
五个人闹了一阵,不多时,吉婶儿端着一木盘子走了近廊下,里头摆满各式点心,包括绿茶糕、桂花糕、太师饼、雪里红、荷风清等等糕饼,这才心甘情愿回厅去。
“啊还有,”藺晨折扇一敲手心,“你们先等等,听过不同点心要配不同酒水么?我去拿来。”
“咦?这些全都有搭配的?苏兄你这儿每一罈都有??”
“你们家苏兄穷得只剩下钱好吗?”东方笑道,“走吧走吧!咱们等藺晨拿酒来,这种风雅趣事越等越有味道,给你们提示,这傢伙可是最懂的。”
言豫津高兴的一拍手,拉着好兄弟急急忙忙进屋子里去,“这下子可有意思了!”
她无意义掸了掸衣服,看着敛下神色、黑星般的眸中缓缓升起哀伤和挣扎的梅长苏,道,
“必经之路,无法可解,心伤难逃,不伤更痛。”
“这不是害他,若你用别的方式来揭破谢玉这个脑子装屎的小人,他会更崩溃。”
“以宇文念来做开头,循序渐进,是最完美的方法了,你以为你在伤害他,不是,什么都不做而一下子端掉谢府才是伤害他。”
“长苏放心,我自有法减轻他的痛苦,另外,相信我,他不会恨你的,不论如何,苏兄依然都是他的苏兄。”
“一株正统高洁冰心的梅花,不会在除了冬天以外的季节开放。”
望着背影佝僂萧索、似乎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的梅长苏,她叹了一口气,提步进屋。
四月十二,萧景睿的生日宴注定是一场漫天血战。
身战,
心更战……
小巷内。
金属发颤刺耳,一名身着藏蓝色袍、腰束皮带、下頜蓄鬍的男人跃身而起,手中长剑高扬,几乎一击而中。
他的对手依然背对着他,没有丝毫要转身或拔剑抵挡的倾向,这人头戴草帽、衣着粗糙,看起来极不起眼,却让他----秦无痕心生焦躁,不论如何攻击,都像撞进了棉花里,再凌厉的剑招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彷彿一颗石头丢入水中,噗通两下便沉得没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无痕发疯般地大喊一声,眼看寒光四起的剑锋即将狠狠砍进草帽人的背脊。
“噹”!
他的剑……,
竟忽然在眨眼间被硬生生斩成了两截,断了的那一半划过右手手腕,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抹白色飘然落地,几乎长及大腿的黑发被一根发带牢牢束紧,宛若马尾低低的系在颈后,两鬓边一綹綹发鬚自然垂下,是过短而绑不起来的。
来人面上缚着面具,通体银色,呈狐狸状,那把挑了秦无痕右手手筋的剑被握在她手里,淡淡泛着七彩的奇异光影。
“瀟……瀟湘!”
他躺在地上紧紧压住手腕,痛的脸色苍白、嘴唇不住颤抖,但当看见来人的佩剑时,却竟是激动的浮现一丝潮红。
“瀟湘!你……你是何人?!你们是谁?!”
“哈哈哈!老兄你看,这人倒是不傻,颇有几分脑子。”
“谁是老兄……,”草帽人无奈道,“问名字呢,你想好了没?”
“还用说,”她对着秦无痕行了江湖上较为常见的平辈礼,“对不住了阁下,在下蒙瀟,是个毫无礼数的人,只想截了别人的功劳,替自己争点儿名气罢了。”
“说这些什么话,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
“我啊,”她瞧着甄平一脸“我好头痛”的神情,愉悦地道,“秦大侠可要小心了,江湖刀剑无眼,有些地方有些人更无眼,我身旁这位老兄草帽人……欸对了,老兄草帽人你叫什么名字?”
老兄草帽人:“……”
还是老兄草帽人:“没取。”
“哇……,那可真糟糕,”她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如我帮你取一个,行过无跡、人不留名,就叫&039;无名氏&039;你觉得怎么样?”
“……”甄平白了她一眼。
可怜秦无痕还躺在地上,右手越发无力疼痛,眼见前面两人竟然开始若无旁人地聊起天来,不禁气的一阵胸闷晕眩,一口瘀血梗在胸中,欲呕不呕。
“你们给我闭嘴!!噗!!”喷了。
“……啊勒?”
东方凌歌总算停止没营养的话题,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呆了好半晌,道,
“大侠你有点脆弱的样子,还好吗?需要止痛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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