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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给我看。”他说道。
楚乔眼波流动,翘了翘唇,勾腿刚贴近他,祁进就非常上道的捧着她的屁股抱住了她,她的双腿圈着他的腰,后背抵着墙壁。
祁进只手抱着她,另只手撑在她的耳侧,弓着背,自上而下的盯着她。
他胸腹的肌肉被花洒的流水勾勒的分外性感,短而软的头发湿漉漉的散乱着,让他的气质软化温和了几分,漂亮的桃花眼氤氲着情欲,发间滴落的水珠顺着他精致的侧脸滑落,水润弥漫衬他越发英俊,男性带着情色味道的荷尔蒙几乎爆棚。
他哑着声音:“舌头伸出来。”
粉嫩的舌头颤巍巍的自嫣红的唇间探出,她眼睫沾着点点湿气,眸子湿漉漉的,表情羞涩,像个刚断奶的小狗一般,惹人怜爱。
舌头被吮的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小巧的下颌不停的滑落,亲吻的味道像奶油一样甜蜜腻滑,让人上瘾。
他一点点舔去她嘴角,下巴的液体,嗓子里闷声笑了一声:“以前我们5个人中,你只有在任秋面前才会露出这幅模样。”
楚乔眨了眨眼,眼角泛着妩媚的绯红,她含糊着问:“以前?”
“以前,你最喜欢的是任秋……”他在她耳边喘气,一点点贯穿紧致的甬道:“现在呢,你最喜欢的是谁?”
喜欢?
最喜欢?
谁?
楚乔无法再思考下去,快感蔓延全身,每寸肌肉都像过电一般舒爽的软化成棉花,一点也使不出力气,腔道的敏感嫩肉艰难的吞吐着巨物,透明的粘液汩汩不停的被插的溅出体外,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即使是花洒落水声和水流汇入下水道的声音也掩盖不住。
厕所里操弄和呻吟声越来越激烈,楚覃拧着眉,黑着脸大力的拍了拍厕所门:“洗够了没有?”力气之大,整个门都框框作响,仿佛不是拍,而是踹。
回应他的更是激烈的操弄的声音,楚乔又软又细的声音中夹杂着求饶的啜泣,越发过分了,楚覃额角青筋跳了跳,冷哼一声,压抑着转身离开。
又过了十多分钟,两个人才从厕所里出来。
小姑娘满脸通红,走路姿势别扭的不行。
她慢吞吞的熄了灯,准备爬上床,踩着梯子才爬到一半,就被躺在下铺的楚覃搂住腰,在黑暗中,人就被俘虏到了床最里侧,被他死死的压在了身底下,滚烫硬挺的巨物抵着她的大腿。
“你……”楚乔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楚覃捂住了嘴巴,深邃狭长的眸子带着某种威胁的意味盯着她。
楚乔瞬间噤声,红着脸,微颤着分开了双腿,昏暗中,她看不太仔细,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略显急促的故意,带着更加强烈的暧昧的性暗示。
花穴非常的湿润热情,他刚插进去就明显感觉到甬道已经被操的完全成熟绽放了,食髓知味的咬着他,仿佛要榨干他所有的精水。
楚乔咬着手指,努力的压抑着呻吟,可是单方面的努力是没用的。
不提床被震的直响,插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单是那空气中馥郁的情欲的味道就无法遮掩。
祁进在对面的上铺翻来覆去,被勾的不行,身体燥热,一闭上眼,就是皎白的女体,包容又柔软的甬道,含着水雾春意的眸子。
他能接受别的男人的存在,但从来没想过同他们一起操弄享用这个美食。
从小到大的教育和环境,让他可笑的坚持着这一点,也许是因为他觉得不够绅士尊重,也许是他看不起,也不能接受这种淫荡的尺度,哪怕是以前……也都是如此……他看不起任秋的禁欲,他自己却也是同样的可笑……
一声声淫靡的声音的传入耳中,被各种强烈暗示的杂音中,娇软的嗓音,奶声奶气带着泣音软弱的求饶……
去他妈的!
坚持个屁!绅士个屁!
祁进咬牙,猛地坐起身子,循着声音看向对面下铺,黑暗中他抓着栏杆,手背因为用力蹦起青筋,他轻巧的一跃而下,黑暗中,如同潜伏的捕猎者瞬间逼近。
正常传统的姿势,小姑娘的两条腿被压着架在了楚覃的肩上,可是由于身高差,在楚覃这种目测一米九的高佬面前,只能算作小短腿,他这么一压,圆润的小屁股就完全被迫抬了起来,倾斜着无力的接受着侵犯。
巨物狰狞蛮狠毫不留情,插得啪啪作响,柔软的胸乳被撞的晃出白花花的乳波。
楚覃的高大,衬得身下的小姑娘越发的娇小可怜,激起强烈的肆意玩弄的欲念。
祁进走上床,声音喑哑:“你下我上。”
闻言,楚覃挑眉,一脸不悦:“本人?”
针锋相对,气氛突然充满火药味,变得紧张压抑。
好在祁进此刻无心与他争斗,楚覃也不欲纠缠,两个人无视了当事人的意见,开始扩张隐藏在后面的粉嫩的菊穴。
楚乔身体沁出了一层细汗,忐忑不已,哪怕之前曾经被侵犯过后穴,也并未受伤。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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