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2 / 3)
主,宋越父亲刚才说今天这个日子不算好,询问过你母亲意见后,将拍婚纱照挪到明天。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在郁北多待一个月了?
楚棠不置可否,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
系统不敢多问,心里替郁恪感到了一丝希望,又对宿主的心软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楚棠可真是太心软了,在不触犯他底线的前提下,对郁恪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他算是推心置腹的好。
楚棠不知道他想什么,脑子里还在回荡着和楚梨的对话。
妈妈,为什么一个人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房间里,他疑惑道。
楚梨道:嗯?是之前你说的那个孩子吗,他是不是青春期到了?
楚棠犹豫了一下,说:应该已经过了青春期吧。
楚梨想了想,道:不爱惜身体,是不是有自残倾向?方式这么极端,不一定是病,或许只是想博得身边人的关注。
楚棠是知道这个的。郁恪明显是想以这种方式留下他。
那有办法解决吗?
楚梨笑了笑,道:最好不要呵斥他,把他当家人,再问清楚他要什么,酌情满足他吧不过小棠脾气这么好,肯定会很有耐心的。
现代还是热气十足的盛夏,郁北却是寒冷的冬天,皇宫中更是一片死寂,低低的气压弥漫在整个皇宫里,肃冷的士兵将各个宫殿都围了起来。
故意为之
今天早晨, 月容一如往常,去紫宸宫殿外等着伺候国师。但是她看着越来越亮的太阳, 心里疑惑, 毕竟国师一向自律, 往常这个时候已经在御书房和皇上商议正事了,现下怎么还没起来?
月容深吸口气,在门口跪下, 道:国师万安。
寝殿里无人回应。
等了片刻, 月容才发现不对劲来,连忙提着裙子站起来, 敲了敲门,见依然没有声响, 她咬咬牙,推开了门。
华丽偌大的宫殿里,窗户紧闭着,暖炉依旧在散发着热气,却不见了取暖的主人。
月容背后一凉, 立刻对其他宫人道:快!快去禀告陛下!
郁恪刚上完朝, 一身龙延年纹黑色镶边的朝服, 显得人英姿勃发,气宇轩昂。只是周身的气压很低,少人敢凑近。
下了朝之后, 不再面对其他人, 郁恪唇色有些苍白, 眉宇皱着,像是重新挂上了化不尽的忧愁。
昨晚楚棠走后,他一个人在寝殿里辗转反侧,思来想去,一晚难安。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偷偷划开伤口的行为会被楚棠撞见,就像偷摸做下的坏事,被最亲近最喜欢的人看见了一样,他万分慌张、无措、紧张,心一直在往下沉。
可他只是想留楚棠久一点而已,这有错吗?他没有伤害别人,伤害的只是自己的身体,这也不被允许吗?还是说,只要动了让他停留多几天的心思,就全部都是他的错?
然而一想起楚棠离开时的神色,他又胡乱推拒了这些赌气的想法。
楚棠就是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无论出发点是什么,他的行为都是不对的。更何况他的目的就是错的哪怕楚棠会因为心软而一时留下来,他也不会真为他而选择停留他这种行为没有意义,不能达成目的不说,被揭穿了反而会让楚棠更快离开。
郁恪担心楚棠一气之下就离去了,一晚上翻来覆去,身在寝宫,却恨不得潜进紫宸殿里,时时刻刻盯着楚棠,不让他有丝毫离开的机会才好。
可既然楚棠昨晚和他说不会那么快离开了,他就不会食言的。
郁恪安慰了自己好几遍,才慢慢消去一点儿担忧。
上朝的时间早,他不敢去打扰楚棠休息,只好等下了朝再去找他。不知为何,越接近紫宸宫,他的心跳得越快。
却见月容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跪下道:启禀皇上,国师大人不见了!
郁恪心脏猛地收紧,眼眸一压,凛声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
他骤然收了声。
昨晚那个被他狠狠压下的念头慢慢袭上了心:会不会是楚棠真的生气了,觉得他性格顽劣、行为卑劣,无可救药,终于对他失望至极,才会让他这么重诺的人,连承诺都不愿放在心上了?
郁恪脸上血色尽失。
他是真的要走了吗?连一句再见也不给他?
胸口上的伤好像又痛了起来,郁恪心底痛意泛滥,眼睛却红得可怕:找,都给我朕找!
其他侍卫全都去查找了。
郁恪闭了闭眼睛,声音冷凝,有一丝的颤抖:把整个宫里翻过来,也要给朕找到他。
陛下息怒。月容伏地道。
紫宸宫。
郁恪亲自翻找了整个宫殿,却怎么也找不着人影,一时间,殿里的侍卫、太监和宫女跪了一地,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不是叫你们看好他的吗,怎么会不见了?郁恪脸色铁青着,面上像是覆着一层厚厚的寒霜,下颔的线条紧绷着,显得十分冷硬无情。
月容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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