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鬼鬼祟祟地扭头看他,像小偷。
他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窝处,低声道:“不怪你,从小也没人教你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我没有爹妈,我甚至不知道我爹妈到底是谁,我到底来自哪里。从我记事开始,记忆里那个集父亲母亲影子于一体的人永远只有一个,就是我哥。
但很不幸,他脑子里没有带孩子这一概念。陈栖哥和他的溺爱,塑造成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当然知道我不讨人喜欢,我也不稀罕那种东西,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这就足矣了。
“长不大也没关系。”我哥在我耳畔轻轻地说,“怎么开心怎么来,我们就是来这个世界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