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1 / 2)
下一瞬,他猛地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毯,小人瘦弱白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人止不住的沉溺其中。
狭小的肉缝被源头破开一道小口,似滚烫的利刃直往心口上戳,胀的人无所适从。
她疼的眼眸泛水,额前滚出冰凉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至颈边,拉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男人疼惜她是第一次,即使忍得牙根发酸,依旧不敢贸然进攻。
他身子压下来,舔她颈边湿黏的水渍,指尖滑到火热的交合处轻揉按压,试图舒缓她钻心的疼意。
小姑娘的意识逐渐飘散,两眼僵直,张着小嘴虚虚的喘,下体又酸又胀。
她疼的浑身发抖,两手抠抓他的手臂,揪出鲜红的指印。
“不要了 ”
柔柔的,几近恳求的声音,她咬着嘴唇看他,眼底水光莹莹。
“很疼?”
男人声线放柔,掰过她的小脸,吻她紧皱的眉心。
“唔”
“乖,我会轻。”
他低声哄着她,掌心滑到她的腰后方,垫在软滑的臀下,微微托起,这样的角度更方便深入,但也无可避免的令小姑娘疼的倒吸气。
“呜”喉音散了,极隐忍的哭腔。
那声音炸的他头皮发酥,难耐的挺腰往里侵入一寸,弹性十足的壁肉如紧致的橡胶口,吸吐有力,缠着愈发肿胀的器物越咬越深。
小姑娘颤巍巍的昂起下颚,湿亮的水珠一路滑到胸前,形状精致的小蜜桃像吸饱了水的果实,嫩白中掺着一抹淡粉,油光泛亮,看的男人喉间发干,不自禁的低头品尝起来。
他吃的十分专注,大口吞咽,长舌粗舔,顶端包裹在湿黏燥热的嘴里,每一次吸吮都能燃起灭顶的痒麻感。
说不上是愉悦还是难受,她只知道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全身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敏感的下体汁水泛滥成灾。
粘液柔滑,内壁慢慢适应了他的粗大,他顺势又挤进一点,勉强吃进了三分之一。
再往里,红亮的源头顶到一层薄而韧的保护膜,他停住,闭眼感受蜜穴内一阵阵疯狂的紧缩含咬。
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浇在浑圆的菇头上,他舒服的闷哼,大手暴戾的揉捏臀肉,将满腔欲念融进逐渐失控的力道中。
他抬头亲吻她的小嘴,嗓音有些颤,“就忍一会儿,好不好?”
小姑娘哭丧着脸,气恼的锤他肩头,吸了吸鼻子,“不好的话,你能停下吗?”
沈少爷笑了下,估计也没料到自己这辈子居然会有跟女人在床上讨价还价的时刻。
他挑了挑眉,“好像不行。”
小人睁着一双委屈可怜的大眼睛,眸光清澈如泉,像只被人欺负的小麋鹿,瘪嘴说话时跟撒娇似的,“可是,我疼啊”
“我也疼。”
他低声,“不比你好过多少。”
小姑娘表示不信,用软嫩的手指轻戳他凸起的锁骨,弱弱开口:“你不是应该很会吗?”
沈屿阳额角“突突”的跳,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几近赤裸的两人保持着如此淫靡的姿势,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聊天,这还真是,不知该怨他无能还是太过怜香惜玉了。
还有,什么叫很会?
男人眸色一暗,心底衍生出几分道不明的恼意,低头泄愤似的啃咬她小小的鼻头,听她娇滴滴的呼疼,绵软无力的小奶音,愣是激起几分热辣十足的禁忌感。
他在想,自己该怎么跟小姑娘解释才能更清楚明了。
再锋利的宝刀也得时不时拿出来研磨喂血才能永葆坚韧,更何况他本也不属怜惜女生的那类好人,技巧从来只跟随主观意识走,再加上他结个婚,前后算起来旷了一年有余,着实没法跟那些久经情场的浪子论个高低。
也正因如此,现在同她发生的所有亲密,只是作为男人的本能操作,仅此而已。
沈少爷眯了眯眼,“听着像是在吃醋。”
小姑娘像被人戳中心事,脸颊鼓鼓的,别过眼故意不看他。
男人十指抠紧她的臀,被揪的火辣辣的疼,细腻的软肉挤出指缝间,凸起不规则的小肉团。
他稳住呼吸,做好蓄势待发的准备,慢条斯理的问她:“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闹别扭?”
小人回头,眨眨眼,“我不”
下一秒,“啊!”
她整张脸煞白,短促的单音节后,喉音完全闭塞,一时间气息都断了,连小口呼吸的勇气都没有,整个人像被点了暂停键,目光呆滞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坚硬灼热的性器强势顶穿那层浅薄的阻挡,毫无保留的贯穿整个蜜道。
她的身体似被锋利的大刀从中间劈开,嗜血的猛兽残忍的撕咬她的血肉,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身下的小人被顶的魂灰魄散,好一会儿都发不出声。
男人埋在她颈边,低沉的粗喘,眸光红的能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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