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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说好的一夜情,这个人怎么就住在我家了?
谕雪把这一切都怪罪在夏已跟路身上
一夜荒唐的醒来,或许是因为野外的空气比较清新,也可能是因为夜生活太过刺激,整个野营地的人都睡到了日上叁竿
谕雪跟田磊不知道是折腾得比较少,还是因为相处还不太自在,至少听到了帐篷外的声音,开了门
眼前是一个带着笑容的中年白人老头
他看看屋里的田磊,又看看开门的谕雪,爽朗的说
“请问你们是新人吗?”
谕雪愣了一愣
田磊看了看老头,伸手捏了捏眉心,心里忍住想要捏死路的冲动
两人分头行动,风风火火的把其他帐篷的几个朋友喊醒,很快地梳洗了一下,再带着爆米花冲了出来
今天的太阳很灿烂
路顶着乱发,穿着亚麻西装外套,白衬衫和成套的亚麻短裤歪歪斜斜的站在证婚人前面
没有花扎的背板,没有红毯,昨晚喝过的啤酒瓶子放在垃圾袋里,就放在路的脚边
而以为自己是伴娘跟伴郎的宾客穿着爬山用的t-shirt跟运动鞋,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
路看着好朋友们,忍不住放声大笑
“喔好像该放点音乐”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点了几下
手机传来brunoars的歌声
thishit,thaticeld
ichellepfeiffer,thahitegold
“这是”谕雪挑了挑眉
“uptownfunk…”田磊又伸出手捏了捏眉心,他觉得眉心可能要被捏烂了
“至少,还是婚礼音乐”李贽笑着,出声圆了个场,伸出手搂着笑得不能自己的艾蜜莉
“你觉得路是用spotify选了婚礼音乐电台的机率有多大?”傅韬靠在树上打了个呵欠,一只手插在短裤里,一只牵着林启
“那还要问-----百分之百”林启也忍俊不住
众人耳语间,夏已穿着纯白裤装,肩膀上披了简单的斗篷,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妆容跟平日毫无差别,头发简简单单地扎成了丸子头
她边大笑,边走到了路的身旁,挪开垃圾袋,放到证婚人的脚旁
brunoars唱到了
girlshityourhallejah(whoo)
&039;caeuptownfunkgon&039;giveittoyou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随便,又那么的荒唐
但是啊,如果你们看到新人望着彼此的眼睛,却又有那么多的情绪
浓得化不开,似乎只能用一辈子,才能说完他们的故事
路跟着证婚人复述证词,好看的薄嘴里说出誓言,脸色却再也不能更稀松平常
tohaveandtohold,tilldeathdopart拥有你,持有你,一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tilldeathdoapart-一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夏已轻轻地笑着回答
两个人眼睛里的爱,并不因为是婚礼的日子而更热烈,也没有因为许下一辈子的承诺而激动的眼泪
因为对他们来说,或许活着,就没有想过有除了一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以外的选项
而婚礼这个日子,跟他们最平常,也最享受的每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最多,就是觉得是个好机会给好朋友来一场恶作剧,换一顿真心地大笑
spotify电台里的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好听的女声唱着
heartbeatsfast心跳慢慢加速
lorsandproises纯白色的承诺
howtobebrave怎样才能勇敢
howcanilovewheni&039;afraidtofall如果我畏惧退缩,又怎么爱你?
watchgyotandalone你独自一人,站在那端
allofydoubtsuddenlygoesawayhow刹那之间,所有忧虑烟消云散
onestepcloser(我们只有)咫尺之遥,如此相近
证婚人微笑的宣布:
weetherandrs,这是你们成为夫妻以后的第一个吻,现在,你可以吻新娘了
路跟夏已笑着吻上了对方
阳光还是一样的灿烂,垃圾也还是一样的在脚边
仪式开始到结束,就五分钟不到,但刚刚还在打趣新人的宾客们却都红了眼眶
谕雪和艾蜜莉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了脸庞,两个人就差没抱在一起痛哭
“嗷嗷嗷好羡慕,我也好想跟一个这么爱我的人结婚”艾蜜莉哭的嗷嗷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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