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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荆棘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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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和她散步回去的路上。

“月,那个奇怪的家伙怎么会搬到藏书楼?府里那么多空闲的房间,住哪里不好?你是不是惹出什么麻烦了?”阳关切地问。

“为什么惹了麻烦就会把他招来?”她笑眯眯地问,心情不错。

“不是你说他危险?”阳反问。

“他危险他的,我是女的,有什么关系!大笨蛋!我是担心你!”她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心情还是光明。

“你猜他到底什么背景?”阳皱了皱眉,问。

“不知道!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原先我觉得他是私生子……”她刚说一半,却被阳打断。

“很有可能!可如果是那样,父亲为什么一直不说?”

“不知道!但也不排除第二种可能……”

“什么?”他追问。

“也许他是有着什么暗地里重要身份的人!”她差点就要直接说杀手两字了,但南宫长老的死却与他无关!将臣……他真是一个谜!

“什么意思?暗地里重要身份?没明白!我只知道,如果他不是父亲的儿子,就不可能在一年内连升三级!更不可能和我们同桌而食,住在一个屋檐下!”阳有些激动,他还是在意将臣的存在的。

她不答,选择了沉默。

为什么她会说出第二种可能?这原本应该是封藏在她心底的隐秘!

回到藏书楼门前,阳一如往昔般疼爱地摸摸她的头,柔声道:“就当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只是你也要小心些,他和父亲关系太密,不要传了什么怨言到父亲耳里。”

“嗯!”她用力点头,走了进去。

楼道道里的声控灯接触到她的脚步,“啪”得一声点亮了。

“月小姐……”低沉好听的声音竟然此刻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她知道是他,仍忍不住心悸。

雷却主动上前,走到那半倚着门,姿势悠闲的人的脚下,开始狂摇尾巴!

“我听到外面有人声,知道你回来了。”他垂眸看着雷,说。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蹲下,摸着雷的颈毛,向她道歉,很有诚意。

“有什么事吗?”她觉得自己真宽容,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神出鬼没。

“尊者留我今晚住在府里,但是他们好像忘了准备洗浴用品,可以借你的吗?”他望着她,问得很谦和,又略带些生涩,似乎是不好意思。

她的脑袋先是反应过来,前些天频繁出没左翼那间空房,将大大小小家具往里抬,弄得天翻地覆人的目的。

然后就有些郁闷,没想他们做事做得实在不细心,洗浴用品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遗漏呢?!

她咳了两声,还是回答:“我送你一些,来吧!”

他牵着雷跟着进了房,并将门轻轻带上。

她走进内室,乱抓了一堆,双手捧着,正要转身,却听到他的声音自床边传来:“月小姐,我在这。”

她又吓了一跳,这人怎么一点脚步动静都没有?还以为他在书柜那边等呢!

只见他半跪在羊毛毯上,身边躺着慵懒的雷,正在翻看她的书。

“《西方建筑编年史》,这可不合适十四岁的女孩看。”他笑着对她说。

“我看的书很杂,怎么,碍着你了?”她爱搭不理的。

“《the thorn birds》?a story about forbidden love, trady。”他拿着那本书,用非常纯正的英式发音道。

(《荆棘鸟》?一个有关禁忌之爱的故事,悲剧。)

她有些讪然,没想到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有这么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间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美妙动听从它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它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他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间放开了歌喉”

他顿了顿,继续说:“在奄奄一息的一刻,它超越了自身的痛苦,它的歌声竟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的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创来换取……。”

竟然将书的序言背了下来,却根本没翻书,声音悠远婉转。

她惊得目瞪口呆,以她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还有对那段序言深刻的印象,知道他背得对。

“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需要以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的。”他平淡地重复了一遍,放下书,然后起身对着愣在原地的她,笑了起来。

“很不幸这本书我看过,英文版的,翻译过来大概是这个意思。一般上我看过的书,都会记住一些经典桥段。”他笑得很开心。

“你怎么做到记住这些的?”她总算回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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