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鼻音与媚意,与其说是不满,反倒更像是抱怨他动作太慢。
沉翯这才抬起湿润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她,挑起嘴角,笑了:“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莽夫干你?”
说完,他腾出一只手游弋向下、在她腰部摩挲后挑起绸衫,将它扔到一边,又把她的文胸往上推去,很快那处半隐蔽的山峰峦俏就裸出真实完整光景。
肌肤温润细腻、微微颤巍,顶部那粒嫣红色花蕾是含蕊的花苞。
那柔白胸肉被握压到从指缝溢出,他食髓知味,掌心的粗砺皮肤不断地碾过顶上的敏感茱萸,惹得女人忍不住挺抬着腰背,迎上他的手。
可就在那片被情欲染透的迷雾即将把她完全吞噬时,乳上那双为非作歹的手却停了下来。
他退开些许,凝视着她被情愫染红的面颊与微微张开、水光潋滟的红唇,忽然说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嗯?”艾明羽睁开迷蒙的眼,脑海中一片空白,尚未明白他想做什么。
却见沉翯侧过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玻璃果盘。那果盘里,盛着一串佣人不久前n洗过的青葡萄,颗颗饱满圆润,晶莹剔透,深绿的果皮上还挂着将滴未滴的水珠。
他捏起一颗,举到她眼前。
然后,艾明羽就看着他垂下视线,目光缓缓落在了自己敞开的腿间。
男人抬起她一只膝盖,让她的腿开阖更大,便于他接下来的作为。他慢慢俯低身体,将那颗尚带凉意的葡萄,轻轻放在了她被情潮濡湿的花唇上。
青色的、浑圆的果实,就那样抵在鲜红湿润的软肉之上。
凉意由那一点开始扩散,让她本就紧绷的身体再度绷直,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结束这怪异的游戏。冰与火的碰撞产生了奇妙的激痒感。她想要制止他,双手却不知早已何时被他单手反扣住,动弹不能,彻底沦为了板上鱼肉。
沉翯握住那颗青果轻轻一压。葡萄外侧的水渍与她穴口分泌出清液就这么混溶为一,冰凉潮润。他手上动作不停,捻着那枚小小的绿色果实,一路向上滚动。
湿润的汁液在花瓣间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葡萄顶开内里唇瓣,碾平一道道柔软的褶皱,直到抵住最顶端那颗早已饱胀红肿的肉粒。
清越水亮的青玉之色,映衬着嫣红的蓓蕾。好似一片沾湿雨露的玉叶恰而飘巧地落在了艳蕊花苞处。颜色对比间的冲击张扬又淫靡。
艾明羽无助向后,攥住了身下光洁的大理石沿,冰凉台面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在紧贴间哆嗦颤抖起来,神智回笼半分。
从前的沉翯,床上功夫只能算笨拙,更多的是发乎于本能,全凭欲望驱使——他哪儿懂这些屈辱又磨人的花样?
是谁教会了他这些手段?他是在别的什么样的身体上练习过?
正是这一瞬间的分神,小腹一阵紧缩,原本被抵死在那方寸肉豆之地的葡萄不知怎得一滑,竟畅通无阻,自穴口跌入了进去,卡在了幽处的两瓣软肉间。整个肉穴里的甬道,顷刻间生出了些奇异的饱涨感
等她回过意识,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时,沉翯早已抬了起头,无辜极了“不小心掉进去的。”
哪有什么“不小心”,这分明是身下人早就预谋好的戏码。
艾明羽真是气急了,挥着拳一下一下地捶打沉翯胸膛上,“沉翯,你快给我弄出来!”
沉翯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爆发,也不生气,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身上,反正那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奇异的是,艾明羽捶打间,腰胯不免跟着前后晃动,带得那颗藏匿其中的青色珠子顺着穴肉左右磨蹭,更催生出她的情潮。
见她这副模样,“罪魁祸首”反倒乐得安抚,一面用蹭了女人的下颌,柔声哄劝;一面伸出食指,滑入穴中,试图找到甬道内的那颗滚圆异物。
那狭窄温热的甬道此刻早已泥泞不堪,随着他的指尖探入,带起一阵“咕啾”的湿滑水声。那颗浑圆的葡萄原本就光滑,借了这满穴的爱液,此刻更是无从捕捉。
沉翯的指节才刚刚触到,还没来得及勾住,那果实便狡猾地向上一窜,径直滑向了甬道更深处。
小腹内,那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因为这次的深入而愈发清晰。艾明羽难耐地弓起身,紧抓着他宽厚的肩膀,急促的呼吸让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沉翯似乎真的想帮她,又耐着性子试探了几次。可那颗被她体温温养的果实却偏偏像是长了腿,每每在他的指腹下灵活躲闪,不仅分毫没能向外挪动,反而被他的动作向着子宫口的方向又顶入了几分。
一种逼仄而又空虚的酸痒感从深处传来,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你就是故意的!”艾明羽再也忍不住,她凑上前去,张口便在他坚实的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细密的牙印很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浮现。沉翯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抽出了手指,修长指节上沾满了她晶亮的爱液。
他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