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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她一丝轻笑。
女人延颈鹤望,一双风情凤眼像堆着团火。
梁池却食了言,把夹克拉链拽到领口,转身走了。
走了好远还能听见女人的呵斥。
“你个龟儿子!说话不算话,我日你万人!”
梁池扫扫头顶雨水,就近找了家报刊亭买烟。
他摊着手抚在玻璃板上,像是这样做能帮助他更好地看清底下的烟名。
也就因为此,老板觑见了他右手尾指消失的第一指间关节。
老板正要撇嘴,梁池抬起了头,戳戳板面说:“一包蓝利群。”
“软的硬的?”
“软的。”
老板依他所言在已拆烟条盒里抽出包蓝利群。
梁池扣住烟,不急着走,“爆珠外烟?有没有?”
外烟一般限于管制,不能公开贩卖。
故而老板答得隐晦,“你要啥子嘛?”
“七星?”
“没得。”
“万宝路呢?”
“没得,我这里只有铁塔猫。”
“那算了。”
梁池付钱等找零,眸光无意向报纸架一掠,就要转回时辨清了上面的内容,遂定在那里。
他凑近了看,速写着新闻内容。
拣出来的关键词大致有——
轨道9号线开建、串联城市中心区。
新闻文案中央嵌了张站点路线图。
梁池将报纸从架上抽出来,视线聚向其中一个地名——
红岩村。
天色全暗下来时,雨势反而更嚣张。
店口三色柱被雨衬得烟烘烘的,像光里还揉着暖气。
梁迦洗完攒了一天的毛巾,坐到洗头床上数钱。
迷你七寸电视正开着,一会儿是民生百态,一会儿是俗世沉浮。但她不稀罕听,手指在纸币上哗哗搓捻,专注地清数这一天的汗水能换多少实银。
整个店面不大,前厅与后屋用一帘隔分。
帘后放一方硕大的玻璃缸,里面无鱼无水,养的是条乌梢蛇。蛇体曜黑发亮,滑腻的身子蜿蜒过假山峰,溜至洞口绞挺头部在洞缘顶了顶,随即伸了进去。
蛇无毒,是梁池送的,梁迦曾经大张旗鼓地将它摆在门口。
但这东西怕的人多,不少客人见了都不敢进来,于是她无奈地搬进了屋里。
梁迦数完钱的瞬间,梁池恰好走了进来,带着一身蓊郁水汽走了进来。
“赚多少?”他拉开拉链脱下夹克。
“两百二十一块……”梁迦凝视他背向自己的肩胛骨轮廓,“五毛。”
梁池失笑,“怎么还有零头?”
“有个崽剃头钱不够,差五毛,我给算了。”
梁池应了声“哦”,沉臂挽起她的杯子就嘴喝了两口。
梁迦吸吸鼻子,面色一沉,“香水味。”
梁池转过身,带水光的唇缝逸出笑声。
他紧紧看着她,于她脸上找到不悦。
梁迦别开脸。
黑梢蛇的头颅在洞口一伸一缩,似觉得这很有趣,所以乐而不厌。
梁池笑问:“我脱了还有?”
问完他慢慢凑过去,双手撑床覆在她身前。
梁迦的双腿就这么被他钳锁进腿间,她嫌恶地回:“还有。”
梁池笑得无可奈何,转头望望店口烟雨,扬臂一挥扯实了门帘。
动作来往利落,收手间他揪下了线衫,男人独有的麝香气渗进梁迦鼻息。
梁池挺动鼻梁按按她眉心,声线顶低顶低的,问她:“还有没有?”
梁迦呼吸乱了些方寸,握住他的肱二头肌,“没有了。”
梁池好笑道:“我怎么觉得还有?”
“还有?”
“有股酸味。”
他气声拂过她颊面的细绒毛,梁迦觉得痒,往床里缩了缩。
梁池抬手掀开她上衣下缘,拐着弯向上滑。
“幺儿。”
那只手极凉,寒气直淬进她皮肤底下,梁迦忍不住打寒噤,颤着应了一声。
“没给你买到烟,回头哥再去找。”
梁迦被他往里缓推,双腿顺势抬高,交接处隔着牛仔裤粗砺的布料感受他渐次发烫的反应。
梁池在她胸腰揉了两转,手移到她背后顺着浅沟上行,轻易刮开了她胸衣的搭扣。
“妈去哪了?”他哑声问着,手又淌到腿根,三两下抽松皮带,又拽下她裤子的拉链。
梁迦说不出话,吟呵的声调十分破碎。
屋外冷风猎猎,有搓麻声,有摩托频频卡顿的机动声,有家长叫唤儿女声。
这些声音只与屋内隔一道年久失修的墙,像近在耳畔。
那两根略显粗糙的手指浸润到潮湿,在发胀的核点上捻了捻。
梁池凝视她颧骨的红晕,“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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