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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才上楼。

这段时间他着家次数越发的少,要么因公值班出差,要么干脆闲杵在单位,由此一来,连梁迦的发廊都近乎未踏入。

减肥辟谷最治标治本的是什么?莫过于索性不看食物。

不看一切具有诱惑力的食物。

魏娟又在砌长城,家里只有梁迦。

灯光蒙暗暗的,铺开的夜色渗进窗,像墨水吃纸一样包吞光亮。

梁池瞟了一眼大房间,搁下钥匙去上厕所。

他阵仗不小,梁迦听着歌也知晓他的归来,摘下耳机犹豫许久后起身,踱到门口揿住门框准备阖上。

豁然一道后坐力,她被猛可冲进门的梁池推到床上。

他盛怒到近乎掣动了全身的骨骼,热息胡乱扑喷在她脸上,“你他妈跟他都不戴套吗?!”

梁迦起初尚没反应过来,觑见他握着的验孕棒才恍然,愣了几秒要动,又由他倾轧回去。

“他戴了……”她无奈。

梁池仍旧愤不可遏,抬腿疯踹一下床板,即刻牢牢拷住梁迦的双手,“你让他记好了,要是有一丁点想乱来的念头,老子杀了他。”

“你发什么疯?”梁迦挣扎。

“我疯还是你疯!”梁池声息大乱,“你要不要脸?才谈几天就跟人上床!”

言毕,二人同时怔住。

梁迦忽而有了力气反抗,竭力搡开他后回斥,“是!我是疯了,从跟你当兄妹那天起就已经疯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这样做不是正好和你心意吗?”

“什么和我心意?”梁池听笑话似的皱眉。

“……不说了。”梁迦站定后潦草理理头发和衣服,紧赶着对他下逐客令。

梁池手上还握着那根验孕棒,于昏暗处紧紧望了她半晌,最终缓缓撤出房间。

他走了,梁迦迟迟未动。

月凉星疏,楼上麻将的搓动声尤在耳畔,她眼前的光影仿佛被冻结,定格于梁池那腥红欲泣的双眼。

说点啥:

之前因人打小报告卸了文章,无奈无语至极。

放上来仅仅是为了方便不爱关注作者微博的读者,本文引起不了任何热度,有心者大可不必费力,消停吧,省省劲儿留着自己码字哈!

另,文会he,篇幅不长,可能不超过十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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