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HHH(2 / 3)
。黑洞。连光都无法逃逸的黑洞。但只有眉尾的黑痣,即使看不见,我都知道它在哪个位置。
“在书里,叶藏和朋友掘木发明了一个游戏。”我喃喃地说。
藤本愣了下,往我的方向挪了一下,他的脸居然在黑暗里清晰起来。
“什么?”
“这本书。”我拿起来,冲他扬了下,“主角叶藏和他的朋友发明了一个叫做‘反义词’的游戏。”
“反义词?”
“嗯。比如,‘黑色的反义是白色,白色的反义却是红色,而红色的反义是黑色’。这样的。”我犹豫了下,背出了书里的句子。
藤本挑了下眉毛,把烟屁股叼在嘴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然后?”
“或者耻辱和无耻是一对反义词,罪与罚本来也是一对反义词。花的反义词应该是最不像花的东西,所以是女人。”
“……女人?”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胡茬,“有意思。”
“在他们的反义词游戏里,女人的同义词是内脏,内脏的反义词是牛奶。”
“那我们也来吧。”
“啊?”我愣了下。
“我们也来玩下这个游戏。”他把烟屁股丢进一旁的盒子里,那里面积攒了的大量烟蒂。看到他一脸严肃正襟危坐的模样,我把裙摆掖到膝盖下,正跪好。
“准备好了?”
“嗯。”
“那你先问我。”他一脸的迫不及待。
我用手抵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人的反义是什么?”
“一上来就这么难?”他懊恼地挠眉毛,却立马陷入思考,“让我想想啊……啊,应该是神吧。”
“神?”我反问。
“对啊。不是吗?”
我抠了下裙角,“嗯……我觉得它们应该是同义。”
“为什么会是同义?”
“人和神并不是完全相反的吧。”
我仿若听见了雨声,大且燥,我急忙望出去。并没有下雨。
藤本听到有点扫兴:“话说这个也没有正确答案,怎么讲都可以吧。反正在我这里,人的反义就是神。”
没想到他居然会开始耍赖,我只好说:“好吧,该你问我了。”
他抬眼打量了身边一圈,想了好长一会儿,问:“梦的反义?”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洞。”
“洞?”他不解,沉默了一阵后,笑了,“好吧,不太明白。我认输。该你了。”
夜逐渐下沉,黑暗比之前更浓,月色显出来,探过窗户,在藤本的短袖一角投下一片白。
我凝视着那唯一的白,问他:“爱的反义是什么?”
他这次也回答得很快:“恨。”
我抬头,注视着他的双眼,里面翻滚着一些情绪,出奇得亮,比月光更甚。
“……不是。”我跪立起来,终于得以俯视他,“反义词应该是最不像本身的词语,爱和恨是同一个感情的双面。所以它们是同义。”
藤本抬起双眼,眼神在我的下巴间徘徊,双手轻抚上我的脖子,指尖在我耳后缓慢移动,声音像迟迟不肯飘落的羽毛:“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我低下头,刚要回答,他的吻向上探过来,在我的唇间轻轻厮磨。我的唇瓣被他轻咬慢舔,动作轻柔而又舒缓,我不自觉地耸肩环抱住他的脖子。
他的吻是那么绵长和体贴,不带有任何攻击的意味,口腔里混合着烟和薄荷糖的味道,让我头脑发沉。
藤本的手从我的裙下滑了进来,我摇摇头,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他在我的嘴角轻啄一下,声音诱惑着我:“没关系的,不会有人发现。”
我没放开他的手腕。
他轻牵了下嘴角,手在我的大腿处轻柔滑动,两眼直视着我。
我慌乱地撇过眼,他轻轻地用单只大手在我脑后一托,强迫我跟他对视,下一秒他的唇又交缠上来,从唇廓再到脖颈。
我被他湿润的吻亲到浑身战栗,在他怀里瘫成一团泥一样,任他揉捏。
我轻喘着,盯着他眉间的黑痣,意识渐渐朦胧。
他是谁?
他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不消一会儿,就脱掉了我的上衣,赤裸的乳尖被接触到的瞬间就挺立起来。
他粗糙的手指缓缓划过,舌尖一遍遍缠绕在上面。
我的身体很快给出反应,我感觉到下体的粘膜已经渐渐濡湿起来。
他从身后紧紧抱着我,手指一路滑下,舌头黏黏哒哒地舔舐着我的脖子。
粗糙的指腹一遍遍在小腹打转,灼热从他抚过的地方升腾。
疼痛甜蜜一起从细缝最深处流淌而出。
“啊,真棒的反应。”充满磁性的浑厚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像是邀请我去欲望的地狱一样,“你看,你真的好美。”
我朦胧地抬眼,这才发现我对着的墙上贴有一面全身镜。大概房间太黑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