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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解开白绫,他是她极爱极依赖的人,给她一丁点温柔就能让她忘记他的粗暴,见他的眼神不再冷冽,便没有继续生气,委屈地嘟著嘴想要偷偷扯他的衣袍向他撒娇,他用另一只手打掉她的手,眼神凌厉得像是要杀了她,她缩回手,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他又想杀了她,此时她的纯真他与初见时的妩媚相差太大,他怀疑她刻意用他能接受的样子诱惑他,哪怕他有足够的定力,也依然著了她的道,此时她还只是人,便有如此威力,若是欲魔真正出世,後果不堪设想,见识过欲一字的威力,永苍山守护每一个凡人的戒训,他便不想再遵守了。

他再次对她动了杀心,右手下垂,霜华剑慢慢凝结,忽然记起她的紧致,他的心念一动,霜华剑就此消散,修长有力的两指并起,划断她的腰带,她察觉他要做什么,双手用力推他胸膛,他的身体稳如泰山,她却因腿间的伤而站立不稳,踉跄退了两步後摔倒在地,那里更疼了,她哭著摆手,求他别靠近,她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了。

“贪得无厌是欲,我给你吃穿,给你安身之所还不够,竟用妖曲诱惑我,想要男人是么?我成全你。”

清冷俊逸的男人冰冷地说完,便抓著掉落地上的白绫缠住她纤长的腰将她扯起来,又乾脆利落地扯开她的衣襟,她张大嘴无声地喊,双手死死护住胸前,他沉下眼睑,阴沉得让人浑身发冷,纤细的女孩便只能缩著身体不敢动,他放开她,她想逃,他在她身後极冷地说了三个字:“不听话?”

她浑身一个激灵,停下脚步,她最怕这三个字了,以前刘妈妈最爱用这三字开头,接著就是指尖扎针,再接著就将海虫放在她身上,将她扔进黑屋子,任由她被海虫毒得痛不欲生…

记起曾经的感受,她转身给他跪下磕头,连磕两下後抬起身子,哭著对他摆手再次强调她不敢不听话,接著又继续磕头,一点都不隐藏她对这三个字的恐惧,他的心再次涌上莫名的感觉,烦她此时的眼泪,他想看她的笑,想要她带给他纯粹得能让人有超脱尘世的轻松。

“脱。”

他端著严肃清冷的为师模样,命令女弟子做违背伦理纲常之事。

她啜泣著低头擦泪,然後双手慢慢敞开衣襟,跪直身子除下外裳,他眯了眯眼,竟有些反常的期待,她一边抹泪一边继续除下中衣亵衣亵裤,莹白如雪细腻如玉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想试试触摸她的感觉,直至她不著寸缕,他才自失控中冷静,只因她胸前两团坚挺饱满的雪脯曾经隔著薄薄一层粉色布料在众多男人面前暴露过,还曾被人吮吸揉搓过,便异常反感那一对,极粉的乳尖如雪中红梅般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与她在众男人面前舞动时晃动的的画面重垒,他忍无可忍地抬手将她挥倒在地,接著又将她翻转过去,颈窝至圆润的双肩,再到极细的腰,再到蜜桃般的雪臀,向他清楚地诠释了何为“优美”一词,他的手正蠢蠢欲动,想在那流畅的曲线中游走,偏偏又忘不了她将这一切展示给无数男人看的情景,只觉得她被玷污了,配不上他,於是便将白绫盖在她身上,心里总算舒服许多,淡漠地低头看著她双腿间,因为跪姿而上翘的臀藏不住女孩的私密处,隐隐约约的粉色映入男人眼中。

手掌一翻,一罐黑色药瓶便自袖里掉落手掌,同时白绫将跪趴著的女孩吊起来,升至半腰处,他将药瓶细口对著女孩鲜红染血的穴口,无情地插了进去,正自顾无声啜泣的女孩感觉到腿间像是有利器插入血肉,疼得她眼泪落得更凶,浑身紧绷不敢动,他看得见她紧缩的花瓣,只觉得口乾舌燥,等不及将药慢慢灌入,并指一推瓶底,药液全部倾倒在她肉穴内,接著丢开药瓶,解开腰带,将肿胀的肉棒塞进她体内。

她正觉一阵清凉舒缓了她的剧痛时,他又将火热坚硬的肉棒塞了进来,太过粗大的肉棒不是受了伤的她能接纳的,她恨死他,手不断往後拍打他的腹部,他闭著眼享受被粘稠的药液滋润後湿滑的甬道,穴肉层层叠叠的蠕动间,带给他极致的享受,想将她据为己有的念头一闪而过,化为更强的需求,不顾她的感受,向後撤出大半,摩擦间柔嫩的穴肉带给他的吮吸力让他爽得倒吸了一口气,接著再猛地插入,尝过情欲的滋味,他知道如何才能获得更多。

腿间被抽插得疼痛难当,她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捂著不停落泪的眼默默承受,黑暗里仿佛又回到青楼时的日子,吓得将手拿开睁开眼,他依旧发狠地撞进她体内,又快速抽离,留给她的只有灼烧裂痛的感觉,半点没有姐姐们说的快活。

鲜红的血水顺著大腿缓缓滑落,白瓷般的修长美腿被划出狰狞的痕迹,颤巍巍的小手正小心地抵著他的小腹,企图阻止他的抽插,他的眼眸冷冷地往下看,心上涌起一阵厌烦,停下动作想拍开她的手,将要落在她手背上的大掌忽然又停住,无端想起去年上元节她见平安城的庙会上男女牵手的艳羡表情,他想看看若是他牵了她的手,她会不会不哭,於是抓住她的手,她好像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唯有身体相连的地方能感受到她的不同,说不上来的感觉,甬道蠕动渐缓,却温温柔柔地越吸越紧越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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