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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遇到那些人而已。」
「喂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刚刚说我莫名其妙的是谁?
难不成我跟那些人是同类吗?
「放心,你的莫名其妙是比较可爱的那一种。」
而且无害。郁砚如此补充。
「还真是谢谢你喔。」我没好气地说。
「就当作是避风头,」
她突然侧过身子,眼眸直盯着我。
「你要不要暂时搬来我家住?」
「欸……你家?」
「那个协理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应该也没办法查到我这边来吧?就算真的被查到了,我这边也有人可以帮忙照应。」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在砲友关係以外的任何地方对郁砚有所请求。今天这样的行为,其实也是完全越界的。
类似的请求和请託,都是违规的。
「也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才顺便说的……不过,我蛮早之前就想带你来我家了。」
「干嘛?带我回家做比较省钱吗?」
「才不是,我省那个钱干嘛。」
郁砚笑了。
「我想介绍我老公给你认识。」
我的时间静止了一会。
一秒。
两秒。
三秒。
「……啊?」
什么?
欸?
等一下,老公?
老公是那个意思上的老公吗?不是什么奇怪的谐音字或绰号?
通常代指法律上的男性配偶的那个词语吗?
ㄌ
ㄠ
v
ㄍ
ㄨ
ㄥ
?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
「等一下等一下,你先冷静听我说——」
「你有老公!?」
「法律上来说确实是——」
「你已经结婚了?」
「嗯是没错啦,我知道很突然,不过小轩你听我说——」
「结果你明明就是直的嘛!还出来约砲是怎么样!欺骗蕾丝边的感情很好玩吗!」
「我才不是直的!那个说来话长——」
「那不然是怎样?我是你学仰式期间的替代品吗?」
「这个哏没人听得懂啦!」
「你这不是听懂了吗!」
「先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在郁砚声嘶力竭的大吼之后,房间内总算安静下来。我们两人都因为不断吶喊而气喘吁吁,双肩不断起伏。
幸好这里的隔音相当完善,否则就要被隔壁房的人质疑「这到底是什么特殊玩法」了。开房间不好好做爱而是在吵架,想来也是挺莫名其妙的。
「那个什么,生物学上不是有个词吗,互、互利……」
「互利共生?」
「对,互利共生。我跟头子……我老公之间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
「什么意思?」
「待会再慢慢跟你解释……他完全没碰过我,我们之间就只有法律文件上的关係而已。所以……」
郁砚向我伸出手。
「来吗?」
我抿着嘴唇。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收如此大量的资讯,光是没有陷入混乱这点,我就很佩服自己了。而要我做决定更是难上加难。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眼角馀光瞥见画面上显示的来电者。
是白骨爪。
「好吧……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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