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知 第9节(2 / 5)
他的东西在躲着他,还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自己整的面目全非,有那么一瞬间皇帝愤怒的不能自已,然同时又手足无措彷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世上他从来不认为有哪一个人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他是皇上,他可以取任何人性命,可他不认为他能轻易的取走谁的性命人家就属于他,而且他也不稀得要那些个肮脏的东西。可穆清不一样,她是属于他的,不管谁说,她就是属于他的,他根深蒂固的这么认为,那是他的玩意儿,就是他的。
他的东西拼了命的要逃离他,人家不愿意当他的东西,这在以往根本管你愿意不愿意,我想要你你便就是我的了,可现在,我的东西是我的东西又不是我的东西,不再是我想要时候的样子,他又是要怎么办,不要了?不要了?那便不要了罢,纵然这东西仿佛心魔似的魇了他整整两年,算上之前的时间魇了他五年,可不要了该是不再魇他了罢。
可是突然间,你以为不是你的东西又变成了你当初想要时候的样子,你该是要怎么办?
皇帝将眼睛睁的眼角都绷的生疼,张着嘴口水滴滴答答的也顾不上管了,对着睡着之后同往日气息相同的人气的浑身发抖。
我不要你了,怎的你就是不放开我,我该是要将背叛我的东西处理了去,我该是要每天能睡个好觉了,该是快快活活的当一个皇帝了,可我为什么还要将城门看的严严实实的怕你跑了,不敢将那一个个同你一道的碎尸万段了去,我怕你再跑,怕你冷冰冰的同我说皇上民妇不敢,皇上,民妇不敢。你怎的就不放过,怎的就存了心的想出那一个个的借口要摆脱我?若是你将那些个你认为的万全计量那些个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们该是个快活的样子,你怎的就存心不让我快活,存心不让我过好日子,存心要害我?
皇帝生平最恨别人的欺侮,他小时候被欺侮怕了。皇帝生平最怕失去,他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属于过他。
然眼下,只要穆清醒来,与以往判若两人的穆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皇帝,他生平最恨的东西就摆在他眼前。
心里有一万个恨的皇帝该是劈手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砸出个脑浆四溅以解心头之恨才好,然皇帝只将自己绷出了那么个模样,撅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两眼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四处巡视睡着的人。
怎的就瘦成这个样子,怎的就变成这样个黑鬼模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这世界上顶顶难看顶顶丑了,简直丑的人要作呕,皇帝心说。
兴许是皇帝的目光过于恶狠狠强烈,睡着的人一个呓语手脚微动,能摆出这世界上最凶神恶煞嘴脸的人就僵硬的同那冰棱柱子一样了。
索性睡着的人只是一个呓语又睡过去了,冰棱柱子慢慢化了点,依旧张着嘴一丁点一丁点的往人家身前挪,同那痴傻子一模一样。看样子该是想要摸摸人家,想要在人家身上动手动脚了,只是手张开,不敢落下来,张开的手就是个无处着落的样。
穆清先前睡着的时候是将自己鞋脱下来的,刻意将自己脚放在太阳底下晒晒,望着那太阳光能将脚上的淤血乌青给晒得散散,她只是将鞋脱了,袜是万万不敢脱的,虽说这地方只有自己一个,但到底是外面,袜自然是不能脱,因了姿势的缘故,那袜口就稍稍有点张开,张开的一点缝儿里露出的皮肤竟然白得刺眼。
那点白怎么能逃得过皇帝的眼睛,皇帝无处着落的手,终于着落在人家脚边儿上了。他原是个正面跪着的姿势,这时候就侧了身体转过去头对着人家脚,臀腿对着人家头脸,姿势甚是滑稽,他无所觉,只小心翼翼的抬起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将那开口的布袜勾到人脚踝上。
于是大片的白就露了出来,在太眼光底下简直能白得要滴出奶汁来的样子,白嫩渲乎,同那露在外面的头脸双手像是两个人的身体。
看见这脚踝,再想起那头脸,皇帝心头一阵恼恨连并滔天怒火又烧起来,然还是个不敢大动得样子,只咬牙切齿的咽着口水将那布袜子一点点从别人脚上褪去,然后骤然不动了,那脚面上大片的乌青和紫黄将个女儿家的脚画成个沾染恶疾的模样。
皇帝是想不起这脚上的颜色是他的杰作的,可是仔细看那颜色半天方确认只是寻常淤血,怎的就将自己弄成个这样,怎的就非要从宫里出来,为什么要从宫里出来,怎的就……想着想着就又全是愤恨全是要抽身就走的想法了,皇帝于是再没往下想,只是顺着心意再不管能不能将人扰醒还是怎的,只干脆利落的一把捏住了人家露出来的脚。
穆清再是装不下去,闭着眼睛奋力将自己脚抽出来,皇帝一个不察,攥在他手里的脚竟然就那么被抽出去了。
他还维持个撅屁股对着人家头脸的姿势,睡着的人已经一咕噜坐起来,手忙脚乱就要将鞋袜套上。
“你干什么,给我打住!”皇上直觉就是呵斥,可是穆清哪里是管那些个的,只低头将袜子套脚上,手刚一沾上鞋那鞋就被劈手夺走了,然后穆清瞪大眼睛看着皇帝一扬手将自己的一只鞋扔了个老远。
“皇上,皇上恕罪,民妇圣前失仪,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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