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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也不再掩饰,他理了理身上的喜服,大步迈进了寝殿。
一入殿,玄泽的眼光就锁定了沉晴颜。
沉晴颜坐在镜子前,没有回头,但她出声问向玄泽:“你怎么来了。”
“我想看看你。”看着沉晴颜,玄泽眼里的柔情像是要满溢出来一样。
他走近,双手置于沉晴颜的肩上。看着沉晴颜镜中的映像,他呆呆地愣了半天,嘴唇自己上下一碰,说了一句:“阿颜,你好美。”
沉晴颜道:“因为今天是成婚日,这是一个女子一辈子最美的时候。”
“不是。”玄泽的指腹轻抚沉晴颜的面容,道:“阿颜一直都很美,但是今天比往常更美。”
玄泽的爱情滤镜强到足以让沉晴颜变成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但沉晴颜本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从小,她就很少被人夸赞相貌。
其实沉晴颜长的不差,甚至可以夸上一句美人。只是当时在她身边的那两个人,都太耀眼了,她美丽的的外表,反而成为了衬托那两人绝世容颜的绿叶。
美人当前,玄泽哪里还忍得住,只是摸了摸脸,他就忍不住躁动起来。
“阿颜,你看,我是这世间最帅的男子,你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我们在一起,实在般配。”
“噗嗤。”玄泽那厚脸皮的自信总能让沉晴颜生出笑意。
见沉晴颜一笑,玄泽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双手捧着沉晴颜,对着那染了唇脂的双唇就吻了上去。
玄泽细细品味着沉晴颜唇上花香味的口脂,时而咬、时而吮,将沉晴颜嘴上的口脂吃了个干干净净。
见状,跟着玄泽的魔卫急忙忙叫那群瑟瑟发抖的人族姑娘们出来,别惹了魔君不快。
玄泽伸出舌头,灵活地与沉晴颜的舌头厮磨着,舌尖卷动着两人口中的津液,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一吻完毕,沉晴颜这嘴上口脂被玄泽吃的是一点不剩。
“呼”玄泽喘着气,亲吻着沉晴颜的脖子,在那细长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一个的红痕。
“别。”沉晴颜推开了玄泽渐渐下移的头:“等下还要拜堂的。”
“不拜了。”玄泽扭头亲在了沉晴颜推他的那只手的手心上,道:“我们直接洞房。”
当魔卫将消息告知给降星时,这个本应该在前线浴血杀敌、但现在却在魔都给魔君主持大婚的魔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降星看了看满场的宾客,无奈地挥了挥手,道:“那就这样吧,开始吧。”
奏起乐曲,每一张桌子上装饰用的花苞竞相开放,散发出一股香甜的芬芳。
一寸千金的云织布轻薄的就像是一片化作织锦的光,四色的云织搭在事先布置好的银线上,阳光一照,竟像是四色的极光在随风飘逸。
在前线上被称为“空中战车”的有翼雷兽在这场婚礼上变成了撒花的花童,井井有序地围在婚宴上方,撒着花瓣。
身穿精甲手握尖枪的魔卫们鱼贯而入,有秩序地分成了两排。他们齐刷刷地举起长枪,随即又整齐地将枪重重落在地上。
咚—咚—咚,枪杆撞在地上的声音整齐划一,像是震耳欲聋的鼓声、又似铁马金戈的战伐。
魔卫们一齐张口,每一张嘴里都在唱着同一个旋律。
这是魔族的情歌,是魔族男子专门唱给自己心上人的求爱之歌。
按照计划,这个时候魔君陛下应该就站在宴会门口,受着众人的视线,顶着满天的花雨,踏着求爱之歌一步步走向他心爱的魔后。
可魔君精虫上脑,直接跳过了这一步,抱着魔后洞房去了。
降星十分不爽,他们几个魔将琢磨了五天五夜的婚礼就这么白费了,这让他有一种感情被人辜负了的感觉。
降星的视线,在婚宴内四处游荡。
魔族们都是第一次见识婚礼这种东西,他们以为这就是婚礼,跟打了胜仗后大家一起喜气洋洋地吃宴席是差不多的东西。
但是有几桌的人族却四处张望,心里想着魔君魔后怎么还不出场。
魔君大婚,不仅宴请了所有魔族,还特地给人、妖两族发了请帖。
虽然人族和妖族没一个来的,但是场内倒是也有好几十个人族坐在一起。
那是魔君特地安排的,因为按照人族的婚嫁,新郎新娘成婚当日,应有夫家和娘家的人在场,并送上祝福。
可沉晴颜无父无母,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唯二和她有联系的人与妖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场婚宴上。
于是,玄泽把那群叛弃了人族的墙头草们放在了一起,毕竟大家都是人族,倒也能勉勉强强算个娘家。
这场婚宴派头极大,五大魔将和各自统管的魔士放下前线战事,尽数到场。
这世间仅剩下的五只有翼雷兽做为花童,抓洒着还沾着露水的花瓣。为了这场婚礼,全天下的绣娘不停歇地赶出了万丈长的云织。
九千九百名乐师为这场婚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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