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那句充满了霸道和占有欲的宣言,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这间充满了酒香和暧昧气息的屋子里,激起了一圈圈看不见的涟-漪。
三个女人,谁也没有说话。
但她们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那越来越红、越来越烫的脸颊,已经说明了一切。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又仿佛,被点燃了。
最后,还是春香嫂,这个天生就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妖精,第一个,打破了这片充满了张力的寂静。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清脆,也格外的……勾人。
“我的亲二狗,我的大老板……” 她斜着眼,看着炕上另外那两个,一个低着头玩衣角,一个假装看窗外,都快把头埋进胸脯里的“姐妹”,浪笑一声,说道,“你看你,把咱家这两位‘文化人’,都给吓成啥样了?”
她一边说,一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地,开始一件一件地,褪去自己身上那件紧身的、火红色的新衣裳。
“兰妹子,惠芳妹子,” 她看着她们,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过来人的“教导”意味,“躲,是躲不过去的。咱家这头蛮牛,是啥德行,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今儿个,这新家新炕的,正好,也让咱姐妹们,比试比试,看到底……是谁的‘道行’,更高一筹!”
她这番话说得,又骚,又露骨,又充满了江湖气!
一下子,就把兰姐和惠芳那点所剩无几的矜持,给彻底击得粉碎!
她们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而春香嫂,已经彻底地,化作了一只最妖、最野的狐狸精。她赤条条地,像一条美女蛇,第一个,就缠上了那个早已忍耐不住、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炸的男人。
“来!我的好二狗!” 她骑在二狗的身上,主动地,扶着那根巨物,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一边缓缓地往下坐,一边回头,冲着兰姐和惠芳,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和胜利意味的笑容,“今晚,就让嫂子,先给你们两位‘文化人’,好好地……上一堂‘生理实践课’!”
“唔——!”
随着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这场注定载入狗子湾史册的“四人大战”,正式地,拉开了帷幕!
最开始,兰姐和惠芳,确实是又羞又怕。
她们蜷缩在炕梢的角落里,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两张红得发烫的脸,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她们只能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让她们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声音——
有春香嫂那毫不掩饰的、越来越高亢的浪叫;有二狗那充满了力量的、野兽般的粗重喘息;更有那两具火热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到极致的黏腻水声。
那声音,像魔咒一样,钻进她们的耳朵里,点燃了她们身体里,那些同样被压抑了许久的火焰。
她们开始,忍不住,偷偷地,从被子的缝隙里,望过去。
然后,她们就看到了,那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充满了原始冲击力的画面——
她们看到了,春香嫂,是如何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疯狂地驰骋、摇摆;她们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如何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将春香嫂,用各种各样她们见都没见过的、羞耻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上欲望的顶峰……
兰姐和惠芳感觉,自己身体里,也开始发热,发烫。她们双腿之间,那片私密的、只被同一个男人滋润过的地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起来。
就在这时,第一场“大战”结束了。
春香嫂浑身脱力地,从二狗身上,瘫软了下来。
可二狗,却在短暂的喘息过后,又一次,像一头永远也喂不饱的雄狮,将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灼热的目光,投向了炕梢那两个,早已看得意乱情迷、气喘吁吁的“新猎物”。
他没有说话,只是冲她们,勾了勾手指。
兰姐和惠芳的身体,同时,都猛地一颤。
她们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在春香嫂那带着一丝疲惫和“看好戏”意味的目光注视下,兰姐,这个总是那么端庄、那么稳重的“二姐”,咬了咬牙,第一个,放下了手里的被子。
她缓缓地,朝着那个正张开双臂,等待着她的男人,爬了过去……
如果说,二狗和春-香嫂的结合,是干柴烈火,是狂风暴雨。
那么,他和兰姐的结合,则是涓涓细流,是润物无声。
而当惠芳,这个最羞涩、也最充满了感恩之情的“小妹妹”,也终于,半推半就地,加入了这场“战局”之后,整个场面,就彻底地,失控了。
二狗,彻底地,展现出了他那非人的、堪称恐怖的“天赋”!
他像一个最公平、也最贪婪的君王,在这张宽敞的、足以容纳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