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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0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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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在店里打电话给王娇,告诉她闹鬼的事已经解决,同时让他们来店里找我,有事商量。快到中午的时候俩人到了,刚一进屋,王娇就兴冲冲地说:“不闹鬼啦?太好了,找我们有啥事?”

孙喜财嘿嘿笑着:“田哥是要请我们吃饭吧。”

我说:“对,鲍鱼龙虾随你点,照一千五百块钱花。”

孙喜财高兴地说:“都是自己人,这么破费干啥?吃火锅就行了,最近我和娇娇都有点馋涮羊肉。”

王娇也说:“就是,昨天晚上还梦到吃涮毛肚呢,今天你就要请我们吃饭。”

我笑了:“那好办,随时可以。对了,今天有个顾客来取佛牌,壳裂了,我收了顾客五百块钱,说要寄去泰国让僧人修复,其实当天我就用胶水粘好了。”

孙喜财佩服地说:“田哥,有你的啊,这钱赚得真容易,怪不得你说要请我吃饭。对了,是哪个顾客?”

我拿起账本,念道:“x月xx日,顾客老李购龙婆炎崇迪正牌一块,人民币1000元整。”

孙喜财似乎想到什么,假装无心地问:“哦,这个我知道。对了,那顾客和你聊什么了吗?”

我笑着说:“聊了,他说买个佛牌就花了一千五,现在修个壳就要五百,真他妈的黑心!”孙喜财顿时语塞,干咽唾沫说不出话,王娇神色也很不自然,尴尬地问:“田哥,你没听错吧?”

我说:“听没听错,这事得问你们俩。”孙喜财眼神闪烁,一脸心中有鬼的表情。王娇说:“哥,都是我们不好,一时贪心,当时我也劝他别这么干,可他就是不听!”这话还真不是王娇落井下石,她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很明显当时是孙喜财想报花账,而王娇不肯,但怎么也劝不住,最后也默许了。

孙喜财嘴硬地说:“我也是没办法,你说这个佛牌店,一天天的也不赚钱,还不让我们自力更生啊?饿死咋办,我拿啥养活娇娇?”

我最讨厌他说这句话,就哼了声:“你平时一年上不了六个月班,另外那六个月,你都是拿什么养活她的?”

孙喜财撇了撇嘴,没说话,假装坐在电脑前摆弄鼠标,王娇给我倒水的时候,店门打开,白梅走了进来,她仍然戴着墨镜,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穿得比之前性感多了。孙喜财和王娇一看到她,顿时吓得脸煞白,王娇把纸杯掉在地上,孙喜财更是差点没从椅子里摔出来。

白梅走到我身边坐下,慢慢摘掉墨镜,我笑着说:“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白梅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我:“这是五万块钱现金,给我打个收条。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说身体不适,想去广州散散心,他答应了。我们俩下午就去机场,大概待个五六天。到时候我会把酒店和行程安排都提前用短信发给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只管指挥就行。”

我说:“没问题,剩下的事由我来协调!”

白梅走了,王娇和孙喜财完全看傻了眼,瞪着我说不出话。我哼了几声:“喜财,你也看到了,不管男鬼女鬼,见了我都得交钱。我明天要去广州谈事,你们继续看店,不过最好别再干报花账的事,下次要是再被我发现,小心我找个跳河而死的女鬼天天缠着你!”

他俩吓得脸比范冰冰还白,连连点头,都说不出话来。

出了店,我立刻打电话给方刚,告诉他定金已经收到,汇款来不及到账,让他先垫付给阿赞ta,请师父尽快出发到广州。我则托同学订了明天去广州的机票,当晚收到白梅的短信,她和老公住在广州某大酒店的xxx房间,明天会去xxx游玩。

阿赞ta

第二天,我当先头部队直奔广州。订不到白梅夫妻隔壁的房间,最近的也是走廊尽头拐角处,我订了三间挨着的客房。

在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喝茶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和他老公从电梯走出来,那是个又瘦又高的男人,看起来精神不错。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白梅看了我两眼,趁她老公没注意,白梅悄悄在身后对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转眼三天过去,我每天都给方刚打电话,但阿赞ta这两天都在制作阴牌,急得我火上房,眼看着还有两天白梅夫妻就要离开广州回家,在第四天,方刚发短信给我,他们三人已经来到曼谷,准备登机了,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黄昏的时候,阿赞ta带着一个助手,和方刚一行三人从机场来到酒店,我把他们领到房间里。阿赞ta是我刚开始干这行的时候就合作过的,那时他为北漂的沈阳五线女演员z小姐制作转运阴符,然后她果然越来越红,但后来精神错乱,突然在某一天消失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但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到阿赞ta的真人,在方刚介绍下,阿赞ta很客气地和我握手。他中等个头,头发很长,穿一身黑衣黑裤,脚穿木板拖鞋,颈挂一串黑珠子,手里也拿着一串,胳膊、脖子和脸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纹身图案。在前台登记的时候,几名前台小姐和大堂经理眼中都露出害怕的神色,看来以前从没见过东南亚阿赞。

我给方刚出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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