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7节(2 / 5)
孙喜财也来了。
王娇问:“哥,我表姐呢?”
我只好说:“这个……她临时有事不能来,所以我就来先把佛牌取了再说。”孙喜财把用红布包着的佛牌递过来,我小心翼翼接过,生怕触碰到他的皮肤。孙喜财疑惑地看着我,忽然脸上又露出另一种神色,用眼睛迅速上下打量了我两秒钟。只有两秒钟,但警觉的我已经捕捉到了,我连忙找个借口说还有事,就带着佛牌离开。
在半路上,我用五毒油项链检测了这两条佛牌,没问题,再回想起刚才孙喜财那复杂的眼神,难道他能感觉得出,我体内的阴气已经被驱走了?
晚上我和爸妈商量,想带他们去旅游,问他们想不想去泰国看看表哥,正聊着的时候,孙喜财和王娇来了。
这让我十分意外,王娇虽然是我的表妹,但亲戚很远,平时和我还有些交情,但跟我爸妈几乎很少走动。现在两人一齐登门拜访,这让我措手不及。大家在客厅聊天的时候,我生怕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用阴气再次感染我,甚至算计我的父母,所以我眼睛紧盯着他,脸上带着笑,左手却握紧着紫砂壶。心里打定主意,要是发现这家伙有什么异常,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紫砂壶抡过去,先把他打昏再说。
可孙喜财表现得完全正常,无论谈吐举止还是表情动作,都恢复到骨灰盒事件发现之前的模样。不光我,王娇的眼神也变了,我低头看看五毒油项链,顿时惊呆,项坠中的五毒油居然是透明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阴灵已经没有了?我还在发愣,孙喜财笑着说:“田哥把佛牌店兑给我和娇娇,到现在也有半年多,生意越来越好,我们俩都特别感激田哥。这不快到国庆了嘛,我和娇娇商量了一下,想跟田哥一起去北京逛逛,所有的费用都由我们俩人出。”
我爸连忙说:“这怎么好意思?”
故宫
王娇笑了:“喜财这人平时那真是死抠,可现在难得大方一回,说明他是真心想谢谢田哥。哥,你国庆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就跟咱们一块去吧!”爸妈也在旁边一个劲让我答应,说人家小两口诚心诚意。反正你闲着也没事。
既然都这么说,我也只好答应。当晚我给方刚打电话,他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一个普通人被阴灵纠缠,没那么简单就会脱离,除非那个阴灵找到更合适的人选,或者已经往生而去。不过既然连五毒油中的颜色都恢复正常,那看来就是真没有了。
我想私下联系王娇,仔细问问情况,可又怕被孙喜财听到,只好作罢。几天后。孙喜财发短信说火车票已经订好,两天后就出发,我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也没用,去就去吧,反正孙喜财现在已经正常,我也从没去过北京,顺便正好玩玩。
长话短说。我和孙喜财、王娇三人乘火车到了北京,在西直门附近找了一家连锁酒店住下。晚上去全聚德吃烤鸭,席间我们开始订制计划,这几天要怎么吃、怎么玩才好。孙喜财极力建议明天第一站先去故宫,可我查过天气预报发现,明天是阴天。夜间还有雷电转中到大雨。
王娇说:“要不咱明天还是换个地方吧?”
孙喜财不以为然:“阴天有什么的,咱是白天逛故宫,又不是晚上。阴天还凉快呢,连阳伞都省得带了。人家说下午五点故宫就开始清场,那时候天还没黑呢,离西直门那么近,怕啥!”我和王娇一想也对,就同意了他的建议,明天去故宫,后天开始依次去颐和园、北海、香山和恭王府。
吃饭的时候,一个在qq上认识的北京女网友给我打电话,知道我要来北京,想和我见面,让我请她吃饭。因为那网友长相普通,身材也没什么特点,我就拒绝了。说这次是和表妹等人出游,没时间和你私会。挂断电话,孙喜财笑着问:“田哥,女网友主动约你,怎么还摆起架子了?没事儿,去吧,咱们也不是外人。”
“得了吧,抛下亲戚去会网友,我是那种人吗?不去!”我假装讲义气。
第二天,我们乘地铁到了故宫,天气阴沉沉的,但游人一点也没减少,尤其外国游客和旅游团特别地多。说实话,我从没来过故宫,以前在电视里看到天安门和午门觉得特别大,可到了现场,总觉得这些建筑似乎被缩小了,远没有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么雄伟。
在售票处买了本故宫手册,我们三人从午门进去,我和王娇边走边聊,无意中我回头,看到孙喜财站在午门附近,不住地回头往后看,我问他在看什么,他说:“哦,没什么,有个老外长得特别高。”我看了几眼,并没发现有特别高的人,也没多想,三人继续往里走。
从太、中、保这几大殿进去,先中央后两侧,连看带休息,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基本把开放的地方都走马观花地逛了一遍,包括珍宝馆和钟表馆。在符望阁的珍妃井旁边,几十名台湾游客围着导游,导游煞有其事地正在介绍:“故宫是全中国阴气最重的地方,因为明清两代这里死过好多人,什么太监、宫女、妃子甚至皇子都有。你们想想,旧社会宫里光太监和宫女就有三千多人,宫里规矩又多,一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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