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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7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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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寄过来的佛牌古曼中,也有那块当初我卖给大海的那块阴牌,据王娇说,当天来砸佛牌店的时候,并没有那个叫二宝的人,但大海和二宝的女朋友都来了,那伙人就是在她们指挥下砸的店。大海的女朋友手里拎着那条佛牌,愤怒地扔在店里,说是大海家属去看守所把东西领回来的,还说这块佛牌不但没保平安,还把大海给坑了。

我手里拿着这块阴牌,怎么看怎么生气,把佛牌狠狠摔在地上刚要踩几脚,忽然又一想,按理说保平安意外的佛牌大多有相应的法相,比如魂魄勇、掩面佛、崇迪等。可这块阴牌只有派烫,没有别的,而金头派烫只能起到招财作用。

给方刚打去电话,问他是否能看出一块阴牌里到底入了几个阴灵。方刚没明白:“你小子又要干什么?”我没敢说实话,否则非得再挨训不可,就说有个同学的朋友在别人手里请了阴牌,说是入的两个男大灵,有招横财和保平安两种功效,但现在有些怀疑,于是问我。

方刚想了想,说:“应该是可以的。你拿过来看看吧,我哪天请牌的时候顺便让阿赞师父,看能不能感应得出。”

就这样,第二天我从罗勇到了芭堤雅,来到方刚的家,把那块阴牌交在他手里。方刚拿着佛牌,前后仔细看了半天,再看看我。我心里发虚,但心想方刚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从佛牌就看出是谁帮着卖的吧。

“这块牌是你同学的朋友从哪里请来?”方刚盯着我问。

我笑了:“这我还真没问。”

方刚说:“这是住在大城的阿赞宋叻制作的阴牌,而且是订制款,不是那种批量几百上千块的牌,每批最多十几块。我只要把佛牌拍几张照片,发到阿赞宋叻的手机里,就比什么都清楚了。”我连忙说好啊,心里却在想,这岂不是要露馅?

彩信发出去了,方刚和我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问佛牌店生意如何。我说还不错,挺红火的。可惜我太不会撒谎了,再加上对面坐的人又是方刚,这老哥最擅长从眼神看问题,我已经努力在伪装,但还是被他嗅到了一丝异常。

这老哥一个劲地追问,我只好回避,这时方刚手机响了,是那位叫阿赞宋叻师父的徒弟打来的。方刚在电话里问了句“请这块佛牌的人里面,有没有老谢”的话,让我十分不安。果然,挂断电话之后,方刚嘿嘿笑着:“这块金头派烫牌专门招偏横邪财,但只入过一个男大灵,别的没有。在二十多天前,老谢曾经从阿赞宋叻手里请过这块牌。小子,你就招供了吧。”

我仍然嘴硬:“真巧啊,你让我招供什么?我不明白。”

佛牌店的灾祸

方刚把佛牌扔过来,骂道:“你个臭小子,还敢在我面前装糊涂!这块阴牌是老谢卖给你的,对不对?”

他这么一训,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就只好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方刚听我讲完。坐在沙发上,忽然嘿嘿地笑起来。我很生气,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方刚用手点着我:“为什么不笑?你小子见钱没记性,总不相信我说的话,现在吃了大亏,感觉怎么样?”

我当然哑口无言,方刚又说:“其实同时有两种功效的阴牌,就算入过两个灵,价钱也就是两万泰铢。”

“什么?那你朝我要五万泰铢?”我很惊讶。

方刚哼了声:“你那个顾客是混黑道的,这类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万一出了事,可不像普通顾客那样找你擦屁股还能给钱。光砸佛牌店。没把你表妹两口子打残已经是万幸,所以我不想让你做这桩生意,就故意提高价钱。没想到你小子见钱眼开,居然去找老谢接这个活。真是无药可救!”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悔得肠子发青,当初报价的时候我还怀疑他黑我钱,现在想起来,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然方刚谈不上是什么君子,但和我比起来,那强得根本不止一百倍。也正是从这时我才开始发现。做佛牌生意两年,我最大的变化就是对钱看得越来越重,除了爹妈,谁的钱都想赚,哪个合作伙伴也不敢完全信任,估计凡是从打工到做生意的朋友,都会有同感。

我恨得牙根发痒,马上打电话给老谢,接通后直接就质问他:“老谢,你这个死胖子,居然还敢耍我!因为你的忽悠,我惹上黑社会,在沈阳的佛牌店也被砸了,损失惨重,你在什么地方。我要马上见到你,咱们好好聊聊!”

老谢那边明显慌乱,几秒钟后才说:“啊……什么,田老弟你说什么,我这手机最近总出毛病,能听到我说话吗,喂--”然后就断线了,再打却是关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老谢那部破手机又坏了?我不甘心,气急败坏地要继续打,却被方刚制止。他说不用打了。老谢这家伙他再了解不过,永远是那套说辞,什么“真不是故意的”、“忙得昏头,不小心拿错了一块牌”、“下次我肯定给你成本价”之类的话。你要是想让他包赔佛牌店的损失,简直比要他的脑袋还难。他绝对不会不认账,但肯定能找出几百个理由拖着不给。他这家伙喜欢用爱出毛病的旧手机,有个唯一的好处:不想接的电话就会以手机出问题为由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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