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56节(4 / 5)
能为力,连几位阿赞师父联手都不一定能搞定,我算什么。
唐先生再次联系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了。那时我已经回到泰国,跟老谢共同带某位客户去柬埔寨西南部沿海雨林拜访一位阿赞师父,求他解开那客户身上的疾降。那阿赞师父修的是高棉降头术,法力尚可,但过程比较漫长。为了赚到这份钱。我和老谢只好在阿赞师父家的木屋里住下。
这位阿赞住在山里,虽然没有之前在河内那位苗族降头师的家那么坎坷,但也够折腾的。连大巴带汽车,最后还要走路半个多小时才到地方。这里手机信号不好,几个电话都接得断断续续,连句整话也听不清。唐先生给我打来的时候也一样,我不得不让他发短信。唐先生特地去买了一张全球通的手机卡,才成功给我发了短信。
内容是:“田先生,彩凤的父亲在湖南老家赶集的路上被摩托车撞断了腿,没找到肇事者。去医院看病花了一万多。这是不是证明山精已经被她父亲看到过?”
我心里一惊。但又想也许只是巧合,就回短信:“不能以此断定大宝的老丈人就看过山精,彩凤的家人这两年有没有出过别的意外?如果有,就不用理会。”
唐先生回复:“刚才赵总告诉我,彩凤父母和她的弟弟夫妻同住,去年春节彩凤的弟媳妇和邻村因丢鸡而吵架。被对方打断了鼻梁骨。”
“这就对了,谁家都有出意外的时候。”我很想笑,回复短信道。
在阿赞家里呆了八九天,等我和老谢从雨林里出来的时候,在路上接到不少短信,都是因为之前没信号攒下的。其中还有唐先生的一条:“田先生,彩凤妈妈前几天被村里的狗咬了。为省钱而没打针。因为那只狗也咬过村里的其他人,都没事。这会有问题吗?”
我实在烦得不行,语气也开始不客气:“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我毕竟不是算命先生。被狗咬为什么不打针?这类问题请唐先生别再问我,谢谢你。”
唐先生回复:“好吧,是我太紧张了,不好意思。”我恨不能把他的手机号码给屏蔽掉,这样就眼不见心不烦。
过了五六天,唐先生打电话给我,说:“田先生,彩凤家又出事了。”
“又怎么回事,谁又让狗给咬了?”我特别烦。
唐先生说:“彩凤她妈死了!”
听了这话我就是一愣,连忙追问,原来彩凤她妈被村里那条狗咬了之后,狗主人压根就没打算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咬,村里人都习惯了。彩凤她妈更不舍得去县城医院打针,结果几天后就出现狂犬病症状,先是烦躁、打骂、发狂,再就是害怕流水声,然后发展到见人就咬,还能迅速地爬上六七米高的大树。等县防疫站来人看的时候,说已经到了晚期,根本没救。而彩凤的爸一听已经是晚期没救了,因为怕多花钱,又不同意送去医院。为了防止彩凤妈再咬别人,县防疫站的工作人员只好把她牢牢绑在大树上,结果连续狂叫了两天才死,全村人都围观了整个过程。
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似乎能想象得出那个场景,应该是够恐怖的。唐先生又问我这是不是因为彩凤她妈妈见过山精,所以才倒了霉,我无法回答,只好继续用语言敷衍。唐先生说:“昨晚我让赵总好好问了彩凤,可她仍然说没看过山精。现在所有人都怀疑她没说实话,可彩凤死不松口,赵总也拿她没办法。”
我说:“要是彩凤说的是真话,就只能说是巧合了。你也别太在意,农村人心眼实,但有时候说话行事也很轴。彩凤家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当时去医院打几针,花个几百块,不就没这事了吗!”
唐先生叹着气:“说的就是,都是自己作死。”挂断电话,我心里开始忐忑,彩凤家这两件事是巧合吗?我自己都不敢说。
对赵总的这个事,我实在是反感得不行,为了躲避,我提前回到罗勇,以免唐先生再有什么事找我。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刚到罗勇没几天,唐先生电话就打过来了:“田、田先生,我看你还是快来保定一趟吧,这边都闹翻天了!”
“什么意思?”我问。
唐先生说:“前天晚上彩凤的弟媳妇出去找一只丢了的鸡,正巧同村有个光棍汉给抓到,正准备给彩凤家送去。两人在地头多聊了几句,被赶来的彩凤弟弟撞见了。她弟弟脾气暴,平时最担心老婆和别的男人勾搭,就对彩凤弟媳妇又骂又打。她弟媳妇一股火,昨天中午喝半瓶农药,死……死了。”
我大惊,手机差点没拿住掉在地上。唐先生带着哭腔地说:“彩凤的弟弟、舅舅和腿伤没好的老爹特地从湖南赶到保定,找我们赵总兴师问罪,非说是他给害的!”
“怎么能怪到赵总头上?”我疑惑地问。
唐先生焦急地说:“唉,彩凤不是把山精从赵总家里给偷到湖南老家去了吗?他们说那东西根本不是什么能富三代的东西,而是丧门物,谁碰过谁倒霉。在吵架的过程中,彩凤他爸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了山精的外形颜色之类的话。后来才承认,彩凤把山精偷到湖南之后,他们家四口人都拆开胶带看过山精,又悄悄用胶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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