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59节(2 / 5)
检查了气管,怀疑是呼吸道痉挛,给开了一瓶喷剂。
几天后女孩妈妈出院回家,那张病床很快又住进了新患者,是个女大学生,身体瘦弱,像林黛玉似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跑。刚在医院检查出有身孕,准备做无痛人流。这女大学生才二十一岁,大学四年流了七个孩子,这是第八个。按理说多次人流刮宫,再加上体质差,子宫壁应该变得很薄才对。可这个女学生的子宫壁厚却仍然正常,医院经常能遇到这类奇女子,医生和护士们私下把这种女性称为“铁子宫”。
无痛人流本来是不用住院的,事前吃药,手术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休养,但这个女学生因为家在外地,平时住校,同学和老师都不知道这事,所以要保密。女学生的男友是她同班同学,也是个富二代,托关系找校长批了她十天假,称家里有亲戚去世要回去奔丧,却在医院办了住院手续,让女友在病房休养,男孩则天天带着好吃好喝的来探望。
在做了手术后的第三天晚上,女学生已经睡熟,一阵凉风将她吹醒,她刚要下地去卫生间,却看到有个小小的人影就站在距离她病床不到两米远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病床,从身形来看,最多也就是两岁左右。
女学生以为是另外两个病床患者的孩子,就没太在意,为图方便也没开灯。等她从卫生间方便完出来,看到那个小人影坐在自己的床边,女学生睡意正浓,就走到病床边伸手去抓小孩的胳膊,想把他弄下来。可却抓了个空,手上什么也没摸到,而那个人影仍然坐在床边。女学生感到奇怪,揉了揉眼睛,那人影发出幼稚的童声:“为什么扎我?好疼!”说完忽然伸出右手,女学生感到腹部似乎被一根极细的针刺中,疼得她大叫起来。
邻床的两个女患者和家属都被惊醒,一个女病人老公爬起来打开灯,女学生看到床上什么也没有,似乎刚才只是个幻觉。病友和家属问她怎么了,女学生说了情况,别人都不信,因为大家都没听到什么童声。女学生撩起病号服,竟看到肚子上有个针孔,还在往外流着鲜血。
她吓坏了,连忙叫护士,把刚才的事一说,护士觉得不能理解,把女学生肚子上的针眼处理好就走了。第二天早上,几名护士在护士站聊天,说起这个事,昨晚的值班护士就说那女学生肯定是打胎打多了,心理有点儿变态,没事玩自残呢。正巧女学生的男友来探望,到护士站去取体温计,听到了这些谈话,男友大怒,还和几名护士吵了一架,把院长都给惊动了。
女学生把情况反映给院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住,这医院闹鬼,搞得同病房的两名患者也嚷嚷着要出院。等女学生办了出院手续后,院长把护士叫来开会,臭训了一通,让以后注意医患关系,同时强调这世上并没有鬼,别自己吓唬自己。
几天后的某个深夜,二楼药局窗口内值夜班的人正在里屋的椅子上打盹,听到有个稚嫩的声音说:“叔叔,我要拿药。”
闹鬼的医院
值班员连忙走到窗口,看到有个胖乎乎的小手伸到窗口里,手上还有一些淡淡的浅红色脏物,像是已经干了的血迹。可能是小孩太矮,只能看到一只小手掌,根本见不到人。值班员工心想这小孩的父母心也真大。居然让这么小的孩子自己来取药,也不怕丢了。就说:“缴费单给我。”
小孩仍然在说:“我要拿药。”
值班员工本来就没睡醒,就有点儿不耐烦:“你没交钱吗?把单子给我,我才能给你药。你家大人呢?让你爸妈来!”
“我要拿药,叔叔,我眼睛疼。”声音从窗口外传进来。值班员工站起来朝外看,可除了那只小手以外,什么也看不到。他打开防盗门走出药局,奇怪的是,药局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哪来的什么小孩?
值班员工很不高兴,心想这是谁家的孩子。也太淘气了。回到药局后屋刚要继续睡,听到外面窗口有人按夜间铃。他连忙回到座位,还是那只胖乎乎的小手,还带着哭腔说:“叔叔,我的眼睛被扎破了,可疼了,你给我药。”
这回值班员更生气,猛地站起来打开气窗的铁锁,探出头去看,这一看差点没吓死,只有那只带血的小胖手搭在窗台上,掌心朝上,张着五指。下面根本就没有身体。值班员连忙锁上气窗,坐回椅子里,外面仍然传来小孩幼稚的声音:“叔叔,快给我药,我好疼啊!”
值班员工心想。也许是谁搞的恶作剧,弄了一只假手和录音来吓唬我。那干脆我就配合你,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值班员真捡了一盒止痛药放在那小手上,眼睛紧盯着。
那只小手紧紧抓住药盒,慢慢缩回去,说了句:“谢谢叔叔……”就再无声息。值班员走出药局,什么也没看见,他很佩服搞恶作剧的人,动作还真快。
凌晨两三点钟左右,为了省电,值班员将药局的电灯关闭,自己坐在后屋的椅子上睡得正香,隐约听到有个声音哭着说:“叔叔。你骗我。那药不管用,我还疼!”
声音反复几次,值班员慢慢睁开眼睛,黑暗中看到有个小孩的黑影就站在药局的药柜旁。医院有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