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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5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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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已经被陈大师发现,可陈大师似乎并不认识她,连理都不理。

我说:“那你就不用担心别的,默默跟踪就行,但千万把地点记清楚,不然我们去了找不到。我们已经在曼谷,正在办手续,办好后马上赶到。”

为了在泰国久留,我们都办有长期签证,这里语言学校有很多,随记找个一挂靠,能无限接续。而方刚因为经常要去台湾帮客户解降驱邪的生意,所以和台北驻曼谷办事处的人也很熟。在他的打点下,有了泰国长期签证,我们很快就办好手续,但也次日才出发。

从曼谷直飞台北的飞机上,我们几个人心里都很忐忑,方刚说:“这个兴哥的阴灵非要回到台湾,就算见到他真正的老妈,又能怎么样,难道住下不回来了?”

从台北下了飞机,方刚先买了一份台湾地图,按女助理发给我的短信指引,我们四人转乘长途大巴车一路向南,路越走越偏,好几次都走错了,要不是方刚会闽南话,别说找人,我们自己都得迷路。

好不容易来到了这个地方,位于台中地区的某个小镇,风景不错,偶尔还能看到一些中外游客来来往往。见到女助理的时候,她正在一家水果冰店内坐着等我们,神色特别焦急。方刚向她打听情况,女助理说:“我在这里守了两天,陈大师去了镇里一户开旅店的家里,进门就对一个老太太叫妈妈。说的是台湾话,我也不听太懂,但能看出那家人的疑惑和惊讶,已经乱成一团。据说还有人给电视台打电话,让他们来采访呢。”

“现在陈大师还在那户人家里?”我问。女助理说没错,还给我们看了写在纸上的旅店名称,说就在这条小巷向北几百米的地方。

阿赞洪班问:“你去过吗?”

女助理摇摇头:“没敢去,怕把事搞砸了,也怕陈大师不小心认出我来。”

方刚和我顺着女助理指引的方向朝那家旅店走,快到的时候,我看到有个头发染着黄色的年轻人快步从街角拐过来,竟是兴哥的表弟阿蟹。我连忙躲在方刚身后。他很聪明,立刻站住假装掏出雪茄来抽,我偷眼看到阿蟹急匆匆地走进那家旅店。

“什么情况?”方刚问。

我说:“那人叫阿蟹,是兴哥的表弟,在香港的时候我见过他两次,他也认识我。陈大师前阵子被人在地下停车场追砍,凶手供出就是阿蟹指使的。”

方刚点点头:“明白了,你先回去,我去那家旅店摸摸底。”

在水果冰店坐了半个多小时,方刚才回来。告诉我们,他进了旅店的门就看到陈大师坐在左侧的一个房间内,跷着二郎腿,边抽烟边不停地咳嗽。好几个人围着他问东问西,旁边还有几个看热闹的,根本没人顾得上招呼方刚。

阿赞nangya说:“他们都在问些什么?”

方刚说:“向陈大师打听兴哥生前的一些事,让他回答。”

“陈大师都能答得出来吗?”女助理问。

方刚说:“谁知道呢,反正我看他答得挺流利的。”我问陈大师怎么一边抽烟一边咳嗽,方刚想了想,说很有可能是兴哥爱抽烟,而陈大师又不会抽烟。

我说:“陈大师虽然不是兴哥,但他的思维看来已经和兴哥完全一样。搞不好那户人家过几天就会把陈大师当成兴哥的转世或附身,再说东南亚的巫术也救不了陈大师,还得另想办法。”

就这样,白天女助理和阿赞nangya及阿赞洪班等三人负责盯着那家旅店的动向,以免陈大师再跑到其他地方去。而我和方刚则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我俩四处打听附近有没有厉害的道长或法师。在问及一家酒馆时,老板向我们提供了线索,称从这里往西南二十多公里的xx村有个会茅山术的师父,叫赵明印,在当地很有名,建议我们过去看看。

明印

我和方刚在镇口搭了便车,来到这座村子,看来赵师父确实很有名望,所问的村民立刻指路给我们,说在村尾的山坳里的一座茅屋。方刚又问这位赵师父有多厉害,村民称。赵师父是修茅山术的,会画符点金,解邪驱鬼,村里瘴气重,也经常有小孩子得邪病,每次都要让赵师父解决。

来到这座茅屋前。推开栅栏门,看到这茅屋明显比其他村民的房屋要破旧得多,简陋的院子里有个鸡笼子,里面有几只低声咕咕的母鸡。方刚说:“茅山术士须终生住破屋、穿破衣,看来他还是个正统修茅山术的。”

刚要敲门,我俩都看到茅屋旁边有个人正坐着摆弄什么东西。方刚示意我不要出声,悄悄走到那人面前。这人大概五六十岁,身穿全是破补丁的浅灰色粗布衫,手里捧着一块深红色的正方形木块。另一只手用刻刀在上面仔细地刻着。

“请问哪位是赵师父?”方刚说。

这人抬起头,左眼没有眼珠,全是烂疤,却是个独眼的人。看到我们俩,他点点头站起身来。方刚看着他手里的木块,说:“雷击枣木六面印。”

赵师父笑着用台湾普通话问:“你住在哪个村,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方刚说我是广东人,久居泰国,随后又介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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