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62节(1 / 5)
我心想,那条魂魄勇是绝对的正牌,而且是阿赞古历所制,魂魄勇中效果最好的。供奉时出现的人影也不是灵体,而是以佛法将古代士兵魂魄咐着在佛牌上的结果,从没听说过魂魄勇好色、还去解老太太的衣扣,这根本不可能。可鲁先生和鲁母不太可能也没必要说谎,我只好拿下五毒油项链,先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又到鲁母的卧室去测,都没什么异常。
鲁先生母子跟在我屁股后头仔细看着,最后,我把项链在鲁先生和鲁母身上晃了晃,发现只要把项链贴近鲁母,颜色就会变深,几乎快成了黑色,说明她身上有极重的阴气。我让鲁母站直,像机场火车站安检似的,将项链贴在鲁母身后,从头到脚测了一遍。发现在她后脖处的颜色最深,联想到她这几天遇到的黑影是要解她的衣扣,我心想会不会问题出在脖子上?
我问:“你身上都戴着什么东西?所有的都算。”
“身上啊……有一对金耳环、一个戒指,还有一条项链。”鲁母回答。我看到她敞开的领口处隐约露出金色链子,就问是什么样的。鲁母伸手从衬衫领口里面拽出一条金项链,从后脖处把搭扣解开,递给我。我接过金项链,是纯金的,有个鸡心型的坠子,很精致。我把这条金项链和五毒油项坠都放在手心,发现项坠中油的颜色几乎全黑。
看到这情况,我心里就是一惊,毫无疑问,鸡心项坠有古怪。鲁先生问:“这是前阵子我妈过生日那天,老婆送的礼物。有问题吗?”
我大脑急速运转,隐隐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对鲁母说让她把金耳环和戒指也摘下来给我。我把这几样东西都放在手心,假装看了看,再都还给鲁母。
“大侄子,你这是在检查啥啊?”鲁母问。
我连忙说:“哦,没什么,我这条项链是专门检测阴气的,你身上戴的这些黄金饰品,初步来看都没问题,还得从别的地方入手。”
鲁先生叹着气,很不高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劝慰说这种怪事我遇到很多,原因要慢慢找,急不得。为了让他们安心,我把这两年多来所接的奇怪生意挑了几桩典型的,讲给鲁先生母子听。比如泰国华欣阿杰家闹鬼、温女士夫妻去柬埔寨旅游回来出事、表哥的朋友李先生儿子中邪等等。
我一边讲着,鲁先生和他妈妈的脸色一边在变,显然从来没听过这类事件。我们正聊着天,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从门外走进,手里拎着几个超市的白色大塑料袋,貌似刚买菜回来。鲁先生连忙介绍,说这就是他老婆,知道今天家里要来客人,就去市场采购了。
听说我就是那个在泰国卖佛牌的田老板,鲁夫人脸上带着笑容,说她买了很多菜,一会儿就在家里吃。我连忙推辞,鲁先生说:“田老板你不知道,我老婆厨艺相当好,所以就没带你去饭店,因为饭店做得还不如我老婆呢!”
这时,大牛又从卧室里冲出来,站在鲁妻面前,气鼓鼓地。鲁妻笑着说:“儿子,妈妈买了不少菜,有你最爱吃--”
还没等她说完,大牛上去就是一脚,把放在地上的两个塑料袋踢飞,大声吼着:“谁让你买的!”然后又跑回卧室。我看傻了,但鲁家三口人显然已经习惯,鲁妻叹了口气,弯腰把塑料袋中散落的东西收好,拎进厨房。
鲁先生笑着对我说:“这孩子,气还没消呢。”我心想,他这大牛的小名果然没白叫,还是真是比牛脾气都大。
在鲁妻忙碌做饭的时候,鲁先生接了个电话,去卧室谈事,其母在卧室休息,他儿子大牛也躲在自己的卧室玩着什么东西。我趁机假装无聊,溜达进厨房。鲁妻买了不少海鲜,品种丰富,正在收拾大虾。看到我走进来,她连忙笑着说没什么可招待的。
闲聊当中,鲁妻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也一直在注意着她的神态。做佛牌生意两年多,我已经锻炼出相当丰富的察言观色经验。为了试探,我问:“大嫂,听说老太太的那条金项链,是你最近给她买的生日礼物。”
“啊、啊是,怎么了?”鲁妻神色又多了几分不自然。
我说:“没什么,那条金项链你是从哪里买的?”
大牛脾气
鲁妻看似在认真地收拾海鲜,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表情却很紧绷:“就是商场,最普通的项链。”我正准备再试探几句,鲁先生走了进来,笑着说厨房太乱。让我去客厅喝茶。我说想和嫂子学学做海鲜的手艺。鲁先生看来对妻子感情不错,一直在夸她厨艺如何好,我只好陪着听了半天,后来鲁妻把我俩赶出厨房,说不要打扰她发挥,让我们去客厅聊天。
晚饭鲁妻做了八道菜,其中四道海鲜,记得有一只半尺多长的龙虾,还有象拔蚌和生蚝。鲁先生从冰柜里捧出一个不锈钢酒桶,桶身上什么图案和字也没有。鲁先生说:“这是一厂内部的原浆。劲儿比较大,但口感最好,外人喝不着。”我表示很感兴趣。
桌上的五个人都喝啤酒,只在大牛的位置放了一瓶冰镇的大可乐。开始吃饭,不得不承认,鲁先生对妻子的厨艺完全没夸大,典型的胶东做法。以我在泰国吃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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