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62节(3 / 5)
像得了哮喘似的。
我很惊愕,连忙找纸巾擦,鲁先生也过来帮我,鲁妻再也忍不住,抽身来到儿子身侧就是一巴掌。鲁先生呼地站起来,非常不高兴:“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大牛愣了几秒钟,突然像疯了似的去揪妈妈的头发,还用脚踢。鲁母也过去,我以为她是要劝,没想到鲁母用力推了儿媳妇一把:“你什么毛病?是不是亲儿子,下这种手?”
大牛更来劲,还要追打,被鲁先生挡住,大牛没地方撒气,看到只有我还坐在桌中,居然过来要掀桌子。他虽然只有不到十岁,但身高怎么也有一米四几,幸好那张桌不是折叠而是实木的,大牛双手把着桌沿,一时没掀动,被鲁先生拉开。
鲁母对鲁先生说:“别拉他,这么小的孩子,气撒不出来会气病的!田大侄子你先别动,就委屈一下,让大牛把桌子掀了。”又转头对鲁先生说快帮儿子动手。
儿媳的愤怒
我简直说不出话,这叫什么方法?为了帮你孙子撒气,我居然要坐在这里配合他往我身上掀桌子?这我可不行,连忙起身躲开,大牛更是气得要死,像疯狗似的躺在地上打滚。鲁母心疼地蹲下来劝。可怎么也不行,反而起了反作用,大牛边打滚边骂:“操你妈,操你妈!”我更惊讶了,他这是在骂谁,是纯粹的出气,还是骂没配合他掀桌子的我?
这让我脸色很难看,鲁母伸手指着儿子和儿媳,气得直哆嗦。我以为她是生气两人没教育好孩子,脏话张嘴就来。鲁母却说:“你俩是不是白活。非要把孩子气成这样?当初你们还想生二胎,我死活没同意,怕大牛受气。现在一看,当初真不应该拦着,你们气死大牛,我还能剩个孙子!”
听了这话,我真恨不得马上离开鲁家。真受不了。鲁妻直流眼泪:“好,你们就惯吧,看以后他能成什么样!”转身穿鞋就要出门。
鲁先生把眼一瞪,指着妻子:“怎么跟妈说话呢?还不道歉!”鲁妻根本没理他,径直出门而去。
看到老婆跑出去,鲁先生刚要追,被鲁母大声呵斥:“回来,追什么?连老婆都管不住,你丢不丢人?”
我说要出去把嫂子找回来,鲁母翻了翻白眼,没出声。鲁先生可能觉得没面子。假装强硬地说:“别找,她能跑到哪去?早晚得回来。”
我说:“人在生气的时候容易出危险,万一过马路被车碰了怎么办?你就别去了,我是客人,她怎么也得给我三分面子,有可能劝得回来。”鲁先生不置可否,我连忙穿鞋出屋,乘电梯下楼出了单元口,看到鲁妻在前面匆匆地走向小区大门口方向。我小跑着追上去。鲁妻看到是我,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并没有别人,我说别看了,他们在家里劝你儿子呢。
鲁妻更生气,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开始哭起来。
我左右看看没什么人,就坐在她身旁,先劝了几句,等她慢慢平静下来,我摘下五毒油项链,拎到她面前。鲁妻止住哭声,没明白什么意思。我说:“这项链坠里面的透明液体叫五毒油,是东南亚多种毒虫和一些特殊材料制成的。能检测出阴气和阴物。离阴物越近,油的颜色就越深。”
鲁妻看着我,眼神中除了疑惑之外,还露出几分警惕。我低声说:“你送给婆婆的那条金项链,我已经测过了。现在没别人,你得对我说实话,不然你婆婆的病好不了,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我没明白。”鲁妻还在硬撑着。
我笑道:“那条项链的鸡心坠中央有道细缝,肯定是你订做的,金匠施的点焊。里面空心,是夹了东西吧?想验证很容易,要不我回去和你丈夫说说?”
这话把鲁妻的心理防线击溃,她双手捂着脸,又哭起来。我好不容易把她劝恢复,问到底怎么回事。鲁妻掏出手帕擦了擦脸,说:“我这个婆婆,那简直就是老克星,我进鲁家门十几年,能活到现在没被气死,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我连忙问啥意思,鲁妻把气喘匀,开始给我讲鲁家的事。虽然我已经目睹了很多,但经她这么一讲,我才完全理解。
鲁先生小时候住在山东农村,鲁母的生活习惯相当不健康,口重,吃得很咸,而且非常节省。鲁家虽然是农村出身,但他家并不穷,在当地有十几亩地,按以前的规矩得算中农了。可鲁母却节省得让人不理解,每次吃饭永远都是上顿的剩菜或者菜汤,任鲁父怎么劝也没用。
在鲁先生十六岁的时候,其父亲病亡,他大学毕业后进了青岛啤酒厂工作。娶妻时,因鲁妻家庭条件不错,出了不少钱,帮女婿在青岛买了房,小日子越过越好。鲁妻对这个生活习惯极不正常的老婆婆很头疼,毕竟是婆婆,也不好说什么,但怕她生病,只好寄希望于丈夫出面劝阻,起码不要让她再天天吃菜汤或或者炒菜的底油。
鲁先生有些愚孝,说他要是能劝动早就生效了,也不会等到现在。老娘从年轻时就这么吃过来,半辈子早已习惯,就让她去吧。鲁妻说再这样继续下去,说不定哪天你妈会生病,冠心病就是吃太咸导致的。鲁先生还不高兴,说原来你就是怕我妈生病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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