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84节(3 / 5)
转眼间,那尊灵体山精已经在大埔围村的陈大师旧宅放了近一个月,说实话我很不放心,感觉就像存了个手雷似的。于是这天我吃完午饭,就乘地铁加出租车,来到大埔围村。
陈大师已经把围村的旧宅钥匙交给我,反正他也不住,又不出租。对他这么有钱的人来说,房产有好几处。像这种旧宅,只是在等待拆迁和应急之用,平时根本就想不起来。进了屋,我用钥匙打开书柜,看到装山精的木盒完好无缺。我长吐口气,心想这他妈的到底什么时候能卖掉?
走出旧宅,我正锁门的时候,忽然听到西侧路口中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还夹杂着几个人的呼喊声。我朝村路向村外走。来到路口时,看到一名约三十来岁的妇女边跑边哭,后面有个老太婆和中年男人在追,边追边喊着什么。
他们说的是粤语,我听不懂,但这两人远远看到我路过,就拼命指着我,又指指前面那跑的妇女。我心想难道是想让我帮着拦住?可问题是谁知道你们之间什么矛盾,我怎么敢拦。
那妇女哭声从我身边跑过去,正是仲夏。她穿着半袖的薄衫,能看出肚子鼓得很高,原来是个孕妇。跑到我身边的时候,她身体歪歪斜斜,马上就要摔倒了,这不能不管,我也没多想,就上前两步伸手把妇女抱住。
妇女看了看我,还要继续跑,后面的两人一个劲高喊,我虽然听不懂,但应该是在说希望我别让她跑掉。我心想虽然不关我事,但要是放开她,她再跑摔,动了胎气,是不是得算在我头上,所以我只好紧紧抱着妇女。
这名妇女长得还不错,脸上全是泪水,头发很乱,看到我抱着她不松手,她哭骂了几句,反正我听不懂。在后面的人快要追到时,妇女狠狠打了我一耳光,把我眼镜都给打掉了,脑袋嗡嗡直响。
我心里这个气。暗想以后出门真得给陈大师打电话,让他帮着查黄历,肯定是今天不宜出行。那两人跑过来把妇女抱住,我才算解放了。两人对我连连行礼感谢,我捡起眼镜戴上。说是从内地来的,听不懂粤语。
那中年男人连忙改用港普:“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她就摔倒啦!”
“怎么回事?”我随口问了一句。
老太婆说了几句,还是用的粤语,看来是不会讲普通话。中年男人无奈地说:“谁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我老婆,半个月前就开始精神不正常,硬说有人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说孩子托梦给她,这附近有个怪物。”
我心中一振。中年男人拉着妇女的胳膊:“从那时候开始,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经常踢她,每天要踢几十上百次,我摸都摸得到,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两人嘴里嘟哝。架着妇女要离开,忽然中年男人问我要找谁,我说是陈大师的朋友,有时候会借宿在他的旧宅几天。
中年男人面露怀疑之色:“你是陈大师的朋友?”我说当然,问他是否知道陈大师在弥敦道开有一间佛牌店。
“知道知道。那次他来围村看邻居,对我们讲过的。”中年男人说。我笑着说我就在那间佛牌店做高级顾问,然后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让他有这方面的需求就找我。中年男人看到名片背面印有我和陈大师合影的彩色照片后才相信,笑着点头,和那老太婆带着妇女走开。
看着他们离开,我心里又在打鼓,心想之前是美瑛怀孕后说经常做噩梦,孩子托梦说屋里有怪人。现在又是这名妇女,几乎有同样的症状。山精简直成了祸害。放在哪里,其怨气都会影响到周围的人,尤其是孕妇。腹中胎儿灵性大,能轻易地感应到山精的怨气,所以必须尽快把这东西处理出去。
从围村乘出租车回地铁站的路上,我给方刚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他。方刚重重吐了口气:“这东西还真是个麻烦,得想办法尽快脱手,要不就给登康送回去!”
我苦笑:“你觉得那家伙会收吗?估计他宁愿不要,也不想再拿回去继续摆在家里成天欣赏。”
“那你怎么脱手?山精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卖掉的。要是养小鬼还好些,我每年怎么也能联系五六个出去,可山精就难卖多了。你可以多催催那个老狐狸,那么急着赚钱,怎么不努力帮你联系!”方刚说。
客户阿赞蓬
我说老谢肯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估计他也是没找到下家,愁得我睡不着觉。方刚告诉我,不要总是钻牛角尖,有时候可以换换角度考虑问题,说不定就有办法了。我连忙问他有什么好路子,方刚哼了声:“我是在教你方法,哪有什么好路子!”
挂断电话,我气馁得连晚饭都忘了吃,直接回到酒店。在大堂里坐着。我仔细回想刚才方刚和我说的那番话,心想把商品卖给客户,这个角度怎么换?也没有突破口啊。想了半天,越来越恨登康这个家伙,心想要不是他硬把灵体山精塞给我,谁换这档子事!放着好好的阿衣阿赞不当,非要用山精修什么黑法,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想到“黑衣阿赞”和“修黑法”这两个词,我忽然想起灵体山精是要卖给客户的,而这个客户非得是普通人吗。为什么就不能是阿赞?
我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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