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90节(4 / 5)
差,连半个阿赞师父都算不上,要不是那位柬埔寨的黑衣阿赞临时前自己烤活尸油。估计就得失败。
和方刚低声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分头来联系阿赞巴登、阿赞nangya、登康和阿赞洪班,这就有了五个人。开始打电话,登康表示很感兴趣,甚至我还没跟他提钱的时候,就已经答应了。我很奇怪,这家伙似乎对什么事都能找到兴奋点,典型的来者不拒。阿赞巴登也同意了,老谢那边称会尽量说服阿赞洪班参与,而我给阿赞nangya打电话说这个事的时候,她明显不感冒。后来我说了阿赞蓬的话,称这次加持仪式能增强修法者的控灵法术,阿赞nangya才表现出几分兴趣,但还要考虑。
除了这四位熟人,我和方刚还找了阿赞平度、阿赞披实和鲁士路恩,这都是跟我们有不少生意往来的师父。没想到的是,鲁士路恩居然很有兴趣,他和这些阿赞们都不一样,人家可是修正统鲁士法门的,既然他也答应愿来,我们其实就已经凑齐了五位,要是阿赞nangya那边能想通的话,人就更多了。
两天后。登康就已经来到曼谷,老谢也和阿赞洪班来到阿赞蓬的家中,阿赞巴登就住在曼谷的朋友住宅,随时可以到场。鲁士路恩费了些周折。因为他要把一尊巨大的布周十面派带来,据说这比登康的那个还高,有将近三米,里面藏着两具十多年前老鲁士师父的骸骨,法力非凡。
按理说人已经齐了,有五位阿赞师父,各有各的擅长法门。可我还是惦记着阿赞nangya这边,人多力量大,安全系数也高,不光是有钱拿。如果她能来,六位师父共同加持,基本没有危险。她的法力还能增加,多好的事。
方刚催我尽快确定,我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问她能不能来。阿赞nangya说:“这种事其实我不太喜欢参与,和那些男性阿赞共同加持什么东西,让我觉得厌恶,你知道,我很讨厌男人。”
“又不是和你谈恋爱,不要想那么多!”我笑着说。
阿赞nangya说:“我知道,对我来说谈恋爱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说现在就出发,去大城找你。阿赞nangya见我这么主动,也没说什么。
乘brt大巴车来到大城,进了阿赞nangya的法室,并没有善信来找她请牌或者施法刺符,但我看到她面前的地上摆着几张陈旧的草莎纸,上面绘着复杂的图案和经咒。就知道是某种法术的法本。
我问:“这是什么法本?”
阿赞nangya说:“我前些天去缅甸东部的深山中修行,无意中感就到附近有一股法力。顺着方向去找,找到一位修法的师父,大概有六十几岁。在山中搭了两间茅屋,已经在那里修行十几年。交谈中得知,他竟然和我外公认识,我回泰国之前,他就将这份法本给我,说是缅甸古代掸族的秘密巫术,很完整。其实掸族的法门之前我也掌握一些,但只是少部分,现在有了更多的。”
看着阿赞nangya那高兴的表情,就像个小女生,我问这种法门都有哪方面的功效。她说:“主要是辟邪解厄、转运和提升运势。这种法本很完整,我相信效果也会非常好,但还没开始给善信做刺符。”
听到这里,我联想到自己做牌商的最近一年多,经常心悸、多梦,有时候遇到极阴物还会头疼。忽然间,我对这种掸族的法门刺符有了很大兴趣。就问她我能不能刺。阿赞nangya笑着问:“你好像从来没做过刺符吧?”我说也不是没有,就给她看我背后靠近脖子处的五条经。
阿赞nangya看了看:“这种五条经的刺符太普遍,法力也有限。”聊了一会儿,我决定让她帮我做这个刺符。
我赤裸着上身坐在法室中,阿赞nangya坐在我背后,用长长的刺针蘸着混有经粉、古曼派粉和花粉的矿墨汁,在我后背正中开始纹刺。她边看法本上的图案和经咒边给我做刺符,还是有些疼的,但能忍住。
刺符的过程中,阿赞nangya右手的小指搭在我皮肤上,让我觉得麻麻的,很舒服。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大概持续了四十几分钟才刺完,阿赞nangya再用特殊的药水帮我冲洗后背,以加速愈合,最后用烘热的毛巾蘸干。
穿上衣服,我感到后背又胀又痛,阿赞nangya说:“过七八天就会好。”
我咧着嘴摆出很痛苦的表情,她连忙问是不是特别难受,我说:“是有点儿,要是你能跟我去曼谷,那应该就好多了,不然可能会一直疼。”
阿赞nangya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无奈,想说什么,最后却欲言又止。其实我就是豁出这张脸皮,用朋友交情去换她的首肯而已。我知道她对我们这些人很信任,只要她没有要紧的行程安排。最后都会答应。
等我和阿赞nangya共同来到阿赞蓬的公寓楼时,方刚连忙迎上去打招呼,老谢嘿嘿笑着:“没想到nangya师父也能被田老弟请来,真是不容易!”阿赞洪班也和她点头致意。
次日中午,鲁士路恩和两个徒弟用大货车把那尊近三米高的布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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