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25节(2 / 5)
怎么可能认识,我在泰国干这行两年多都没见过呢。
小胡问我:“田老板,只能让那个人解吗?”
我说:“是的,巫咒这东西就是这样,东南亚很多国家都有自己独特的法术,比如柬埔寨高棉术、缅甸掸邦术、印尼降头术、马来西亚黑法和泰国巫术,有的互相能通用,有的却是排他发生的。像你弄来的这尊人胎路过,就是这位叫阿赞tai的师父制作并加持,他住在泰国东部,和老挝交界的地方,本来是老挝人,修黑法之后到了泰国,专门制作阴牌和阴物,效果虽然好,但副作用也很大。听说每个月都有客户因为供奉后倒了霉而去找他。说实话,他的要价很高,但没办法,因为除了他别人不能解,要是贸然找其他阿赞禁锢加持,成功还好,失败的话,石总可就彻底没救了,阴灵会整得他生不如死。”
女儿替身
石总夫妇的脸色已经白得像墙壁,我知道石总比较迷信,所以故意把事态往严重去说,果然有效。对深信鬼神的人来讲,我这些话就像刀架脖子似的,让他们很厉害。
“小胡,你看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理?”石总看着他,小胡却没说什么。
石夫人哼了声:“小胡,人得知道感恩,当初要不是我家老石推荐。你怎么能当上这个部门经理?”小胡咽了咽唾沫,连连点头,神色极其复杂,尴尬、为难、沮丧和紧张都写在那张脸上。
在我们几个人动身去泰国之前,我先抽空把那个房子的事给办妥了。两天后,我和石总夫妇还有小胡来到曼谷,那位阿赞tai居住的地方就在孔敬以东,泰老边境的地方,所以我们先乘大巴车,从曼谷一路前往孔敬府。和老谢汇合之后,我介绍说这是泰国佛牌专家,那位阿赞tai就是他联系的,普通人根本见不到。但在去阿赞tai家之前,要先付百分之五十定金,也就是二十万泰铢,这是在泰国请牌和做法事的规则。
小胡之前已经在曼谷机场附近的银行取了四十万泰铢钞票,他很不情愿地打开皮包,把两撂钞票递给老谢。老谢连忙收起来,笑呵呵地说他已经订了一辆皮卡车,马上就到。
开车的是个黑瘦男人。家就在孔敬府,上次和老谢去泰东北纳瓦的时候似乎见过他。从孔敬开车往东,绕过水库来到一个叫颂代的地方。阿赞tai的公寓就在这里,有个助手模样的人正在屋内整理佛牌,老谢过去说明来意。这人看来和老谢认识,就让我们先等着。十几分钟后,阿赞tai从里屋出来,穿着浅灰色的背心和卡其裤子,比图片上的还要壮和胖。
阿赞tai看了看我们这四个人,最后指着石总说:“那孩子抱在他身上。”
老谢把这句话翻译过去,石总害怕地说:“是我梦里那个男孩吗?怪不得总感觉身上发沉呢!”
“这尊人胎路是有客户订制的,婴胎的母亲在怀孕七个月时被大火烧成焦炭,连肚子里的孩子也给烧黑了。”阿赞tai说,“它的怨气太大,我用了十几天才把它的阴灵禁锢住。本来是想送到寺庙加持几个月,用来消除怨气,可有个牌商来找我,指明就要这种怨气大的供奉物,我才卖给他。”
不用说,那牌商的下家就是周xx了,翻译过去之后,把石总夫妇和小胡气得直翻白眼。小胡问要怎么才能解决,阿赞tai指着石总问:“他有儿子吗?”我说这位客户只有个女儿,今年二十多岁。
阿赞tai说:“要他的女儿到场,先把婴灵附在她身上,再把她杀死,让婴灵逸出来,我才好把它禁锢到新的法相当中去。”
我先是吃惊,后来想起之前很多次阿赞施法都是让客户假死。来平复阴灵的怨气,比如煤老板的儿子小江,和香港那个逼死女下属的郑先生,就问:“不是真的要杀掉客户女儿吧,而只是假死?”
“是的。要暂时让她的阴灵离开躯体,这样婴胎会以为它所附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才好禁锢它。”阿赞tai回答。我连忙把这事和石总夫妇一说,俩人吓得连连摆手说不行,我劝慰说没事。以前我接过好几桩这种生意,都只是假死而已,不用害怕。
劝了半天,石总才勉强给女儿打去电话,从他的话就能听出。他女儿完全不相信这回事,而且也不想配合,还说石总是个老封建,大老远从营口跑到泰国去让人骗钱。挂断电话,石夫人问怎么样。石总气愤地说:“这女儿养的,不但帮不上你的忙,还要讥笑你!”
石夫人掏出手机,也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左劝右劝,似乎有了效果,最后她对我们说,她女儿勉强同意来泰国一趟,但两人在电话中都没敢说假死的事,否则他女儿打死也不能来。
去接石总女儿的任务就又落到我的头上。可我实在不想跑道,就托老谢去曼谷接人。老谢为难地表示不想去,商量之后,我答应给他两千泰铢当做辛苦费,这老狐狸才肯去。我们这四人在附近没有找到旅馆,在助手的协调下,只好住在阿赞tai的公寓里。这里有个空房间,腾出来让石总夫妇居住,而我和老谢就在客厅中凑合。
两天后,老谢早早出发。在当地搭车先到孔敬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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