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43节(2 / 5)
。无论驱邪还是降头,基本都不用再去找其他人。巴登和登康刚在香港结束淑华的生意,阿赞洪班有老谢联系活,生意不会太差,而阿赞nangya单身住在大城,比较孤单,人又低调,所以我还是希望能让来。
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问她是否有空,再把郭师傅的情况一说。为了怕她厌恶郭师傅而生气不来,我就没提奸尸的事,只说客户在殡仪馆工作,对尸体不尊敬而出的事。
阿赞nangya问:“怎么不尊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看到漂亮的死者,有时候会用手去摸摸……”我不想撒谎,可又不好意思说得太清楚,那样的话阿赞nangya肯定要生气。她犹豫片刻,最反感对女人不尊重的男人,要是方刚和老谢他们能接这桩生意,最好去找他们。
我连忙说:“他们我问过,碰巧都在外面办事,所以就得你帮我了,就当给我个面子!”
阿赞nangya叹着气:“那好吧,就这一次,以后不要这样。”我心想每次你都会这么说,我也习惯了,连忙答应会帮她订好机票,到时候再联系。
挂断电话后我告诉郭妻,要先付定金泰国那边才能动身来。郭妻就像死了爹娘似的,在郭师傅的催促下去银行柜台转了三万块钱到我的账户。我这边立刻给沈阳那个开旅行社的老同学打电话,让他帮我替阿赞nangya订好从曼谷到广州再转郑州的机票。
停尸间施法
几天后,我坐着大闯朋友开的车,在郑州把阿赞nangya接回驻马店的郭师傅家。刚进门,郭妻看到阿赞nangya的气质和打扮,眼睛都直了,可能是觉得她跟河南本地姑娘的类型差别太大,拽着阿赞nangya的手,一个劲地问东问西。
事先我都会和登康、洪班和阿赞nangya这几位会说中国话的师父打好招呼。在国内施法驱邪和解降的时候,尽量别讲中文,一是给客户神秘感,觉得这真是从东南亚请来的法师,要是会说中文,那就有可能让客户怀疑是不是中国人仿的。二是有什么不想让客户听到的隐私话,他们就可以直接用泰语和我交流,就算客户在场也听不懂。
所以阿赞nangya只好用泰语对郭妻说:“请你放开我。”她板着脸,但郭妻似乎完全没看到,还问阿赞nangya多大年纪,有没有结婚和男朋友。我简直要疯了,真想上去踹她一脚,心想人家大老远从泰国赶来,是给你丈夫治病,不是和你儿子相亲的。
好不容易把郭妻给打开,阿赞nangya哭笑不得。估计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客户。大闯在旁边看出我和阿赞nangya的不爽,就对舅妈说:“你别跟着捣乱,人家女法师是泰国人,我表弟中国人。跨国婚姻可麻烦了。再说我表弟比人家小,现在女方都不喜欢男的小,没安全感。”
阿赞nangya被他的话给逗得想笑,连忙把身体转过去,走进卧室假装要查看郭师傅的病情。我也生怕被看出来,就板着脸说你们不要讲这种无聊的事,这对阿赞nangya师父不尊重,两人这才停止说废话。
郭师傅躺在床上,表情特别无奈,想生气又不好意思发作。阿赞nangya仔细看了看郭师傅,对我说:“他身上有很多个女性阴灵的气息。”
“能感应得到?”我问。阿赞nangya点点头,说很奇怪,这些女性阴灵的气息并不全是怨气,还有别的类型,只是附在他的身上而已,怨气不大。
我心想那就更说得通了。殡仪馆的那些女尸当中,说不定就有死得不甘心、还希望与男人再过性生活的,于是就附在郭师傅身上,想和他继续做夫妻,所以郭师傅才经常半夜鬼交。我问她要怎么施法,阿赞nangya说如果是在殡仪馆造成的,也得去那里才能解开。
大闯问我:“这位女法师说啥?”我告诉他,法师感应到郭师傅身上有女性的阴气,既然和殡仪馆有关,那就得去殡仪馆作法事。大闯显然很想知道这个舅舅到底做了什么事,但又不好意思问。
阿赞nangya问今晚行不行,我对郭师傅说:“现在你是请病假吧?最好能先回单位恢复上班,再找机会让我和阿赞nangya去施法。”郭师傅连连点头,郭妻哼了声,说肯定得先回单位,要不传出去。整个殡仪馆都知道他干的这些丢人事,以后还怎么做人,非被馆长给开除不可,那这个家就完了。
这番话让大闯更惊讶,他刚要问什么,就被我打断,郭师傅对老婆怒目而视,郭妻也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把嘴闭严。我心想郭师傅当初为什么会娶她为妻,又丑又壮,心眼还短,又不能过夫妻生活,也真是奇葩一朵。
在阿赞nangya的简单施法下,郭师傅身体多多少少恢复了些,能勉强行走工作了。回到殡仪馆,这种事业单位编制都有限,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像现在有那么多编外人员。所以在郭师傅请病假的这几天,值班人手紧缺。看到郭师傅回来,领导很高兴。他又主动要求继续值夜班。
郭师傅回岗的第二天晚上就又获得值班的机会,当晚,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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