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54节(2 / 5)
人联系了熊富仁,对方表示可以在一周内来泰国那空沙旺找他,然后去见阿赞尤。
因为施法失败,所以巴夫人后来交的那五万港币余款还得退回。虽然巴夫人没提要钱的事,但陈大师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以他的佛牌店接的生意,不能不讲诚信。我只好让登康和阿赞nangya各退回一万港币,再另加上佛牌店之前入账的三万,退了五万给巴夫人。
这桩生意算下来。登康和阿赞nangya都有些进账,而我颗粒无收。但最生气的却是登康,他可能近几年都没碰过这么大的钉子,从表情也能看出极其不爽。在酒店里。阿赞nangya取出一万港币交给我,我连忙推辞,她只静静地看着我,并不拿回去。我知道要是坚持不收。她会更生气,估计是她觉得这次法会已经有了钱赚,所以让贴补我一些,让我很过意不去。
为了探听虚实,我打算一块陪着巴老板夫妇回泰国,到那空沙旺去找这位阿赞尤。登康也要去,但我不同意,身为降头师,他长年修习阴法,在阿赞尤这种神秘的黑衣师父面前,搞不好会被察觉出来,那就糟了。可登康想出一个办法,说可以谎称怀疑自己中了降头,让阿赞尤帮着看看,这样他就不会怀疑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法之气。
“随你吧,要是被认出来而搞砸,你后果自负。”我说。
登康搓着手,说:“妈的,我要会会这个阿赞尤师父,看他是不是有三只手!”
巴夫人六神无主。听说我们俩可以作陪,当然同意,还主动帮我俩一起订机票。就这样,我们五个人从香港飞回曼谷,先去大城把阿赞nangya送回大城,我们再一路来到那空沙旺。
那位熊富仁导游已经在brt车站附近等候,开着一辆路虎揽胜,这种车说实话在泰国很少见。当然泰国的贫富差距很大。有钱人那也是相当阔气,只是我没怎么去过。但在泰国几大城市的路面很难看到这类高档车。
我暗想,这熊富仁能把导游做到这份上,也算是到头了。熊富仁大概四十出头,一米七五的身高,像摇滚歌星似的长发扎在脑后,身材强壮而匀称,长得也比较讨好。说话很得体。要不是因为之前对他有所了解,我肯定会觉得这人眼缘很好,估计女人缘更不错。
熊导游笑着和巴老板夫妇握手,又问我和登康是谁。巴夫人按照我们之前嘱咐的告诉熊导游。我是巴夫人在内地的表亲,正好来香港旅游,顺便去看她,而这位登康先生则是巴老板在马来西亚的生意伙伴。因为怀疑被人下了降头,所以在巴先生介绍下,也想来泰国找阿赞师父给看看,就结伴而来了。
登康假装气色不好。还时不时地咳嗽几声。“这么巧,那可得赶快想办法,现在一起去找阿赞尤师父吧。先去银行取出一百万泰铢,等施法成功后再交钱。”熊导游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巴夫人取完钱后,我们坐在熊导游的路虎车里,登康垂着头,也不说话,但我能看到他的嘴在以极低的声音念诵着什么。从那空沙旺往北行驶大概半个多小时,又过了条河,来到某小镇。阿赞尤在镇上的一条街中居住,还有位女助手,看上去应该是典型的东南亚姑娘。又瘦又黑,身材矮小,眼睛倒是大而有神。
在女助手的带领下,我们走进屋。看到屋里设着地坛,摆了不少阴牌、阴骨和半人多高的法相。一名强壮的中年男人盘腿宿舍在地坛之前,面前放着托盘,里面摆了两颗灰黑色的头骨。
经熊导游介绍,这人就是阿赞尤了。我们连忙过去合十施礼,阿赞尤也不说话,只用眼睛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把目光落在登康身上。登康扶着我的胳膊,佝偻着腰,不时低声咳嗽。
阿赞尤指着登康说:“这个人是谁?”
熊导游连忙告诉他说此人是巴老板的生意伙伴,马来西亚人,怀疑中了降头,身体不舒服,就想借着给巴老板治病的机会让您看看。阿赞尤眼睛来回转,招手让登康过去。我的心怦怦直跳,心想这些人可都不是善类,万一看出登康是降头师可怎么办。但我又想,阿赞师父又不是西游记里的妖怪,能立刻闻到生人味道,登康已经找了借口,就算阿赞尤怀疑,也不会想到我们是来打探虚实的。
登康慢慢把袖子挽起来,胳膊上全是青黑色的筋脉。这招我以前见识过,当初登康为了引我上当,就用某种巫法配合降头水,让自己的表皮变成这样,看起来很恐怖。怪不得刚才在车上,他也不说话,还悄悄念诵经咒,应该就是提前服下了那种降头水。
独门阴法
在旁边的熊导游、巴夫人和女助理眼中都露出恐惧的神色,估计都没见过。果然,阿赞尤看了半天,对身边的女助手用泰语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让她问登康怎么搞的。
女助手翻译过去,问登康问题,登康摇着头,以中文回答说听不懂。熊导游负责当翻译。在两人之间传话,问了很多我之前经常问的那种问题。最后他告诉登康,阿赞尤师父能感应出你身上有很重的阴气,必须马上驱邪,法事收费五十万泰铢,不然你活不出一个月。
听了熊导游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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