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看她跳,看她睡觉觉。
说实话,梅子永远是我心中为数不多的依靠之一,这几天我也发现,跟她处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与众不同的,似乎自己只有跟她在一起时,才能忘却那些生意场和五脏庙里的恩恩怨怨,更能够全身心,毫无顾忌的说话和大笑。
这种惬意的,毫无压力的快乐,远不是陈八妙或者徽嗣杺所能给予我的。
甚至,在梅子带给我的那种亲切感和释然里,有些不能自拔,更让我明白,我有多么在乎她,虽然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
在我眼里,梅子真的什么都好,当然她如果不失忆的话,那便是更加完美的事情了。
也因为我对她的担忧与执着,阴女梅那反反复复的健忘症病情,也在住院期间,逐渐成了我中唯一关心的事情。
通过一阵观察,我发现梅子的头脑似乎比前几天又恢复了一些,甚至能记起他和我去坟地找她爷爷的那一段过往,更能记着自己曾经出过车祸,手臂上现在还留着一段接骨的伤疤。
但是,每当我提示她,希望她能进一步记忆起别的事情,特别是我们俩在一起,又或者她失意之前的那一部分内容时,又总是徒劳无功。
如此反复过几回之后,我脑子里甚至产生了某种奇怪的想法,我总感觉,有某种力量或者东西,似乎在阻止女梅回想起某些重要的内容。
至于阻止的内容是什么,我想不出来,不过凭借直觉,我觉得那应该是梅子失意前的记忆,又或者有关于梅子反复做梦中,那个黑色的,右手放光的男人的某些事情。
凡此种种的事情,替代了阴十九,成了我在夜晚思索最多的内容,它虽然算不上一种煎熬,但也是我心里隐隐戳戳的疑惑,我想搞清楚,但是又觉得无从下手。
然而就在我为梅子的事情担忧不已之时,一个真正对我威胁至大的问题,突然像车祸般摆在了我的面前!
就在我即将出院的前一天早晨,一个我熟悉的对头,主动找到了我
那一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我收拾完出院前即将带走的东西,便待在小梅子的病房中,听她给我讲小飞象,铁壁阿童木,以及孙悟空去西天取经的童话故事。
当故事进行到真假美猴王的部分时,我突然听见病房的门被什么人猛的推开了。
来人推门的动静很大,以至于门楣大敞之后,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打乱了我面前梅子那漂亮柔顺的头发,也打乱了我原本欢喜的心思。
凝眉扭头,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门的方向,而后看着一个西装革履,黑色墨镜,瘦高冷峻,秃头无毛的保镖走了进来。
看着这个马仔样,毫无礼貌的秃脑袋男人,坐在梅子身边的我老不爽了,更立刻有了一种想抓起凳子打人的冲动。
第二章 :愣头青
突如其来的秃头男人,让我心情不爽。
如果不是因为肚子上的伤口,我想我早就抓起椅子打他的脸了。
不过我终究没有那么做,一来身体不允许,二来我也怕吓到梅子。
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我不紧不慢的质问那位不速之客道:“你是谁?不会敲门么?知不知道这里是单人病房?”
听了我的话,那男人摘掉墨镜,看了我一眼,随后用憨厚的声音道:“事情着急,忘了规矩,还望霍老板见谅!”
小子说话带鼻音,虽然道了歉,但我也感觉心里扎扎的纳闷。
他知道我姓霍,但是在我的记忆中,却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汉子呀?!
带着隐忍,我尽量客气的回敬道:“好说,您哪位?有什么事儿?”
听见我问,那男的猛一抱拳,仰头冲天开口道:“我大哥有急事想和霍老板商量一下,能不能请霍老板移步,去一楼会客间单谈!”
“你大哥?”我愕然,旋即又问道:“你大哥谁?”
见问,那家伙又是冲天一抱拳道:“我大哥就是我大哥!他老人家吩咐过了,不让我告诉你他的名讳,说只要你见到他了,自然就会知道!”
听完这家伙的话,我沉默了一下,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黑衣的秃驴。
很明显,这个家伙江湖气息浓厚,动不动抱拳敬天的,好像他“大哥”是老天爷一样。
这样的人,愣头愣脑的仿佛某个帮会的打手,但又截然不同于那种街头斗殴的一般混混,这种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打交道。
不过通过他的这几句话,我感觉这个人的执行力很强,如果我说不去的话,恐怕他也是会用强力手法把我弄去的。
综上分析,挺好奇,我也挺想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哥”,能派出这么一个愣头青约我谈话呢?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我决定试一试这个人的底线。
略微正色后,我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道:“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出去!”
听了我的话,那光头脸色一沉,又是猛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