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突然想起,我工作室今晚还有必须得做完的事,我可以找朋友去陪我过夜,现在太晚了,我应该马上回去……”
她声音越来越小,形状妩媚的眼睛不安分,不时心慌地朝那片怒张处扫过,唯恐他看不出来,她是畏惧那个可观的存在,不敢撩下去了,想临时跑路。
手机恰好响起来,梁昭夕像抓到救命稻草,吃力地斜过身,拿起副驾驶的手机。
一看是宋清麦的电话,她大喜过望,不管对方有什么事,接通了立刻抢先说:“麦麦,你说今晚可以陪我住工作室,现在想催我赶紧回去了对吧?好,我很就快到。”
她跪在驾驶座两边,身体摇摇晃晃,孟慎廷看着她演技拙劣的样子,手臂施力,把她拦腰一扣。
她扑到他身上,无依无靠的动物幼崽般,缩在他颈边可怜地求饶:“我真的没办法,必须要走了,你要送我吗,如果你生我气了,不想理我,那我就自己去叫车。”
孟慎廷快要被她半途而废的模样气笑,他不言语,气息沉得慑人,不紧不慢摘掉冰凉的金属腕表,看都不看扔向后面。
梁昭夕见到银光闪过,那块昂贵配饰就成了一团被扔开的障碍。
她嗓子一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正忐忑时,下一秒她臀上一麻,被男人宽大的手掌重重拍击,她始料未及地瞳孔一颤,面红耳赤闷哼了一声,往前倒在他肩上。
第二下,她脖子也红了,闭起眼一口咬上他衬衫。
第三下,翘起的圆润弧线在与心跳共振,她开始不自觉发抖,挤出哽咽。
是她信口说的可以打这里,她就得受着。
车窗映出的影子里,孟慎廷一手亲密霸占地环住她腰,一手似惩戒也似调,情地拍打她,她脸上充的血和蓄满的露水都快要在颠簸中滴落。
只打了三下,孟慎廷把她一揽,抹掉她睫毛上生理性的潮气,把她团抱着放回副驾驶,随即仿佛身上没有反应一样,稳定地把车启动,转过方向盘提速,惜字如金开向工作室的方向。
车到工作室楼下时,夜很深了,但高耸写字楼里还一片通明,很多窗口亮着彻夜加班的灯,上面十九楼的玻璃后面也有光透出来,证明宋清麦确实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