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
这一年居然没有人跟她说过一点消息。
难怪她每次跟他们打电话都是遮掩,难怪哥哥的电话会打不通,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只有她还被傻傻地蒙在鼓里。
陆毅恒放养父跑了。他不再追究他的欠债,反正也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而那笔债,转移到了枝雀头上。陆毅恒扛着她进她的卧室,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坏笑着告诉她,她被卖了,给那老头还债。一共七百八十一万,鉴于我第一次操你,去个零头,七百万。
“做一次,减一万。”
枝雀双手被男人领带绑住,男人脱下她的裤子后入,干燥无比的嫩穴流出了血,正好成为了润滑。
陆毅恒揉着她的奶子舒爽地起伏,“你以后就跟着我!听到没有!”
女孩的眼泪布满的脸颊,枕头都被她哭湿了。
这场暴行距离祁子昂离开仅仅才20分钟。
女孩再一次被卷入一个漩涡,宽厚的掌心摁住她漂亮的脊背,轻而易举将她制服,男性炙热的喘息,沿着她的耳根到脖颈,粗糙的掌心从青紫的腰骨抚摸到臀,再到肿烂的私密之地。
枝雀蹬着腿拼命逃脱,细微的挣扎男人根本不放进眼里,对着她的身体凶残杀虐。
陆毅恒捂住她的小腹,隔绝桌边的触碰,掌心里揉着自己的形状,用力往下摁压。
陆毅恒翻过她的身体,一口咬上了她的肩膀,坚硬的牙齿刺入娇嫩的皮肉中。
突如其来的痛意让泪水刹那间涌上眼眶,枝雀用力抓着身下绵软的被褥,抬头望向天花板,第一次那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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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任总的初遇以及他的强制,可推断出枝雀和另外两人的初遇也不会好到哪去。
现在关系明了,祁子昂是大学时的前男友,陆毅恒是债主,任州是前上司,哥哥正式出场还要再等等等等………

